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八十五个ma特恩哲学故事和第八十(4/7)

洛是莫扎特二幕歌剧《唐璜》中好色之徒唐璜的仆人。

谁来拯救马特恩呢?同一个没有理性的、绝无仅有的不倒翁相比,所有的古怪哲学算什么玩意儿!同六次接触过多的插座相比,七次本着绒球帽癖好爬上费尔德山又算什么!此外,叫喊声也不绝于耳:“让我生个孩子。让我把胎打掉。让我怀孕。注意,别耽搁了。吐得我满身是痰。刮我的子宫。刮干净。刮掉。卵巢!”谁来拯救马特恩?谁来杭掉他死去的头发?谁来给他暂时把裤子扣上?谁对他和蔼可亲,而且是大公无私的?谁站到他和那些长了毛的、发软的小面包之间?

很可能是那条狗。普鲁托善于防止最糟糕的事情。它把奥托-瓦恩克的清洁女工和格普费尔特的薇拉从一个采砂砾场赶出来,四月份把这一个女人、五月份把那一个女人赶到莱茵河畔草地上。这两个女人想在采砂砾场吸光马特恩的脊髓,咬掉他的睾丸。只要有在小提袋里保存着滴水汉斯糖丸的女人靠近,普鲁托都能够在这当儿察觉到,预先通告。它狂吠着,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站到他们之间,用四处碰撞着的嘴暗示险恶的流行病疫源地。它揭穿希尔德兴-沃尔施莱格尔和公主那位女友的假面具,这样一来,仆人就使主人免掉了另外两次电击。可是,就连它也无法拯救马特恩。

科隆的双重暗号就这样看着他。他神情沮丧,烂着眼睛,两鬓光秃,像狗一样忠实的普鲁托在他四周跳来跳去。他作为与戏剧中的可怜虫近似的人物,现在又重新开始。他想穿过人声鼎沸的火车总站候车室,想往下走,走进安静的地方,走进铺上地砖的、天主教的、低声耳语着的地方,因为马特恩仍然觉察到那些名字,那些令人痛苦地刻进内脏器官的、想要说出来的名字——尽管是用颤抖的手。

就这样,他差不多是拄着多节手杖一步一步地往前挪。她就这样看着他——一个拄着手杖、带着狗的男人。这种景象感动了她。她这位甜菜太太肯定要朝他走来。在她那里,复仇已经开始。她有同情心,心肠慈善,犹如慈母。英格-萨瓦茨基推着一辆童车,车里放着一个十一月份的甜菜小家伙,这个小家伙是去年七月份在甜菜糖浆般的甜蜜中降临人世的。从那以后,人们都叫她瓦莉,再加上瓦尔布尔加这一名称。英格-萨瓦茨基非常肯定地说,小瓦莉的父亲有一个名字以W开头,譬如瓦尔特——虽然从天主教的立场来看,维利巴尔德和武尼巴尔德这一对僧侣更接近那些用巫术使人气恼的伟大圣徒,而这些圣徒那种迄今为止仍然备受青睐的产品就是瓦尔堡油。

马特恩目光忧郁地盯着装得满满的童车。英格-萨瓦茨基赶忙设法缩短这种默默无言、四处观察的时间,说:“一个漂亮的孩子,是不是?你气色不大好。你肯定马上就可以走路。别害怕。我什么事都不要你干。不过,约亨会感到高兴的。你看上去精疲力竭。真的,我们俩都喜欢你。另外,他还要好好照料孩子。孩子是顺产。我们很走运。本来她应当在巨蟹星座中,可是变成了一个狮子星座女孩,成了上升的垦体天秤星座。后来大家的日子就好过了。通常情况下日子都过得舒适、节俭,能够适应,丰富多彩,亲密无间。尽管如此,大家都意志坚强。我们现在住在河对岸的米尔海姆。要是你愿意,咱们可以坐船。海德维茨卡,船长先生①。你确实需要休息和照顾。约亨在勒弗库森工作。我倒是劝过他别去干那种事,可是他无论如何都要去再次从政,而且对雷曼②深信不疑。我的上帝呀,你满脸倦容。咱们也可以坐火车,不过我倒是喜欢乘船。嗯,约亨得知道他是在干什么。他说,现在得摊牌。你也曾经同他们呆在一起。难道说你们从那时起本来就相互认识,或者说只是在冲锋队中队之外才认识?你可真是守口如瓶啊。我也不想从你那儿听到任何东西。要是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喂你几个星期的半流质食品。你得安定下来,得有一个像住处之类的东西。我们有两个半房间。你会得到阁楼上那个专门由你支配的房间。我要让你得到安静,肯定的。我喜欢你,可是要用一种非常冷静的方式。瓦莉刚才还在笑着看我。你看见了吗?现在又在笑着看了。难道说狗也喜欢孩子?有人早就说过,牧羊犬喜欢孩子。我喜欢你和狗。当时我想把它卖掉。当时我是太愚蠢了。你得采取措施,防止头发脱落。”——

①摘自卡尔-贝尔布尔的《嘉年华会之歌》的副歌,内容涉及“米勒梅尔号”船在科隆-米尔海姆航线上的航行。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更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