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击。
づ卓争论不谈,单就战役本身而言,此战的确精彩绝伦。这就牵扯出一个问题,谁是基辅战役的第一功臣呢?希特勒一向对用大包围的方式歼灭敌军非常感兴趣,不过他也只是提出了一个大概的方向,具体实施起来就力不从心了。一九四一年九月四日,伦德施泰特命令第十七集团军从克列缅楚格桥头堡向北进攻,命令第一装甲集群沿克拉斯诺格勒-波尔塔瓦一线推进,虽然这时候OKH犹犹豫豫、博客和古德里安等人一心向莫斯科前进,基辅战役事实上已经开始了。所以伦德施泰特和他的南方集团军群对此次战役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正如OKH总司令冯?布劳希奇元帅九月二十七日下达的一项命令里指出的那样:“这次会战在战争史上实属罕见。在久经考验的集团军群司令伦德施泰特元帅指挥下进行的合围战,歼灭敌人约五十个师,从而打开了通往俄国腹地的道路。…”回想一下坦能堡战役,虽然霍夫曼上校在新帅到来之前已经说服上司作出了正确的部署,虽然第一兵团司令冯?弗朗索瓦两次拒绝执行鲁登道夫的命令是对萨姆索诺夫集团军完成合围的关键;虽然德军截获的电讯帮了大忙;但是,战役胜利的第一功臣仍旧是兴登堡和鲁登道夫。同样的道理,遵命行事的古德里安的作用不会超过冯?弗朗索瓦。为了抬高古德里安而抬高基辅战役,近而贬低坦能堡战役是可笑的。坦能堡战役是西方近代战争史上坎尼模式的第一次完美再现,整个战役过程中莱宁坎普集团军“象一片雷雨欲来的乌云密布在东北方”基辅战役并没有这种严重的威胁。
ひ怨诺吕锇参首的坦克指挥官经常身先士卒、深入一线,这一点受到了富勒、李德哈特的一致称赞,认为是恢复了亚历山大的古风。可是换个角度想想,古斯塔夫的阵亡难道不是这种古风的恶果吗?吕岑战役的胜利是军事体制的胜利而不是指挥艺术的胜利。如果汉尼拔在坎尼战役中站在哈司德鲁巴尔的位置指挥骑兵,怎么可能指挥阵线中央的伊比利亚和高卢步兵在恰当的时候收缩战线,两侧的非洲步兵及时包围罗马军团两翼;如果凯撒在法萨卢斯战役中亲自冲锋陷阵,怎么可能指挥预备队适时投入战斗,与绕到敌阵后方的飞行纵队前后夹攻一举突破庞培的正面;如果拿破仑只知道像缪拉一样带领骑兵冲锋,怎么可能指挥二十万人组成的“营方阵”围绕德累斯顿运转那种壮观的大进军?回顾古德里安参与的历次战役,其作用大致相当于曹恩道夫(Zorndorf)之战中的塞德利茨、奥斯特里茨战役中的苏尔特、坦能堡战役中的弗朗索瓦。早在毛奇时代,总参谋部的军官就已经坐在地图前指挥作战了,他的继任者施利芬在晚年的文章中很有预见性地指出:日后的统帅将借助于电报、电话、汽车、侦察机等手段,在远离作战战场的地方运筹帷幄,战事进程均在他的掌握之中。
ご躺毕L乩帐录后古德里安当上了总参谋长,第一件事就是要求“总参谋部军官都要做坚贞不愉的纳粹分子”《莫斯科保卫战》里有这样一个情节:古德里安来到了托尔斯泰的房间里,命令把大文豪的床般出去,把自己的行军床般进来。不知这个情节是真是假,编导如此安排也许是为了嘲讽德军的黔兵黩武?我到是觉得这个情节恰好反映了古德里安是一个杰出的坦克指挥官,但不是一个合格的普鲁士-得意志总参谋部军官,虽然他以穿上军官团的制服为荣。
す诺吕锇苍诨匾渎贾谐坡扯俚婪颉拔炽热的爱国心所驱使着,明知回天乏术,但是为了想使祖国免于败亡的威胁,而不惜拼命奋斗到底。”可就是这位鲁登道夫,向来不懂怀疑和自责。他在《战争回忆录》中声称,德国人必须从战争的结局中学到一些东西。他傲慢地宣称,革命者的最愚蠢之处就在于饶了他一命。他自己又学到了什么呢?他在《总体战》中开门见山:政治必须服从于军事。他把德国人民及其政府看作是与枪炮、原料一样的战争资源,随时供他这位主帅任意支取,不得有半点怨言。还是这位被赶下台的总参谋长,当着协约国来访者的面暴跳如雷,谴责德国人民及其政府抛弃了他。他歇斯底里地狂喊:“有人在我们背后捅了一刀,在背后捅了一刀…”在战争结束后当上北约高级幕僚的古德里安大将,是否也有类似的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