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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十万mo军(5/10)

葛冲之停顿一下之后,才道:

“说出来别笑我。现在的我既无雄心壮志,武艺也不如人家,同时对人生看法做法都不同了。”

另一边徐小茜正与王勇正在闲谈。

徐小茜道:

“从九江到此地要走多久?

王勇道:

“七八天。”忽然一怔,道:

“我会说过从九江来的?”

徐小茜道:

“没有,但除了九江奇胜门,没有其它家派武功是横练加软兵刃。”

王勇道:

“你还知道些什么?”

徐小茜道:

“没有了,啊!还有一点。我知道你烦恼痛苦。”

王勇道:

“你知道得越少越好。我不想你也有痛苦也有烦恼。”

徐小茜道:

“我明白,有些痛苦会传染。”

她的温柔和聪明谅解,加上花朵般笑话,宛如春日和风薰醉千万游子。

王勇看得痴了。之后,忽然用宽厚结实手掌握住她白皙细手,诚恳地道:

“你们最好离开,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知。”

徐小茜任他握住手掌。感觉有点奇异,亦很陌生。因为她自长大以后,手掌从未被男人握过。

她轻叹一声,道:

“如果你的痛苦有人能帮得上忙,我愿意替你找来。那怕用哀求或者绑架方法。”

王勇道:

“没有人能帮忙,连冷见愁都不行,”当他忽然发觉自己的手还紧紧握住人家的手,连忙放开道:

“请别怪我。”

徐小茜道:

“冷见愁也不行?我不信。”

王勇道:

“有些事不是武功能解决的。”

徐小茜道:

“但他除武功外,医药之道亦是当世无双。”眼角瞥见对方微微动容,又道:

“当世医药之道亦解救不了心病。如果你有心病,只有心药方医得。古人这样说过,是不是?”

王勇喃喃道:

“对,心病还须心药医。原来冷见愁精于医药之道。”

但冷见愁上一次见到徐小茜,并没有提到她所中“绝毒”当然也没有提到出手解救。徐小茜想到此事,心都凉了。

冷见愁肯出手救常青,为何不肯救我?

如果冷见愁认为彼此毫无交情时,何以毫不犹豫接受我一千两银子拿了就走?

王勇突然道:

“你也有很沉重的心事?唉,我一直以为你如此美丽姑娘,绝对不会有心事有烦恼。”

徐小茜道:

“不论是人或事情,从表面上看往往得不到真相。”

王勇道:

“只不知姑娘的烦恼困难我能不能帮忙?”

徐小茜忽然泛起恶作剧念头,道:

“当然可以,”

王勇忙道:

“请告诉我。”

徐小茜道:

“有一件关系及我哥哥死活的事,只要有钱就可以解决。”

王勇道:

“钱?要多少?”

徐小茜道:

“没有一万也得八千。”

王勇又笑一下,但笑容忽然淡。

徐小茜道:

“这数目不少,所以你不必感到为难。”

王勇道:

“数目不算大,但不能马上给你。”

徐小茜道:

“我明白,你不必为难。”

王勇解释道:

“我身边现成有三万两,但晚上就要用。所以不能马上分给你。”

徐小茜不说其它话,只道:

“我明白,你先办你的事。”

王勇道:

“你哥哥要用一万两最迟几时?”

徐小茜叹气道:

“也是今晚。”

王勇瞪大眼睛,道:

“莫非他跟我一样?今晚?”

徐小茜道:

“对,今晚。他自己有几千两。我已帮他凑七千两,其实一万两之数还不够。

但可能获得缓期。”

王勇咬牙切齿寻思。面上表情一时豁出性命要价,一时衰颓要放弃任何挣扎。

他必定受创深刻,被命运折磨既久且多。否则以他年龄凡有逆境必能奋力抗拒,必定不会有“放弃”之想!

徐小茜叹口气,道:

“对不起,其实我不需要钱。”

王勇一愣,道:

“真的?”

徐小茜道:

“我开个玩笑。谁知这个玩笑开得如此拙劣。使你受到伤害,对不起。”

王勇道:

“但愿只是个玩笑,真的?”

徐小茜道:

“真的,我却忽然很担心,担心你的问题。”

王勇道:

“你知道?”

徐小苦道:

“不知道。但如果你必须付人家三万两银子,这数目很大,事情必定很严重。

如果人家怀疑我和我的朋友,而你却跟我谈了许久,你怎生辩白呢?”

