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我们?”
唐瞎子怪笑一阵道:“老孙你不用激我,我唐瞎子好容易找到这等对手,岂会轻易放过,哈哈老孙,不是我唐瞎子夸口,这弄毒下药的玩意儿,我唐某人还有点小小把握,如我唐瞎子不成,就是中原生灵活该倒霉。”
他此言虽狂,其心亲身经验过他解毒本事,是以并不觉得他在胡吹,只是想到五毒病站诡计多端,手法神出鬼没,不禁暗暗为唐瞎子捏把汗。
唐瞎子又遭:“三日之内,我瞎子必和五毒病姑见个真章,如果瞎子命大,自会通知你老孙一声,不然大伙儿可要特别当心了。”
他冷冷说完,又持杖而去,孙帆扬原想就帆扬镖局的力量,联络北方最大力量丐帮,再加上唐瞎子的本事,声势目是浩大,心想那凌月国主虽是厉害,也可无惧于他了,却未想到不但丐帮蓝老太太反常情,不肯为拯救武林尽番心意,就是唐瞎子也是维护卖国贼子董其心,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心中失望,领着各地镖头镖师走了,其心这才跃下树来,找了一处干净地方,靠着一株大树睡去。
次晨一早,他走过了城镇,赶紧地往西而去,走了半个时辰,前面山坡起伏,已然走入山区,那山径渐渐崎岖,而且愈来愈是险恶,其心忖道:“古人说一夫当关,万夫莫敌,只怕就是指这种地势,如果半山腰站上几个人,用硬弓强弩一封,端的是网中之鱼,怎么样也逃不过劫数。”
他正在边想边走,前面是个急弯,一眼望去,只是茫茫深渊,山弯那一边却看不到,他才一举步,蓦然头顶上呼地一声,其心往山岩边一贴,一只箭矢疾飞而过,好半天才落到远远山谷之中。
山腰里忽地出现十几个汉子,人人都是占据脸要,手中握着硬弓,对准其心立身之处。
其心知此时形势千钧一发,自己虽有上乘功力,可是在此处却无施展余地,看来有人早就算定自己必走此路,在这险恶之地下埋伏了。
其心忖道:“如非乘机闪过这个山弯,今日便要在此活活被困,成了箭靶。”
他知不能再考虑拖延,当下贴着山地直纵过去,那山腰众人一声呐喊,箭失如雨般射了下来,共心紧贴山腰,借着几块突出大石作掩蔽之处,连纵数次,已然走近山弯,身旁破空之古不绝,只要他身子一露,那么从高处发出箭失,饶他功力通天、也是必死之数了。
他默察地势,从这最后掩藏之处,离那转弯之处还有十文左右,却是一无藏身之物,凭他功力,这十余女之程,中间非落地一次,如果就在这身形起落之间,山中突然万箭齐发,他连闪躲余地也没有。
其心沉吟着自下形势,这是唯-一条死中救活之路,只要转过山弯,那些人便再射不到自己,可是能否安然纵过这段路程,他心中却漫无把握。
那山腰里的人停止了箭矢,四周静悄悄的只闻山风飒飒,其心白暂的脸更加白了,额角沁出汗来。
他从不做没有把握之事,目下虽在紧要关头,仍是冷静地要想出个万全之计,忽然灵光一闪,他心中忖道:“这样虽也危险,但成功之数总比较大些。”
他不再犹豫,突然双足一登山麓,一个身子疾如箭矢竟向千丈深渊飞去,那山腰众人万万想不到他会如此,略一沉吟,其心暮然在空中打了个圈,身子又平飞回来,两手攀着绝壁边上,整个身子都悬在空中。
他此举大出众人意料之外,眼前他身子被岩壁所遮,成了死角,只有一双手露在山径上,众人眼看瓮中之鳖竟然逃过埋伏,气愤下纷纷往那双手射来,双手一松,只留双手食指勾住身体,缓缓前进。
他这目标大为减小,上面之人再也奈地不得。其心小心翼翼地移动身子,他估量已到弯曲之处,正想翻身上路,头才一抬起,忽然呼地一声,一把长剑迎头削来。
其心头一缩,他内功精湛,反应极是迅捷,竟是后发先至,比那剑子快了半分,闪过这出其不意的一招。
他心中惊愕紧张,如果适才头再抬高半寸,那么纵是天大高手,也难逃破脑之危,他长吸一口真气,突然剑子又砍来,这次却是攻他双指。
其心心知间不容发,他足下一点一块突出岩石,暴然长身,意是迎刻而来,眼看剑子离肩半寸左右,他瞧得清楚,右手一夹剑尖,运劲一拉,劈手夺过剑来。
他身子站定,只见山弯这边地势较宽,可是恶峰孤立,怪石磷峋,却是寸草不生,形势更是险恶,山路站着五六个人,都是仗剑而立。
他这几招精妙之极,真是一气呵成,那道才用剑攻击其心的是个老者,他双目尽赤,剑虽被其心夺去,身子一挫,双拳打了过来,尽往其心要穴招呼,其心闪了两招,只见他招招都是拚命,只攻不防,简直像是恶汉撒野,哪里还像是武林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