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使之亲上加亲。但是,罗家发生不幸,她的身份一旦揭开,极可能变成众矢之的,所以她还是保密下去为妙…”
“萧老弟,我看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沈兄,你如非饱食终日,无所事事之辈,也该想想,那一对倚门倚闾的母女,该是什么心情了!”
“老弟真厉害,我一提起此事,你就拿这件事来招架,紫燕母女对我沈江陵,我自是镂骨铭心,此地事了立刻回去。
“那就好,可别节外生枝,我走了…”
三具尸体净了身,换上寿衣,老太太、大媳妇、罗沣、罗衣香及林燕等,久久无法止悲,但为了死者,老夫人接纳了萧,沈二人的建议,即刻入殓。
这一折腾,天也亮了,老太太回屋后休息了半天,午后,洗了脸,叫罗沣把萧奇宇请了进来。
屋中只有老夫人、萧奇宇、沈江陵和罗沣。罗沣端上了茶侍立一边。老夫人说道:“萧大侠,老身遭此不幸,真是心力交瘁,脑子思考已不太灵了,大侠无论如何要帮忙帮到底。”
萧奇宇肃然说道:“老夫人,萧某作事从不虎头蛇尾。”
“萧大侠的义举仁心,我们罗家存殁均感…”
“老夫人言重,此时此刻请不必再客气了。”
“恭敬不如从命,萧大侠请说,如今我该如何自处?”
“老夫人,有句话可能有点唐突,但为了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又不能不问。”
“萧大侠刚才还要老身不要客气,您自己怎么又客气起来了!”
“请问老夫人,府上是否真有一座金山在地窖之中。”
“萧大侠怎么知道的?”
“冯九来此,去见沈江陵时露了点口风。也可以说是探沈兄的口气,可是沈兄也不知道此事,只是当时他是以半开玩笑口吻问的。”
老太太恍然说道:“莫非是为了这座金山?的确,罗家有一块大黄金,如称之金山,未免夸大了些。”
“不知大概有多重?”
“约有万斤之谱。”
“以黄金来说,万斤可以称之为金山了…”
“萧大侠,看您冯九的为人如何?”
“老夫人,以萧某和冯九的关系,不便下评语,但在下见过冯九,过去也略有耳闻,此人爱财,且城府极深,如此而已…。”
“萧大侠是说,此事是罗家的金山引起的?”
“此其主因之一,另有一种可能,近来听各方谈及罗大侠、夫人以及罗大侠师门中之事,萧某归纳研究结果,‘情’之一字,也不无潜在因素…”
“噢!昔年老鬼和他的师妹裴蒂,有那么一段,没听冯九他会牵丝扯藤地牵连在内…”
“老夫人,据我自侧面所听到的,冯九昔年也极喜欢裴蒂,只是他为人深沉,追得技巧,别人看不出来,裴蒂内心却知道。”
“莫非萧大侠认识裴蒂那个狼蹄子?”
“不认识。老夫人,萧某大胆要求您,请改变对裴蒂的看法和印象,其实她…”
罗老夫人忿然说道:“俗语说:男人要闯,女人要狼。裴蒂这人不是狼蹄子,天下还有狼女人吗?”
“老夫人,凡事若深入一层去思考研究,就不易产生皮相看法的错觉,昔年之事,也许并非如此…。”
“姑不论事情是否如此,老身这就不明白,萧大侠既然和罗老鬼门中之人不熟,何以敢如此武断?”
“老夫人,有件事在下本不想现在说的,但既已谈到这里,不说就会产生误会了。府上的三少夫人,即为‘梅花三弄’裴蒂的侄女…”
“什么?她…她也在此卧底?”
萧奇宇摇头苦笑,说道:“老夫人,如果她要在此卧底,府上发生的惨事,恐怕尚不仅此,而她的身手,恐怕比冯爱君及小金雀要高出很多…”
老夫人惊楞了很久,罗沣也目瞪口呆。这要使他们母子相信三嫂在此不是卧底,是很难的一件事。
老夫人嗫嚅着说道:“萧大侠,怎知她是裴蒂的侄女?”
“是裴茵茵亲口说的。”
“萧大侠,又如何能使她说出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