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女人是不导电的!”
“她没缠着你却烦死我了,”征世叹息。“和你一舞之后她就一往情深,只等你开口了!”
“我开口什么?”江狼不明白。
“求婚啊!”征世大笑。
江狼拍拍额头,做出一个昏倒的表情。
“看来我只好落荒而逃,回美国了!”他说。
“不要用这个做借口,”征世不以为然。“你根本是打算回去的!”
“谁说的?”江狼看庄岩一眼。
“否则为什么不答应一起去南美?”征世咄咄迫人。
江狼看征世,又看庄岩,终于笑起来。
“我一个人拗不过你们两个,是不是?”他说。
庄岩只是笑,不出声,仿佛很有兴趣的看他们在那儿斗嘴、抬杠。
“那么是去了哦!”征世转身拍拍庄岩。“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计划了?”
“不可以!”庄岩摇摇头,一点也提不起劲。
今天他和那晚在舞会中完全不同,象换了一个人似的。
“为什么?这不是你提议的吗?”征世瞪大了眼睛。
“现在收回,”庄岩说:“我已打消此念头!”
“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征世生气了。“你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还没向电视台辞职吧?对你又没有损失!”庄岩笑。“我现在完全不想去了!”
这回轮到江狼笑,笑得好大声、好开怀。
“你笑什么?”征世瞪着他。
“你上了他的当了,征世,”江狼说:“天还没黑,庄岩怎么会说真话?”
“什么?天没黑不说真话?”征世不能置信。
江狼摊开双手耸耸肩,不置可否;
“好!你们两个家伙联合对付我,小心等会儿的冬菇鸡里我加半瓶泻盐!”她大声说。
“除非你不吃!”庄岩说。
征世瞪他,狠狠的。过了一阵,她也笑起来。
“我喜欢天黑时的你,”她说:“现在的你很讨厌!”
“我要求你喜欢了吗?”庄岩捉狭的。
“你呀…”征世想打他,最后终于放弃,转身走进屋子。“不理你们了!”
后园里又只剩下两个男土,庄岩还是那样懒洋洋的躺着不动,江狼却望着大海,若有所思。
“征世今天的神态有点古怪。”江狼说。
“哦?”庄岩不起劲的应着。
“你不觉得吗?”江狼反问。
“她平时不怪的神态我也不清楚。”庄岩说;
江狼转头看他一眼。
“不只是征世,还有你,庄。”他又说。
“我?是吗?”
“我不想研究什么,但是你自己可以想一想,”江狼笑得捉狭。“会很有趣。”
“什么有趣?”庄岩问。
“你自己去想想。”江狼说。
“不懂你说什么。”庄岩坐起来。“我进去洗澡了。”
“因为征世进去了。”江狼摇头。
“何?关我什么事?”庄岩皱眉。
“该问你自己!”江狼拍拍他。“庄,你自己也许不知道,我倒看见一些有趣的事发生了!”
“有趣?是什么?”庄岩问。
坐在那儿,他不再想进去冲凉。
“庄,别不相信,我是旁观者清。”江狼又说。
“我不明白你今天在说什么,”庄岩又好气又好笑的。“绕留弯子说话,什么旁观者清的。”
江狼凝望他一阵,他看来…是真不知道江狼的意思。
“算了,就当我没说,你进去冲凉吧!”他说。
“不,现在不想进去。”庄岩又懒洋洋的倒在躺椅上。
“庄,真要去南美?”江狼问。
“嗯…想离开香港,也不一定是南美,但总要找一个陌生的地方。”庄岩说。
“是真的了?”江狼间。
“是…香港已令我发闷!”他说。
“这话不对,我觉得全世界任何地方都比香港闷,”江狼认真的。“香港多采多姿。”
“可惜这种多采多姿不属于我。”庄岩摇头。
“并非它们不属于你,而是你抠绝它们!”江狼说:“就好像我一样。”
“哦…是这样吗?”庄岩意外。
“是,我们俩都犯了同样的毛病,征世比我们能适应,所以她快乐。”江狼说。
“她…个性与我们不同。”庄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