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说:“一天中从三次电话变成六次,”他摇摇头“真不明白,难道她上班时不必工作?”
“当然要工作,只不过追男孩子比工作更重要!”她笑得好可爱。
“你也这么想?”他问。
“我?当然不,我是事业第一。”她摇头“史蒂拉不同,她比较女性化。”
“全世界的女人都象她,男人岂不是都得去当和尚?”他摇着头。
“不要说得这么尖酸刻薄,好不好?”她瞪他“史蒂拉唯一的错是喜欢上你,她不该被判死罪。”
“女孩子应该等男人去喜欢,太主动了很可怕!”他还是摇头“我有个感觉,她想拿铁链把我锁住。”
“不知多少男人想被她锁呢!”她笑。
“让那些男人去,我…无福消受。”
“越说越可怕,我真不能接受你这种怪论调。”她说。
“你不觉得男女交往要自然发展,要两情相悦才美好吗?”
“当然应该如此。”她说“不过,享受一下被爱,被追求的滋味,不是也很好?”
“那要看对方是谁。”他固执的。
她盯着他半晌。“好,这次算我介绍错了,”她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明天我会警告史蒂拉,要她别再烦你。”
“她烦不了我,忘了我已辞职?”他孩子气的笑。
“别告诉我你是为史蒂拉而辞职的!”她叫起来。
“当然不是,她对我的威胁可没有这么大呢!”
“她不知你石澳的电话?”她问。
“她怎么知道,除非你告诉她。”他说。
“我又不是吃饱了饭没事做!”她白他一眼“来,动手自己拿出去,可以吃了。”
她的火腿蛋炒饭很漂亮,红萝卜,青豆,蛋,火腿,颜色鲜明,味道又香。
“可以媲美餐馆哦!”他说。
“当然不是假的!我学过!”她说。
“庄岩说得对,你一定在学烹饪,所以每次烧一道菜给我们吃!”他说。
“他那家伙,烧菜给他吃还错了呢!”她笑骂“他的良心给狗吃了。”
“我会把这句话转告他!”江狼笑。
“以为我会害怕?”她也笑。
两人在小桌子上吃起来,虽然食物简单,却很美味,他们之间的气氛很好。
“我问你,庄是不是打算去南美?”她忽然问。
“是吧!不过还没有认真计划。”他说。
“是他想找我一起去,还是你提议的?”她问。
“你妥我怎么回答?”他笑。
“当然讲真话啦!”她盯他一眼。
“好!是他说的!”他认真的“所以我一直说,庄岩对你十分特别!”
“十分特别?或是迷惑?”她笑,她记住了他刚才说的话,迷惑。
“两者兼有之啦!”他笑。
她皱着眉,好半天才说:“你该不会认为他已爱上我了吧?”
“那倒不至于这么快,不过有这倾向啦!”他捉挟的“真想不到,他那独身主义者!”
“不怪他,是你看轻了我的魅力啦!”她顽皮的。
“不是看轻,是不曾正眼打量过,”他笑,一边服睁睁的望住她。
“看什么?乱不正经的!”她笑骂。
“原来你真是很漂亮的!”他笑。“不只漂亮,还十分性格呢!”
“那又怎样?”她大笑。
“说不定我会再来一次为情所困!”他说。
再来一次?
自从江狼辞职后,已一星期,除了那天来找征世之外,他仿佛失踪了。
他没有再找征世,征世打电话去石澳,他也没有留在屋子里,那男管家说他出去了。
唉!他每天出去,从早到晚的,他到底去那儿呢?
征世担心着,电话也一直不停的打去,直到那天,接电话的不是男管家,庄岩回来了。
“庄,你回来了,江狼呢?我一直找不到他。”征世孩子气的叫。
“这么关心他?”庄岩笑“不如到我这里等他,三更半夜他总会回来的。”
“三更半夜?”她叫“这么晚了,他去那儿?”
“我没有问过他!”他淡淡的。
“你知道他辞职了吗?”她问。
“知道,他告诉过我。”他说。
“他有没有说过要打算如何?”她问。
“没有,我看他打算放松自己几个月,然后…或者从头来过。”庄岩说。
“从头来过?”她不明白。
“我想…他打算放弃广告业。”他说。
“他是这么告诉你的吗?”她叫“放弃他的公司?或是连广告也不想拍了?”
“两样都放弃吧!”他不起劲的。
“那怎么行呢?”她下意识的叫“这但不是太可惜?他的广告深受欢迎,他怎么可以如此轻言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