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设计合理的夹钢三棱钢刺,对付大部分只是皮甲的匈奴骑兵那简直是绰绰有余,就是一些匈奴军官身上穿的鳞甲也根本经受不住这带有助跑的致命一击。
就在拒马两侧。匈奴骑兵和青州民兵展开了一场异常惨烈地战斗,已经杀红了眼,挤成一堆的匈奴骑兵,也不顾头顶飞舞的箭矢,开始拼命的把手中的长矛投向那一波波涌狼一般冲上来地青州民兵。可是低劣熟铁兵器哪里能够对身穿制作精良的青州铠甲的青州民兵造成丝毫的伤害,最多也就是让那些青州的民兵身躯略微栽歪而已。
只有那些手持套索的匈奴骑兵给青州民兵造成了一些实质性的伤害,虽然套索很软,本身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是一旦套索的一端和战马相连接,并且另外一端已经套上青州民兵地时候,其威力才会真正表现出来。
就算那些一直守候在拒马旁边的手持战刀的青州兵,也用手中的战刀砍断了一些套索。救出了大部分被套索套中的青州民兵,但是还是有几个青州民兵被套索拖着,飞过了拒马,拖回了匈奴阵地。
但是拒马上更多地是压着一层又一层地匈奴骑兵的尸体,拒马两侧也是越来越多匈奴人流的血和内脏。
以及还有余温。还在抽搐的马尸和匈奴伤员。
这场战斗的胜负在战斗开始之初已经见了分晓,由于钢铁拒马的阻挡,和青州民兵手中步兵大槊长度地优势,已经下马的匈奴骑兵完全没有能力够上训练程度并不是很高的青州民兵身体,拒马两侧只是青州民兵对匈奴骑兵单方面的屠杀。
除了刘景等少数几个匈奴悍将冲入拒马圈内陷入苦战以外,名冲到拒马前面的匈奴骑兵并没有起到任何扰乱青州民兵阵型地作用。随着战斗的继续,匈奴骑兵已经在拒马前面丢下了一千多具人马的尸体。
就算进入圈内的几个匈奴悍将,根本无法抵挡一波又一波的大槊冲击,很快就因为体力不支,反应不及被捅了个透心凉,场中也就剩刘景一人在苦苦支撑。
眼看刘景就要退到拒马旁边,在地上蹲伏地一个守护拒马的青州民兵看有机可乘,挥刀从背后向刘景砍去。
好个刘景,果然不愧是匈奴能数得着的悍将。听见背后声音不对,他转身用手中的长刀挡开砍来的长刀,手已经攥住了那人的手腕,拉着那个青州民兵把他甩了起来,随着刘景身体的继续转动,那个原本想立功的青州民兵整个被身材健壮的刘景抡起当作了兵器。
刘景怒目圆睁,双手使劲,用那个在空中飞舞地民兵挡开两把刺来的大,并随手把这个可怜地人向冲上来的青州民兵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