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可怜你,就把你给放了。这世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老子今天差点栽在你的手里,差点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快说罢,你是谁,谁让你来的,要不然,我会拿着小刀,一点一点的从你的小脚指头开始削起,一直削到你地肚子,我会有几百种方法保证让你不会因为失血而死,但是也会有几百种方法让你欲死不能,你会时时刻刻都想着死都是一种解脱。死是你最为快乐的事情,而活着不过是在受苦,受着无边无尽的痛苦。”
四周地喧闹声,已经消停了下去,马路上。只留下了满地的尸体,张庭威呆呆的站在犊车之上,望着这遍地的血腥,和寒风中透过来的张金亮那冷冰冰的声音,他喃喃自语道:“这是哪里?这是地狱么?”
正在这时。御道之上一阵闷雷滚来。一片黑压压的乌云从城北压了过来,无数玄甲骑士涌现在御道上和侧道上。停在了车队身后,静静的矗立在那里。
“手下留人。”几十骑战马从大队中冲出,在车队旁边的御道上飞驰而过,从缺口里面冲到了侧道之上,一个手执大旗的武官高声喊道:“平东大将军,领右卫将军王秉驾到,军民人等,闪在左右,休地冲撞。”
“父亲救我。”躺在地上的年轻人,面露喜色,不顾已经没有了一只脚,转身向马队爬去。却被张金亮一脚踩住,
马队左右分开,一个中年将官,驱马走到近前,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年轻人,长叹了一口气。在马上向张金亮一拱手“可是张昊先生。”
“张昊的名字岂能是你叫的么?”张金亮使劲地一踩地上的年轻人,那人一声惨叫,马上的官员嘴角一阵的抽搐,不得不再次拱手说道:“金亮公,一切都是误会,可否放了小儿,咱们在谈谈。”
“有必要谈么?在洛阳城内谋杀朝廷命官,其罪当诛。”张金亮冷冷的说道。
王秉脸色一滞,怒道:“张昊,罪不罪地岂能是你这个野人说了算,你以为你抓住小儿,本官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么?”
铁甲面具后面地张金亮忽然发出一阵笑声,即而是一阵狂笑,他手提战刀,指着王秉一字一句的骂道:“你以为你能把我怎么样,告诉你,我有一种特殊地能力,除了在梦中,否则你们别想抓到我。只要我出去,你就请等着,那将是你一辈子的噩梦。不要在我面前耍威风,仔细看,你像一个饭桶不中用,你给我站好,仔细听着,我的话已经足够明白,这地方由我来主宰,该怎么做不用你来指手画脚,滚一边去,不要耽搁我的事情。”
张金亮的话让王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咬牙切齿的怒道:“张昊,你到底要本官怎么样,才能放了犬子。”
“杀了他,我给你留个全尸。”张金亮冷冷的说道。王秉脑袋一晕,差点一头从马上载下来。
在后面地张庭威止住了正要发射信号的侍卫,下了犊车,撩起袍子,跨过满地的尸体和满地的鲜血,来到张金亮旁边,他先向马上的王秉深施一礼,而后转向张金亮“金亮不可,万万不可,这里可是洛阳,王秉将军可是朝廷重胄,放了他儿子吧,他不是有心的。”
张金亮一扭头,从那面钢铁面具里面射出两道摄人的光芒,把张庭威看的脊背一阵阵发冷,懵懂中听着张金亮一字一句的高声说道:“不要告诉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只要听我吩咐,这里的事情有我做主。不要怀疑。没有人蔑视青州军队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