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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开缺苦饮女人红一话dao破府中谜(5/7)

冯爱君不出声,小金雀当然也不会说的。

柳直上前就踢了小金雀一脚,说道:“不说是不是?我可不像老太太那么好说话,我再问一句,不说就在你的肚上跺一脚,问十句不说就跺十脚,看看你的肚皮厚还是我的脚后跟的皮厚…”

此刻除了罗老太太、大媳及三媳悲伤之外,其余的人都有快意恩仇的感受。尤其是刚才被诬,一直未能心情平复的孙继志。

小金雀还是不出声。柳直提起脚,龇牙咧嘴地就要跺下。

“慢着!”老夫人虽看不见,却知道柳直说得出就做得到,她是非跺不可,说道:“柳直,先不要用刑。让我再问问爱君吧!”

“是的,老太太,不过,我总以为,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她们吃点苦头才有用。”

罗老太太说道:“爱君,你说吧!不论你是什么理由,我这作婆婆的也不会马上把你怎么样,总要把冯九找来才能解决。但你总要老身平平这口怨气吧?”

三句不开口,神仙难下手。缄默有时真是最好的武器,像冯爱君这种人,她当然知道,能拖一天是一天,她的理由说出来是没有人会原谅的。

“怎么?不说就没事哩?”柳直大声说道:“老太太,我倒有个办法,不说是不是?就把那酒缸打开,把她们的头按进去,灌个半死半醉,到那时候,看她们说不说?”

“对对!柳大嫂的办法好极了!你姐!”韩七说道:“也只有柳大嫂才能想出这种馊主意的!”

“我本身姓柳,什么柳大嫂柳大嫂地?‘蛇皮’,你少在我面前满嘴喷粪!”

罗老太太挥挥手,说道:“继志,由你和柳直两位负责,把她们二人先押起来,千万别让她们跑了!包总管马上起程,去把冯九请来,就说是我说的,他有天大的事也要先搁下,来此一趟。”

萧奇宇微微摇头,但却不出声。

沈江陵说道:“大嫂,您以为能找到冯九?”

“怎么?沈师弟是说冯九会回避我?他说过,河南郑州一家兵器铺子被人放了火,非他亲自出头不可,我估计他应该还在郑州。”

沈江陵苦笑说道:“大嫂,不要说他不在郑州,就是在,您也找不到他的。”

“沈师弟,这是为什么?”

“哎呀!大嫂,您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开了半天船还没解缆呢?您想想看,就凭冯爱君和小金雀两个年轻女人敢害死罗氏兄弟三个人,甚至还要把罗家灭门杀尽吗?”

“这…您是说冯九他…”

“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罗老夫人转向萧奇宇的方向,说道:“萧大侠对沈师弟的看法如何?”

沈江陵大声说道:“大嫂,我看您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他们弟兄三人连遭不幸,您的方寸已经乱了!大嫂,告诉您吧!这一切都是萧老弟告诉我的,我沈江陵没有那么灵光的脑袋瓜子!”

罗老太太木然地,大厅中落针可闻,好久才说道:“萧大侠,为今之计,您就再帮我老婆子出点主意吧!”

萧奇宇站起,肃然说道:“老夫人,萧某不敢为夫人谋,但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三位公子的遗体自缸中取出,料理后事;至于去找冯九之事,明知找不到,也要去找,反之,必使其找到藉口的。”

“对!萧大侠,就这么办。包总管!”

“属下在!”

“请即刻起程。孙先生,请支二百两盘缠给包总管。”

“是!”老夫人又说道:“孙先生连夜去订寿材及寿衣,这些事由你一手包办。当然,这案子还要知会县里的刑名师爷成大器…”

“是!”和包光庭离厅而去,也带走了冯爱君和小金雀。

“萧大侠,也许尚有很多事,大侠何以教我?”

“老夫人,其余的事,散席之后再谈如何?”

的确,在这场面上,怎可谈机要大事,罗老太太今夜真的有点老迈了。连连自谴地说道:“看我…真的老了!就这么办,各位的酒要尽量喝,菜饭也要吃饱…”

这工夫谁还吃得下,老太太把王老夫人送入内宅,席也散了,一千人一齐来到马厩附近的酒库内。

现在所有的人这才想起,为什么近来香醇的酒气那么浓烈了。

由哈达打开缸上的桑皮火漆纸盖,酒气还夹带着少许异味冲出,在高挑的七八黄灯照耀之下,缸内酒中尸体一目了然。

大媳妇悲嚎数声,昏倒在林燕的臂弯中。

三个床板已被放在缸旁附近,哈达悲嘶一声,声如巫峡猿啼,嫠妇夜泣,竟跪在缸前,颤声说道:“大少爷、二少爷和三少爷,俺哈达身受老爷子教化收留视同手足的大恩,若不能为三位手刃元凶,俺就不姓哈…”磕了三个头,泪涕交下,伸手入缸,托出了罗老大的尸体。

此刻,四周的饮泣声此起彼落。

罗湘被放在床板上,罗老太太走近,抖着双手,由罗湘的头上、脸上而身上,每一寸都是她自己的血肉,那一寸上没有他们夫妻的关爱?

哈达的泪涕双双垂到胸前,也未擦去,再次托出了罗老二罗资的遗体,放在第二块床板上。

罗衣香嚎啕出声,摩挲着罗老二僵硬而皱韧的皮肤,死者已矣,生者何堪?嚎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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