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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人言可畏(2/2)

桓元则,压低声音对是勋说,我总觉得此事有一幕后黑手,想要借机打击太的威信,败坏太在皇帝心目中的印象。大胆揣测,必诸王之一也——大致可以排除掉曹昂,其他三个却都跑不了。但是仅仅靠这件事,并不足以扳倒太,等到事态平息以后,时间也能洗掉太上各。所以对方一定还有后手,将在短时间内陆续发动——除非这幕后黑手是任城王曹彰,死人当然什么事来啦。

由此可见,曹并不认为曹丕是最合适的继承人,要一直等到他寄予厚望的曹植原形毕觉实在不靠谱,被迫放弃,才终于允许曹丕上位。究其由,或许只是简单的父二人相不合吧。

当然这一切,都不必要向桓范透,是勋只是说:“诸王并得圣,故群臣谏使之国也。”

总而言之,在原本的历史上曹貌似就不大喜曹丕,这条时间线上那就更加糟糕:一是曹昂尚在,二是曹植的不靠谱尚未完全暴,三是…还有一个曹冲哪!在原本历史上,曹冲夭折后,曹丕去劝,曹就明确说了:“此我之不幸,而汝曹之幸也。”后来曹丕自己也说:“若使仓舒在,我亦无天下。”在这条时间线上,曹冲得以安然成年,且他虽然曾经设谋陷害曹昂,曹也并无严责,只是与诸王一般,把他赶去封地而已——可见信并未完全衰退。

所以曹丕这个太之位得来侥幸,基并不牢固,这也正是他急着要培植党羽的缘由所在——只可惜把事情彻底给搞砸了。

诿过于这些低级官吏。而且另一方面,本来打算秋季兴师,一举而灭掉刘备的,即便刘备抢先发兵关中,而安然撤退,曹也想赌一把,兵临汉中,去杀对方一个防备不及。结果就因为粮草了问题,被迫退返洛,曹是越想越光火,而且越想,就越觉得若没有这一,自己很有可能就已经把蜀中给拿下来啦。

尤其魏朝不再实行完全的察举制度了,即便举人,也必须先经过吏遴选,也得看吏安排,所以大可把责任推卸到吏上:不是我所举非人啊,是你们用非得所,那怪得谁来?曹丕给陈群批条,其实真正能够牵累到他的,就只有一个伯庸,一则此人主动犯下重罪,也非疏忽,也非渎职,二则他跟曹丕无旧,乃贿赂得官。只是伯庸罪过再大,也不过六百石小吏而已,因小吏之罪而责太,这就相当不近人情啦。

所以他才对这些涉案官员零容忍,对于举荐这些官员的贵戚同样不留情面。汉代已有举主连坐之罪了,但因应情况,论罪与否,差别还是相当之大的。比方说我当郡守的时候,举荐了一名属吏,然后事隔二十年,我已经是朝廷三公啦,昔日所举属吏牧守郡县,然后犯罪了…难这也要我连坐不成吗?那谁还敢举荐官员了?再如《三国志》上记载:“太祖以(荀)彧为知人,诸所达皆称职,唯严象为扬州,韦康为凉州,后败亡。”曹也并没有因此而责怪荀文若。

据桓范的分析,正是因为伯庸犯罪使得曹西征未竟全功,所以老气得半死,而偏偏那家伙又在事发后上吊自杀了,无可显戮,故此才把邪气都撒在了曹丕上。而且他问是勋:“天之观太,若何?”皇帝真的很宝这位太吗?貌似不大象啊…英雄父亲总是容易对儿求全责备,尤其儿足够多的话,往往会觉得哪个都不成,很难真正说到“满意”二字。是勋前一世读史,就觉得曹并不喜曹丕,为什么呢?当曹昂战死,丁夫人离异、卞夫人总摄内事后,曹丕就是真真正正、名正言顺的嫡长啦,以他为嗣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本不需要过脑。再说这儿就才能、秉赋上也不错啊,要文有文,要武有武,就算比不上老,总比别人家儿。可是偏偏曹拖了好多年,明明211年就已经任命曹丕五官中郎将,为宰相之副了,212年曹得爵魏公,建立魏国,216年位魏王,偏偏217年才正式立曹丕为魏王世——当然的年份是勋并记不清。

只是——“民间皆传,任城王乃为毒杀,有诸?”(未完待续。)

当然,或许还存在着另外一可能,即曹注意到曹丕边围绕着太多世家大族,生怕威胁到自家政权和寒门军功贵族的利益,才一直犹豫要不要放弃曹丕。当然啦,此乃以后事倒推前者也,在局中,曹有没有那么明确的阶层觉悟,还在未知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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