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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易主惊闻真相(2/7)

雇了车,母女俩往金梅楼来,一路光景瞧着,与五年前无甚大变化,变的却是她偲偲,容貌声音变了,边有了女儿,再有,连名字都变了。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本郡主说话,今日我来要人已是客气,你们别给脸不要脸,回敬酒不吃吃罚酒。”端柔横眉竖目地骂一句,一坐下来,冲着舞依厉声“赶把季晋烨给我来,别等我派人上去搜,若搜来,我今日就叫你们全京城。”

鹤鹤突然抱住了母亲的裙摆,一脸渴望地期待偲偲答应。

“谢谢夫人,可是鹤鹤不能吃,娘说过小孩不能随便吃人家给的东西。”鹤鹤一本正经地说着,小小年纪说的话有条有理,但那双乌黑的却滴溜溜地盯着那小巧玲珑碧绿碧绿的心,显然是馋着了,一边又素直地说“夫人能等等吗?我娘很快就来了。”

思符,这是妈妈告诉自己的新名字,不,当是本名,是妈妈最早为自己起的名,只是从未提过,而那一个“符”字所指,便是自己的生母亲了。

鹤鹤瞧见母亲来,忙从椅下来跑到偲偲膝下,而那几分妇人也转过来,她们尚可,偲偲却呆住了,这个世界实在太小,前的人竟就是鹤鹤的亲祖母,礼亲王妃霍氏,偲偲曾在公主府见过她好几回,即便从不曾说过什么话,却也将容貌记得清楚。

舞依也不让,冷笑一声:“郡主要搜尽搜,可之后要是闹什么事来,家可就帮不了您了。咱们金梅楼虽是烟之地,

此时偲偲已换了衣裳从里来,因方才也有客人喜女儿逗她玩,瞧见几个女人围着鹤鹤也并不奇怪,先和掌柜的算了账拿了衣服,才笑悠悠过来,一边笑:“鹤鹤来,咱们回家了。”

霍氏也笑:“可不是么,这位娘生得好生漂亮,我们两个老妇这样说,实在是失礼,只因你这小娃娃太招人喜了。”

偲偲听得声音再见人,那说话的正是舞依,五年不见,她依旧明艳动人,然言辞举止间褪去了当年的浮躁,正如妈妈说的,下是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了。而另一个叉腰竖眉的富贵女,便是当年“死”她的端柔郡主,多年不见,她竟一不改从前的脾气,照旧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可见这些年,她也过得不错,才叫她继续养着这脾气。

偲偲吃了两,又问女儿:“如果人家问起咱们的事,鹤鹤怎么回答?”

偲偲欣然:“是姥姥家,也是娘和鹤鹤的家。”

母女俩下了车,偲偲给了钱又吩咐说:“明儿您若还有闲暇,再来这里找我,我还有行李留在客栈要取。”车夫见赏钱丰厚,连声答应,此时却见对面一架车疾驰而来,尘土飞扬之际,从车上下一衣着华丽的少妇,气势汹汹地就往金梅楼冲去,显然是捉,那车夫也是好心,提醒偲偲:“这地方人。混杂,夫人带着孩实在不方便,可别吓着孩。”

“思符…”鹤鹤将“符”字拖得很长音,又腻上来往娘嘴里心。

那妇人听了很是中意,唤婢送来绿豆糕递给鹤鹤,笑眯眯说:“好孩,来吃两块绿豆糕。”

“嗯?再说一遍。”

“思湖。”小丫嘴里还着绿豆糕,齿不清地回答。

“那可以写信告诉霍叔叔了吗?”鹤鹤一本正经地问,竟一直惦记着霍蛮“妈妈说过,等我们到了京城,就给霍叔叔写信。”

家还有别的事,不敢打扰夫人,这就要走了,多谢夫人给鹤鹤的心。”偲偲见不得这相见不相识的光景,便要离去。

偲偲欠颔首:“夫人言重了,孩没给您添麻烦吧。”

“不知!”鹤鹤很大声地应着,重复“不知,鹤鹤什么都不知。”

鹤鹤没听清什么,只是乐呵呵地吃着她的小心,才到京城就遇到和善的人,吃到好吃的东西,小家伙对这个陌生的城市极有好,虽不知金梅楼是怎样的地方,知了也未必懂,但因妈妈说那里有好多漂亮会陪她玩,一路过来就不曾排斥过,这会儿吃饱了心,自己收拾好,仰着脖问偲偲:“怎么还没到呢?”

鹤鹤很听话,跑来牵起母亲的手,又朝霍氏挥手作别,便跟着走了,了店门才滴滴地问娘亲:“这下我们该去姥姥家了吧。”

“怎会麻烦,这孩灵气着呢。”霍氏很和善,转唤侍婢“将心都取来。”又对偲偲“也算是缘分,我瞧着这孩实在喜,才买的新鲜糕,不嫌弃的话就带回去给孩吃吧。”

“季晋烨,你给我来!”偲偲领着女儿站在门前,便见那少妇叉腰站在厅中厉声大骂。

“鹤鹤,还不快谢谢夫人?”偲偲蹲下来指引女儿朝霍氏行礼,鹤鹤乖巧地跑到霍氏膝下作揖,叫霍氏好不喜,竟也屈膝来将孩亲了又亲。

“瞧瞧,才四岁半就这么懂事,这孩实在讨人喜。”那夫人不以为意,更是心疼鹤鹤这样聪明伶俐,忙又教丫去外买些糖果,一会儿要一并给这孩

下正是白日,金梅楼除了接待些许熟客外尚不营业,姑娘们都赋闲着,听见动静便都来瞧,但见一媚女娉袅而来,柔声笑:“郡主怎么又来我金梅楼要人,又是哪个好事的人在您跟前搬是非?只怕郡爷是在朝堂忙碌,怎会来这烟之地?”

偲偲糊糊地应着,牵着女儿一路往金梅楼去,心中却默默念,我突然不辞而别,无情得几近冷酷,他还会稀罕我一封平安的信么?别了便是别了,既是决计不回南疆城,这辈就莫再见了,终是我误了人家,十年八载他或将我相忘,方好。

“多谢夫人。”偲偲莫名觉得心酸,前分明是骨血相连的祖孙俩,却因这些那些的缘故不得相认,孩有什么错呢,为何要她承受没有亲人的惩罚?

女儿是聪明灵气的,偲偲不用再多说什么,只轻抚女儿细的黑发,将她拢在怀里,柔声:“有鹤鹤在,娘好安心。”

偲偲淡然一笑,一句“多谢”后,便带着鹤鹤跟着那少妇去了,鹤鹤东张西望完全没在意这回事,而偲偲心里却冷笑,没想到才回京,便接二连三遇见故人,不知方才去这位,还认不认得自己。

“我说这孩怎么这样俊俏,原来娘亲就是个人。”边上的贵妇人突然这样说,那女偲偲不曾见过,想来或许是王府的侧妃。

这孩,方才买的绿豆糕给她两块尝尝如何,说是外乡人,怕是没吃过咱京城的心。”

“鹤鹤,妈妈叫什么名?”偲偲低问女儿,一边拭她脸上的心屑。

这样说着,车骤然停了,外一阵动静后,便听车夫说:“夫人,金梅楼到了。”他的语气很僵,还透着一奇怪,毕竟这烟之地多是男留恋往返,一个女人带着孩来能为什么事?更重要的是,偲偲实在太好看,车夫乍见她时,都忍不住多看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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