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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兰台酣战老绾技穷(2/5)

蝶儿听得心惊,家主母和儿有情?且说老绾知怨了蝶儿,遂好言安:“蝶娘,只怪我教不严,让你受惊。”蝶儿似未听到老爷言语,自言自语:“他说大娘和他睡过,怪事,怪事。”老绾忙接:“大娘是和他睡过,因他那时幼小,大娘便接着喂哄他睡。”蝶儿立悟,急:“原来如此!”

却说蝶儿在家,时闻父母房乐者语,虽未破,却早慕那事儿,适才又被王景摸摸抠抠逗得全,芳心早已飞落,今见老爷怜她她,便:“老爷,小妾却麻了。”

蝶娘果不放手,俊红脸,款款站起,以袖掩面,羞无比。她自动靠拢老爷前,依偎作态,十分可人。

她忍不住好奇,又瞅,只见那大长约七寸,若杯,冠禽合不停,麻钱般血网隐约可辨,心里虽觉惊惧,却又忖:“平生见公爬母,其更长更大,竟也容它得了,我想世间之有容纳得了的,平时并未听说谁家女被丈夫死了的,何惧之有?”遂壮了胆,双手又搓。

老绾亦戏言:“世间妇人只盼其大,愈大愈得快活,蝶娘急试否?”

蝶儿抬一觑,却见自家把持着老爷中长,虽然隔着衣,也觉非寻常,遂松手,老绾却手把手:“正小娘之,助其长,才好行那快活之事。”

王景“嗖”地自床底帘,灰土脸,宛若南戏小丑,咧嘴笑:“父亲,这女恁大,当心压死你。”老绾扬手打,王景抱鼠窜。真是:

至蝶儿房门前,只听得室内传嘻笑之声,他大吃一惊:“莫非这贱人是带了夫来的?”不禁心无名火起,顺手擒一木,踢开房门,喝:“好贱人!吃我一。”

老手解开外裙,顺肩抚她小巧房,恰恰把握,老绾便觉住浑圆石榴般,光光,非余娘松松大可比,左左右右,把玩不已。蝶娘初不更事,渐渐发,她见老绾摸她,便忖:“他摸得我好,我亦摸得他!”遂松开脱老绾腰带,老绾,瞅了一,吓了一惊:“如此大,戳将去,岂不穿破了肚?”

老丑儿忙个不停,小丑儿捷足先登。

王景却:“你却有了四房,只给我讨一房,不,不,至少五房。”老绾只得依他:“好,你来罢。”

王老绾听她言语,知她识得情趣,不禁火重炽,暴涨,只得堪堪弯腰去扶她,却被梗着不甚方便,蝶儿伸手来捞,不意扯住那火,她惊:“老爷,你冒了罢,怎的恁?”

老绾之自经“起帕”激发后,确比原时长许多,现被蝶娘双手摸之后,竟还外一截。老绾见她无师自通,心里呼不已,那大腾腾,闪闪缩缩,艳红发紫发亮。蝶娘瞧得心,不解:“老爷,你这儿愈开愈大了?”

王景知不脱,只得委赖:“父亲,是我。我见你连娶三个,一次用不完,便逗来耍耍。要我来不难,只是不得打我,否则,我便整夜不,你也不成好事。”

王老绾不解:“何此语?”

老绾听她言辞激烈,又思她所说之人,心里顿时明白了九分,遂丢了木,望床下唤回:“景儿,景儿。”

蝶娘亦答:“老爷恐怕急得河了。”

老绾被她火中烧,恨不能碎了全吞肚里,乃伸一添她。蝶娘是个胆大的人,也觉新奇,遂张噙住,一冰凉透劲儿沿老绾心海,老绾更觉此女可,遂她红过来,又咬又咂“吧吧”之声不绝于耳。

蝶儿未语泪先,只见她扑腾跪地,泣咽而语:“老爷,小妾亦不知他是说目与个消宵小人,他便房来,初时我以为是老爷,便由他,及至他扛了盖,我才知他并非老爷你,却是个半大小,死不从他,他却死赖脸缠我,我只不依,他却动手动脚,小妾喊,他却说大娘也和他睡的,喊亦无用。正纠缠间,老爷你便来了。老爷,小妾初来乍到,焉有何人识得?他在床下,来一审便知,若果是小妾私情,即刻五分尸,也是情愿的。”

房中男似吓了一,一猫木床下面,王老绾见蝶儿吓得颤颤兢兢,全衣衫齐整,显然尚未那等之事,心火略减几分,只用木指着蝶儿问:“小贱人,那男是谁?从实招来!”

老绾更觉畅快,知今晚找对人了,便:“蝶娘,抬望望,我这手还要吃人哩!”

蝶娘用力那大,只见朝前直扑,遂:“老爷不见它向前纵么?

老绾又气又笑,只得依他,好言劝:“景儿,你来罢,为父绝不打你,快去睡,明日还得读书,咱家就指望你了。等你再长几岁,为父给你讨一房好媳妇。”

老绾见蝶儿还跪在地上,只见圆蹦蹦儿宛似一扇磨盘,却见腰肢又细得可怜,粉白脸儿上挂着雪粒般泪珠,柔柔睫尖儿上沾着泪儿,他心里便不安起来:“蝶娘,快起来罢!老夫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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