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体,人体。70弩车,70个全自动发射的巨弩就像70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向着冲过来的匈奴骑兵铺天盖地一般射出了无数的箭矢和愤怒。无数的箭矢在阵前排列整齐的青州民兵头顶高速飞过,高速气流冲击着无羽箭矢箭尾两侧的凹坑,发出阵阵的怪啸,让处于阵前地青州民兵血脉喷张,肾上腺素急速分泌,刚才那种还怕忧虑一扫而光,在他们脑子里面只是反复重复着教官的一句话:“把你们地侧面交给战友。你们只管向前,捅倒你们面前的一切敌人,什么都不要想,杀死敌人才是保住自己性命最好的办法,扭头逃走。把后背交给敌人,只会死的更快。”
数百名匈奴骑兵,还没有冲到大阵跟前,就在这如同水流一样密集的箭雨冲击下,惨叫着被打到了马下,而后被跟随而来地战马踩进了泥土里面,变成了一团团地稀泥。
冲在最前面的刘景,耳轮中听的不妙。一手拉着马缰绳,身体伏低,另外一手挥舞着大槊,拨打着飞到近前的箭矢,毕竟短短的距离并不远。高速冲刺中刘景也就是不到20秒钟的时间就已经来到了大阵面前,他心中正在窃喜,正准备放平大槊对青州军的战阵进行突击,猛然间高速冲击的战马忽然撞到了什么东西上,马头猛地往下一栽,马地后躯已经高高向上仰起。向前翻转过去。仗着自己骑术好,根本就没有系过马镫(软质马镫)的刘景忽然觉得自己已经被失去控制的战马抛向了半空。
被强烈的探照灯照花了眼睛,一直只顾的拨打箭矢往前冲地刘景根本没有注意到在自己的冲锋路上,还有一条漆着黑漆,毫不显眼地,挂着带刺铁丝的钢铁拒马。
但是刘景毕竟是刘景,他的骑术和经验不是一般的丰富,感觉自己已经飞离了马背,他随手抛弃沉重的大槊。在空中缩腿拧身,硬是在空中稳住了身形,两脚刚一着地,身子前倾,两个前滚翻,卸掉了向前地冲劲,人已经站起,手已经把插在腰中的长刀拽出在身前舞动出一片刀花保护者正在下落的身形,避免受到弩矢的攻击。
可是就在他刚刚站稳。还没有回过劲来的时候,两把大槊已经刺到了他的面前。他挥刀砍开两把冒着寒光的大槊,沉重的冲击力让自以为自己力气很大地刘景也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了一步,他站稳身形正准备往前冲去寻找刚才刺向自己地那两把大槊,可是那两把刺空的大槊早已经掉头向后,而又有两把大槊已经递到了刘景的胸前,他忍着浑身的剧痛,哇哇咆哮着,挥舞着钢刀,一次又一次的砍开绵绵不绝刺向他的钢铁大,一步一步的被大槊逼的向后退去。
在刘景的身后,无数没有看见拒马或者看见拒马已经来不急反应地匈奴骑兵,惨叫着随着心爱地战马翻转过来,摔在阵内,被已经骨断筋折死于非命的战马压在身下,或者挂在那布满钢刺地铁丝网上,浑身血淋淋的动弹不得。
后来跟到及时勒住战马的匈奴骑兵,跳下战马一边用手中的武器拨打着漫天飞舞的箭矢,一边砍击着钢管铁丝组成的拒马,寻找着冲破钢铁拒马的机会。
可是已经发动了的青州槊阵,哪里还给他们这个机会。
距离拒马还有5远的青州民兵,在各自小队队长的口令下,手持1丈八尺长的大槊,象翻滚的涌狼一般一排排
拨的向前冲去,把手中的大槊刺向挂在铁丝网上,以外徘徊的匈奴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