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将他带回来了。”他心想只大醉鹅,累人就有。
“不带他回来?”好累呵,她小口小口的喘着气“那要带他上那儿?”
“随随便便将他丢到马路上过夜不就得了,哼,敢灌那么多酒,他就得有露宿街头的心理预备。”石德汉没见过那么智障的男人,未婚妻好心好意邀他出去庆生,竟然那么不知趣到喝醉酒?
“我才没醉。”半睁著眼,石德朗为自己的醉态做辩护。
“是,你没醉,没醉就站直身,走一段路给我们瞧瞧。”
“走就走,我根本就没醉。”重哼一声,他甩开两人的扶持,摇摇晃晃地摆了摆身子,才跨出第一步脚下一瘫软,滑下了地。
“阿朗。”
“丢不丢脸那你,连站都站不直了,还敢说你没醉。”插著腰,恶狠狠地先咒骂几句,石德汉才又认命的凑上前,粗手粗脚的将哥哥硕壮的身子往自己肩上搅靠“小穗,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呀?”明知道自己的体型异于常人,又高又重,还这么折腾身边的人。他忍不住又埋怨起来。
“嗯…我不大清楚耶。”
餐前,阿朗点了一瓶香槟,喝了一、两杯而已,可是用完餐后,他们转向他常去的那家PUB坐坐,原本是高高兴兴地东扯西扯著,但不知这是否她说错了什么话,阿朗就开始灌起酒来了,劝阻无效,她只能担著心的见他牛饮下一杯又一杯的
烈酒。
“你们吵架了?”
“没有呀。”
“既然没有烂醉的理由,他还敢一杯接一杯的灌酒,这种人你还理他?”
“或许,他是心里头有事情…”
“有个鬼事情,他这种人那能将心事藏在肚皮里呀,早就爆得人尽皆知了,况且就算是有事情,也不是喝醉酒就能解决的呀,妈的,他以为大家都闲闲没事干,
只需要服待他就成了?!”
“阿汉哥,你别生气嘛。”
“睡得好好的被人给吵醒了,你教我怎么不生气?”
噢喔,她知道了,原来阿汉哥有下床气,喝!真可怕的脾气!
逐渐了解这一点,靳穗小心冀冀地不敢再多吭些什么,再怎么气,阿汉哥应该不会迁怒到她身上,可对阿朗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因为谁教阿朗是将他吵醒的罪魁祸首,而且阿朗此刻正烂醉当中,毫无反击能力。
“阿…阿汉哥…小心一点!”她有些心疼的见他猛力地扯著阿朗的身子。幸好阿朗身强体壮,骨架子硬,要寻常人被阿汉哥这么一折腾,没个什么轻重伤算是幸运的啦。
“小心什么?”明明就是存心的,他还一脸无愧的转过脸来瞪她。
“呃,你动作…轻一点,会痛的耶!”
“你替他疼个什么劲,我没一脚将他给踢上床算是对得起他了,好啦,别管他了,就让他在床上瘫死好了。”瞪著因为被用力地摔上床而大声呻吟的哥哥,石德汉忍不住又开口恨声埋怨“明知道我这几天忙得连觉都没得睡,还这么不知耻的利用我仅余的宝贵体力。”
若不是心疼阿朗受到的待遇,靳穗愈听他的埋怨,心里就直想笑,原来阿汉哥并不真如她始终在心中所替他描绘的英雄形象,他还是个…平凡人。不过这样反而为他添了份可爱的顽皮小性子。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