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证明她对你的重要,原谅我。”她到底为阿隼带来多大的压力呀!南宫鸢破涕为笑。
阿隼那么重视佟澄空确实今她难受,她自小呵护的宝贝有了他要疼爱、挂心的人,一时间她竟吃起醋来,不知如何是好,很傻,却没法子制止。
“澄空的脾气很差,我代她向大姐道歉。”他轻柔地吻吻她的颊。
“你真那么相信她,为何大发脾气?”为何阿隼比她还冷静?一样是那么深切的感情
“好久没练拳了,一时眼花击错地方。”南宫隼打趣地盯着浴血的毛巾。澄空气冲冲走了,依她那种刚烈的性子,他实在不敢想象她会怎么惩罚他的曾经不信任。
可恶,好不容易赢得一点点她的心了。他以浴血的手,抚着脸颊和那依稀隐隐作疼的牙。
“我没有…”
“没有!你明明以美色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以招摇的衣着诱惑人,为所欲为。你以为你的名声不够响亮吗?与你这种花痴同在一间办公室,我们觉得很没面子啊!”“我真的没有利用…”温蝶蝶趴在桌子上号涛痛哭,像只落难的小猫难敌杵在身前两只张牙舞爪、巴不得撕了她的母老虎。
“能不能有骨气一点,不要一天到晚勾搭男人,没钱买衣服的话,我们可以借你嘛!拜托你别老是穿这么少的布料丢我们‘兰组’的脸好不好?行为偶尔检点一点嘛。”
“花痴是一种病,麻烦你去检查检查,‘兰组’的每个女人都怕把脏病带回家…”
“两位舌头特长的前辈们,麻烦你们修一下口德好不好?”佟澄空阴郁地走出柱子后方,绷紧的脸色非常不快。“有点水准好吗?性病既不会从空气中也不会经由唾液传染,怎么,你们和蝶蝶有一腿吗?”
人家的心情已经够烦闷,特地跑到创作组专用的休闲室喝杯咖啡,静静气,哪如坐不到一个小时,这三个女人就进来把休闲室的空气给污浊了。
“澄空。”毫无招架之力的温蝶蝶,哭哭啼啼跑到佟澄空身边寻求保护。
“有没有搞错?她们没能力拿到‘花日’的CASE是她们无能,你干嘛不教训她们一顿,从头哭到尾人家也不睬你,还不是照骂不误。”佟澄空数落起温蝶蝶。
“佟澄空,别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目无尊长。”被后进晚辈一阵奚落,气焰甚嚣的两人当下将矛头换了方向,指向佟澄空。
“你们两个素来以长舌、尖酸闻名,爬到‘兰组’以后滞留原地十年升不上去,心生怨恨,对新人百般苛虐,‘变月’人尽皆知,蝶蝶的名声哪有你们十分之一响亮。”这两个女人,不就因为蝶蝶拿到“花日”的年度大CASE,怀恨在心,不先自省,反倒检讨起别人来。人哪,如果不懂得反省自己,干脆锁在象牙塔里,别出来混了。
“难道你就是温良的老百姓吗?”两人之中较高的一位不甘受辱,厉声质疑。“我们尖酸!难道你就很厚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