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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兰台酣战老绾技穷(3/5)

我幼时观小儿跳水,光站立于悬崖,扑扑便跳,也是这般光景。”

王老绾听得有趣,亦道:“老夫急于跳河是实,可河在何处?望小娘指点迷津。”蝶狼顿时哑然。

老绾不再言语,左手滑过平坦小腹,深入内裤,又掂得几根茸毛儿于指间;再下移,便摸着鼓鼓凸凸热热烫烫一件妙物,宛似一枚毛皮青桃;再摸,便抠着一条窄窄缝儿,宛若青桃表皮被割了一道口儿。老绾捏提许久,指头沾了黏黏水液,遂大喜道:“蝶娘,老夫寻着河湾了。”

蝶娘已然忘了适才戏语,反问:“河湾在哪?”

老绾用力提他私处,道:“在此,在此!河水虽浅,亦可游矣。”

蝶娘会意,顿急道:“浅水仅可虾戏。”

老绾终解她意,遂开导她:“外滩水浅,月内有闸环,老夫今有一锄,挖个缺口,大水泄流,龙游其间,说不定还嫌宽了。”

蝶娘被他捏弄多时,户内春水滔滔,可惜渠道不通,故涨得紧。听他意思要开工,心里虽乐意,口里却道:“小女恐怕大锄掘挖。”

老绾安慰道:“老夫亦非狂蜂狼蝶,图的是个长久,怎能放荡,坏了小狼器具。蝶娘只管放心,老夫浅挖则可,浅挖则可。”

且说老绾哄得蝶娘解尽衣衫,他见蝶娘圆臀果然丰满,以手拍立,闪闪跳跳,白光闪烁。只见胯下黄毛稀疏,两片脱为路分,小小樱桃儿尖尖竖起,下处确实一团嫣红,不见肉洞,便知此女真黄花女也。他亦解除衣裤,蝶娘看他瘦骨鳞鳞其一大虾公也,忍不住笑。老绾便说道:“我被大娘吃光了肉,而今仅余硬骨,初不可口,却有回味。”

他一面说话,一面将蝶娘拥至桌前,先抱棉被铺陈其上,再抱蝶娘于桌上,令其上身后仰;玉腿垂吊,他则站立于蝶娘双腿之间,一手抚蝶娘乳房,以分其心,一手持自家阳物抵靠那鼓鼓凸凸妙物上端,轻轻扣击数下,只见大腿内侧嫩肉颤跳不止,稀疏黄毛均被阳物独眼中之液黏得东歪西倒。

蝶儿初时面色苍白,全身紧扭,后见老绾并不着急,脸色复转红,全身松驰,心想:“这般弄法,何痛之有?真是自个吓自个了!”

老绾缓缓移动阳物,一路敲打,始见那两片红肉瞬地奔两边而去,似那嘴唇打开,老绾趁势喂入大龟头。它果然伤了它,老绾亦不耸进,只是左右冲撞,至此,蝶娘才知自家刚才会错了意。这阵经老爷挠搔,心里痒得好似几千只跳蚤儿一齐叮咬,阴户内更是热痒酥麻,令她实难忍受,遂邀请:“老爷,拿你那手去里面挠挠骚!”

老绾只等他这句,顿时猛地一挺,硕大一颗龟头如铧般犁入沃土之中“哎呀!”蝶娘痛得惨叫:“亲爹,不行,好痛,快退出来!”老绾果然依他,略退一退,问:“如何?”

蝶娘粉脸泌汗“滋滋”的只顾吸气,老绾见未深入,却持着阳物就地转圈儿,不久,蝶娘又觉户内淫水泥田,却流不出来,心里骚痒却挠不着,又催老爷想法。

老绾劝道:“蝶娘,头一遭定会痛的,不捅破那膜儿,我这手就挠不着骚处矣。”

蝶娘心想:“反正锄儿已挖坏了河堤,护着也不管值价钱,似这般进不得退不得,有甚快活?又不是一锄掘到底,痛只是痛一时。”想到狠处猛银牙一咬,道:“老爷,小妾黄花身已交给你了,你乾脆放开做罢,好歹痛它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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