“在蒙代伊这个事件中,有什么特别令您兴趣的东西呢?”都德维尔问
。
“你真好,来得这么快。”
“你把她丈夫的话告诉她了吗?”
“为什么他不呆在黎、跟他父母亲生活在一起呢?”
“是的。”
“如果您老是打断我…”都德维尔微笑着抗争。
“是的,她一从瓦尔蒙杜瓦回来就审问过。她极有规律地去那里看他们的儿,一个漂亮的五岁小男孩。”
“啊!可怜的韦贝尔!总是那么固执吧?你们不应该每天跟他嘻嘻哈哈地。当然啦,你们已经审问过蒙代伊夫人啦?”
“遵循外科医生的命令。蒙代伊白长得这么壮实,他显得受的打击太大了。而且麻醉药使他思想混。他甚至忘记了他曾打电话给警察分署,忘记他被人打倒了。他说的话缺乏条理
。他好几次地重复着:‘信…信…他信守诺言…”
“有什么联系吗?”
他友好地问候您。”
“你们问过蒙代伊夫人,她是否发觉,就在这个惨剧发生的前几天里,她丈夫的态度有些异样吗?”
“你们还没能审问他?”
“要及时让我知。”罗平着有所思地说。
“还是没有。她总是怀疑某些事情。可是蒙代伊是个好赌的人。于是我们不怎么样,就从这方面开始调查了。韦贝尔认为这是一次未遂的平常的
室偷盗案。因为人们很容易知
蒙代伊夫人夜晚不在家,她的丈夫经常要到很晚才回家。家中暂时没有用人…一座没有防卫的宅院…小偷还期待什么呢。”
“什么也没有。就算是完全于好奇吧。你们两个人了解我,我无福消受清闲。”
“为什么?”
“对阿特里斯-蒙代伊,你们是如何看的?”
“韦贝尔的反应怎样?”
“好,好,我闭嘴。”
“蒙代伊夫人参加了这次审问吗?”
“告诉了。但是她不明白他要说什么。他肯定没有向他妻透
有关这封信的事…如果它确实存在的话。”
“你肯定吗?他确实说:‘信…信…他信守诺言…”
“您知了事情的经过,因为您已经看过报纸了。是副主
韦贝尔负责调查。”
罗平朝警探指了指一张扶手椅。他又记起了都德维尔兄弟过去为他提供的所有服务。他们的献神、他们的经过所有考验的忠诚多少次地帮他从逆境中摆脱
来。罗平始终把他们视作是自己最可靠的警员,这就是为什么他让他们
了警署的原因。
他仿佛又看到了,在写字台上,在烟灰缸的旁边,文件夹里的那些信件。可是他怎么会想到要去检查它们呢?
“他幸运地脱险了。他挨了一颗能打死人的小径手枪的
弹。稍微向左再偏一
,他的心脏就会被
穿了。幸运的是,
弹在肋骨下弹了回来,窝在了肩胛骨的下面。结果
了很多的血,但是并不严重。而且
上就送他去的那家诊所就在他家附近,在拉罗什福
尔街上。他在那里得到了极好的治疗。”
“所以我才给你们打电话的。”他继续说“我想象着事情的经过,仅此而已…特别是我不得不呆在家里时。好在现在好多了。我听你的。尽量别遗忘什么。”
“他很惊讶、困惑,当然啦。他在试图清楚这是一封什么信。难
是一封恐吓信?是否蒙代尔还保留着它?又是谁信守诺言?但我们从蒙代伊那里什么也没得到。由于韦贝尔想要光明磊落,他决定
行例行的搜查,明天到他家里去。这封信或许能向我们揭示
某些东西来。”
“当然啦。韦贝尔可能算不得一只鹰,但是他谙熟自己的职
“对她的审讯没有任何收获。据她说,蒙代伊没有仇人,但是她又承认她的丈夫有故
玄虚。”
“他呢?…跟我谈谈他的伤势。这是最要的。”
“有。只是在今天早上。”
罗平猛地俯向前。
“没有。她已经离开了诊所。当时在场的只有韦贝尔和我。”
“他好象虚弱,乡间的空气对他十分有益。”
“不知。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提取到任何痕迹,当然,除了书房里发生的那场打斗之外。造访者——至少有几个人吧——并不知
蒙代伊那天晚上放弃外
了。蒙代伊夫人告诉我们,他常常受很严重的偏
痛的折磨。那是自然要发生的了…总之,在他醒来之后,便毫不迟疑地,尽
很危险,通过电话向警察分署报了警…人们从电话机里听到了打斗声…我们几乎可以肯定,小偷什么也没有拿走。在这一
上,蒙代伊夫人的证词是
有法律效力的。”
他指了指散在地上的报纸。
“有好几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