王勇道:

“这…我不知道。我根本没想到。”

徐小茜道:

“我帮得上忙吗?”

王勇道:

“谁也不行。”

徐小茜道:

“好,我们等会就走。明天在合肥见。我记得有家客栈叫做远悦,记住。”

雪婷成绩也不错,探出葛冲之的钱财亦于今夜付出。但和徐小茜一样,雪婷感觉出太多对葛冲之不利,所以不敢多问。

因此徐小茜的庐州之约大家很赞成,等葛王二人事情过后查明内情再想办法。

似乎最稳当最有利。

他们聚集在雪停房间商议。小郑摇头道:

“只怕我们此去合肥路上会出事。”

雪婷道:

“出什么事?”

小郑道:

“不知道,但必与葛王二人有关就是。”

徐小茜道:

“出点事也好,至少多些线索。”

小郑道:

“但明枪易躲暗剑难防。人家用什么手段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多可怕?

这可不是开玩笑事情,大家说是不是。”

阎晓雅难得插嘴,问道:

“冷见愁走那一条路?”

小郑道:

“一个妇人三个做小买卖汉子都看见他向西南荒山行去。他一定打算翻山越岭直到巢湖。说不定游水游过巢湖。这个人古怪主意多得很,谁也猜不远。”

阎晓雅道:

“如果我们往合肥,岂不是要兜个大圈子才跟得上冷见愁?”

小郑道:

“难说,说不定冷见愁突然转回合肥,不过他多半会奔向舒城,经桐城九江等地前赴江南。”

阎晚雅道:

“我们从合肥到舒城也一样,路好走,远不了多少。”

小郑逐一瞧过三女面色,叹口气道:

“好吧。既然你们都不怕多生枝节麻烦。我小郑怕什么?”

路很好走,尤其最近下过雨,尘土不大。行人不多,因为安居镇僻处一角,距离合肥虽然只有一天路程。却很少往那边走。

他们没有坐车乘轿。但步行速度快过车轿,甚至快过骑马。

中午没有休息,也没有露出疲倦。立到未时才休息一下。

歇脚的地方只是路边一座凉亭,有人卖茶水点心。旁边不少高大老树投下浓阴,岔路过去不远有个小村落。鸡鸣犬叫随风传到。

一片宁静有如世外桃源,其实很多乡村都有这种恬静闲远景致。

雪婷嘴巴咬满干粮,忽然道:

“住在乡下也很好,至少可以了却很多烦恼。”

徐小茜指指心窝,道:

“烦恼在这儿,人住何处都一样。”

雪婷一口气喝了一杯茶。却见附近枝叶问小鸟跳来跃去。空中也有鸽子飞过,老鹰在更高处盘旋。

她忽然记起冷见愁,道:

“你们谁知道黄昏那一种鸟归巢最早?那种最迟?”

大家都楞住,谁也不会留意过这个问题。就算想过也很难弄得清楚。

雪婷开心笑起来,道:

“最早是鹤鸟,接着是聒噪的乌鸦,然后是麻雀、画眉,最后是燕子,这时天已经黑了。”

人人都露钦佩之色,尤其是向来居住城市的徐小茜,她道:

“你真了不起。我永远想不到年年回来筑巢在同一地方的燕子,每天竟是夜归人。”

小郑道:

“这种口气很象冷见愁。他也懂得最多,你们淡起来一定很有意思。”

雪婷朗笑一声,道:

“这话根本就是冷见愁说的。”

大家都笑起来。不过雪婷的笑声有点不对劲,很快就变成呻吟,还抱住肚子。

阎晓雅眼睛盯住卖茶老人。口中说道:

“我们都没有喝茶,只有雪婷喝一大碗。”

那老人听到雪婷呻吟声,惊讶瞧着。接着还走过来道:“小姑娘怎么了?敢情是受凉或是吃坏肚子?”

并无任何证据使老人脱嫌置身事外。但奇怪的是人人都感到绝不是老人弄的手脚。都觉得他没有嫌疑。但雪婷这般校样,难道受凉而至?又莫非干粮有古怪?

