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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五山外有山计中计(2/3)

赵与莒最后转向葛洪,葛洪垂目不语,静候置。赵与莒思虑再三,葛洪是参知政事,在所有信件中,他是唯一告诫史嵩之当忠心为国,赞他素有大才,只须保持忠义之心终会有为天大用之日者。虽然赵与莒对葛洪并不是非常快,但他也知,群臣中必须要有葛洪这样的人存在,否则崔与之是个老,薛极又一昧迎合,自己若是错什么事情,便会没有人极言相谏了。

赵与莒一边说一边转动着脑,这是一个机会,是一个尽可能将自己的人安朝堂中的机会。他看了众人一段时间。目光停在程上。

“程卿,所有的信件朕都看过,其余人都好说,唯有卿之信,颇有为史弥远不平之意啊。”

“都起来吧,众卿既然来了,此事就须得议个章程来。朕知你们都是无心之失,追究虽是难免,但总得给你们留些面。”

一瞬间,程汗如泉涌,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程的面上变得雪白,当初史弥远令他草拟矫诏,许他以参政之职,事成后也果如其言,给了他一个礼尚书。只是随着崔与之为相,他又在迎取杨妃和上尊号这两件事情上不称天之意。而且崔与之弟洪咨夔成为礼侍郎又让他觉到大地威胁,因此,在与史嵩之的信件中,颇有些怨愤之语。大宋虽然不以言杀士大夫。但并不意味着对天有怨愤之语就可免责,很简单的一个例,苏轼在乌台诗案中之所以会下狱,便是被人攻击他诗中有怨愤之意。

梆洪拜下去,谢恩起,与乔行简换了一个神。乔行简淡淡地笑了,而葛洪脸上却没有因为天不追究而轻松下来,相反,他神情更是沉重。

没有人回答,此时有资格言地。只有崔与之等人,过了好一会儿,崔与之觉得这得罪人的活计又只有自己替天担了,便行礼:“陛下圣裁,臣附议。”

“郑清之结匪类,罚俸半年,转任礼侍郎暂摄尚书职。”赵与莒

魏了翁和乔行简都是拜倒受罚,大宋待臣宽厚,这罚俸半年算不得什么重罚。

“免去程礼尚书之职,勒令致仕,诸卿以为如何?”赵与莒移看目光,看向崔与之。

“葛卿给史嵩之之信中激以忠义,只可惜史逆不曾为卿所动。”良久之后,赵与莒:“卿未曾及时发觉史逆逆谋,虽有过失,但以忠义激之,没有功劳亦有苦劳,朕便不追究你了。”

“朕为岳飞立庙,许世代承袭忠武公之爵,去岳珂兵职司,改为同签枢密院事,承袭忠武公,如何?”

听得他这般说话,赵与莒的怒意变成苦笑:“你这老儿倒是会取巧!”

邹应龙脸青一阵白一阵,却不好自辩,薛极前则一亮,除了礼、工,连刑自己也扯上系,六中倒有四难以脱,若真地这四位主官都要换人的话,那自己能否向天建议,在其中安置一个与自己好的人?

“此事与邹尚书并无系。”乔行简:“臣自史逆计败之后,便有意向天请罪,只是…只是心中总有侥幸之念。今日贵妃回,臣以为天必是龙颜大悦,故而此时才向陛下请罪。”

所有人地耳朵都竖了起

赵与莒又看向郑清之,郑清之算是他在内阁中的重要棋。倒不能轻易罢免,而且崔与之为相,那么无论是从避嫌的角度,还是从防止一家独大地角度,赵与莒都不可能将礼给他的学生洪咨夔。

这个任免在群臣意料之中,便是岳珂自己,也知如今自己已经不适合担任兵主职,闻言之后拜倒:“臣谢陛下厚恩!”

“如今兵、工了缺,诸卿说说,当以何人任之?”在程、岳珂等离去后,赵与莒又问

这看上去是降了郑清之官职,实际上众人都明白,只要有了个借。郑清之的“暂摄”上会被去掉。实际上并无升降。这让众臣都是松了气,因为郑清之既未重罚。那么他们与郑清之情形相差无几,自然也不会重罚了。

“魏了翁、乔行简误结匪类,所信非人,各罚俸半年,你二人是否服气?”

赵与莒在此说他有为史弥远不平之意。已经算是相当和缓了,若是他的怨愤之语被御史台的言官得知,那些人很乐意以扳倒一个尚书为自己的功绩。

众人相互看了一,葛洪嘴哆嗦了两下,将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刚来,众卿后脚便至,这时间倒也真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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