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做一点事!”
她咬着唇,思索半晌。
“为什么选南美?”她问。
“我喜欢那儿的环境!”他坦然说:“而且那边的生活习惯我能适应,人也纯朴!”
“你知不知道亚洲,甚至我们邻近的地方也需要有人帮助他们?”她问。
“知道。”他点点头,
“为什么不去?帮自己人不是更有意义!”她说。
他皱皱眉,好半天才说:“说真的,我不可能习惯,”停一停,又说:“我不想唱高调,我自认受不了那种苦,同时也不想有心理负担”
“南美呢?”她开始明白。
“人家的地方,不同的人种,我担心什么?”他又笑。“我做事喜欢简单!”
“我…会考虑你的提议,”她想一想。“并且很谢谢你也邀请我!”
他放开握住她的手,马上又拥住她的肩。
“如果我们三人能结伴同行,倒真是件快乐的事!”他说。
“去不成南美,我们也可以另找一处地方,是不是?”她忽然说。
他望着她,然后笑。
“旅行?你以为我真不会厌,不会怕?”他说。
“那就算了,”她不以为意。“或者我下次计划好什么精采的节目再通知你!”
“那要看我是不是在香港!”他说。
“庄,其实你…也不必整天辛辛苦苦的飞来飞去,你真想赚那么多钱?”她问。
“钱?”他笑了,笑得很不屑。“我做生意不是着眼在赚多少钱,最主要是这笔生意够不够大?我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点虚荣心和野心。”
“对啊!满足自己某方面的虚荣心和野心,”她用力拍一拍他。“庄,你这句话深得我心!”
“早已看出你和我同类,”他笑。“唯一遗憾的是,你怎么是女孩子!”
“总有一天要改变你对女性的偏见!”她眼中光芒直问;“庄,我不容许你歧视我!”
“我不想歧视你…只是你,直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一丝歧视,”他正色说:“你是不同于一般女性的,江狼说得对!”
“对你们的恭维我充全接受!”她笑。“庄,你说我们三个人象不象兄弟姐妹?”
“有一点吧!江狼也这么说!”他点头。
“人的缘份真是奇怪,我怎么会遇到你们呢?又这么合得来?”她笑。
“你那滑水教练呢?”他忽然问。
“教练?”她呆楞一下,然后大笑。“怎么会想到他呢?我起码一个月没见到他了!”
“不再滑水?”他问。
“有你们可以教我,何必要教练?”她大方、坦然的把手伸进他的臂弯。
他低着头看她一阵,突然拥着她往里走。
“我忽然想跟你跳舞,何。”他说。
“跳舞何必进去?这儿一样有音乐!”她说。
“是啊!”他停下脚步,双手环着她的腰,凝视着她说:“我们在这儿跳!”
音乐是模糊的,不知是快是慢,他们不理,只照着自己的意思在慢慢走,慢慢转。
“为什么忽然想跳舞?”她问。开朗、爽快的声音里有一丝难得的温柔。
“不知道,只是很想,”他笑。“我不怎么会跳,我只是很想跟你跳!”
她点点头,把脸儿埋在他胸前,极自然的。
“我们一直跳,跳到走不动才停止,好不好?”她说。
“好!”他拥紧她一些。
四周突然静止了,没有说话,没有声音,音乐似有似无的从阳台传出来。小花园里两个相依的人影转呀转的,转出了好多温柔,转出了好多恬适,转出了好多安详,转出了…转出了…
转动的两个人影忽然静止,她抬起头,黑眸中跳动着好多问号。他俯视怀中的她,黑眸中同样盛着好多、好多问号。
似乎…发生了一些他们都不懂、不了解的问题,是吗?
“该…回去了!”他先打破沉寂,放开征世。“我几乎睡着,还好像做了梦!”
“是!懊回去了,”她的声音也有点特别。“我们去找江—狼,走吧!”
庄岩再看她一眼,领先而去。
是…发生了什么吗?他们却不探究!
江狼回来的时候,庄岩刚刚游完泳回来,躺在后花园的沙滩椅上休息。
“只游泳不滑水?”江狼一边坐下。
“一个人怎么滑水?”庄岩望着他。“有没有兴趣一起玩一圈?”
“工作了一整天,你以为我不会累吗?”江狼笑。
“累?”庄岩也笑了。“有时候看多了你在电视中的广告,还真以为你整天逍遥自在。”
“是广告的歌词配得好,轻轻的自弹自唱着,连我也以为自己很逍遥”他说。
“有这样的事,”庄岩摇头。“说实在的,对着广告片中的你,你有什么感觉?”
“没有感觉,我并不以为那是我!”江狼说:“尤其第二辑,我瘦得太厉害。”
“为情所困、所苦。”庄岩笑。
“别提了!”江狼自己笑。“喂!那天去跳舞,怎么一下子找不到你们了?”
“找不到我们?”庄岩不以为意。“是你有美人相伴,乐不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