雪婷呻吟不久,忽然昏迷。

徐小茜用一件外衣铺地,让雪婷躺着。低声道:

“必定茶水有问题。阎晓雅,你负责看住雪婷,小郑,你负责亭外四周以及来往道路。我专门对付老人。”

她慢步走到老人面前,老人已动手煮水。

老人道:

“等水开了冲红糖老姜,或者对那小姑娘有点用。”

徐小茜道:

“你卖茶多久了?”

老人道:

“唉。十几年了。”

徐小茜道:

“你贵姓?”

老人道:

“我姓郭。”

徐小茜道:

“郭老丈,我的朋友不是着凉感冒。”

郭老太茫然望她,道:

“不是吗?那是什么?”

徐小茜很用心观察对方眼神,但见只有昏花衰老,毫无神采。当下道:

“我朋友被人加害。但是,可怜的是我们根本不知道害她之人是谁?”郭老丈全无惊讶之色,却叹口气,道:

“又是那些魔鬼害人,我知道。”

徐小茜心中一震,面上可丝毫不敢露出形色,柔声道:“魔鬼?你知道你认识么?”

郭老丈道:

“不认识,但我知道。我己活了七十多岁,奇怪的事见得多了!”

徐小茜道:

“你见过很多奇怪事?有没有象现在我那朋友一样的?”

郭老丈道:

“当然有。而且常常有。你朋友很漂亮很年轻很可爱,对不对?”

徐小茜微感迷惘,道:

“对呀。你看她够不够年轻漂亮呢?”

郭老丈道:

“够,够。就是太够了才出毛病。以往无数次发生这种事,都很年轻英俊。但女孩子还是第一次。”

徐小茜道:

“这儿常常有这种事儿发生?被害生病的人后来怎么样?”

郭老丈道:

“后来一定有人帮忙弄走。最后放在棺材里。”

徐小茜恐怕赫走什么似的轻声问道:

“你知不知道来帮忙弄走的人是谁?那儿来的棺材?”

郭老丈道:

“棺材当然是安居镇的安乐长生店的。”

他停了一下。才道:

“来帮忙的人,哼,我瞧都是魔鬼派来的人。”

徐小茜道:

“魔鬼是谁?”

郭老丈可有点不高兴了,道:

“魔鬼就是魔鬼,我那能见到?”

徐小茜忙道:

“对,我真笨。但老丈何以知道那些人是魔鬼派来的?”

郭老太道:

“凡是安乐长生店的棺材收葬的,就是魔鬼弄死的人。”

徐小茜惊讶得嘴也张开,楞一下道:

“为什么?安乐长生店是魔鬼开的?”

郭老丈道:

“不是不是。安乐长生店老阁徐胖子是安居镇土生土长,绝不是魔鬼。但他十几年前,大约是十五年前吧?他梦见形态很可怕的魔鬼要他开一片棺材店。那魔鬼说要收很多很多军车手下。”

徐小茜道:

“十五年来安乐长生店生意很好么?”

郭老丈道:

“有时候很多,一天死好几个人。但有时十天八天没有一件生意。”

徐小茜道:

“如果每个月都有生意,十五年来魔鬼已死了很多军卒手下了吧!”

郭老丈道:

“安乐长生后生意比吉祥长生店生意好得多。每个月都有三五单生意。我告诉你,死的都是外路人。”

徐小茜道:

“象我们?”

郭老丈道:

“对,全是二十几岁三十不到的小伙子。”

徐小茜提出一个最严重的问题,道:

“那些人既然死了,又是外路人无亲无故,谁出钱买棺材?”

郭老丈道:

“这些人身上多少有点钱。要不然尸首送到安乐。徐胖子开单子找梁善人要钱就是。任何人有困难找到隐贤阎梁善人家,一定解决。”

水已经煮开,老人冲了一杯红糖水。

徐小茜问道:

“有用吗?你试过没有?”

郭老丈面上皱纹变得更深更多,慢慢道:

“没有用。每次都帮不了忙。”

徐小茜走回雪婷身边,只见她面色惨白,气息奄奄昏迷不醒。这时任何人提议任何急救方法绝不会被拒绝。

但红糖水一点用处都没有,这是郭老丈自己说的。

他可能只懂得此法。所以每次用同一方法急救。

阎晓雅瞧见徐小茜眼色,所以暗中倒掉红糖水姜,却装出喂雪婷慢慢喝光的表情。而徐小茜则走出亭子与小郑商量。

徐小茜说完一切后又道:

“你看郭老人可疑吗?”

小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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