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中不便随军携带的放在束鹿,这时听说束鹿丢了,当真是气急败
坏,哪里还有心思去打面前的深州城。一时之间,除了契丹军队仍在打*炮放箭,各
部族、属**,一大半倒收了弓箭,没人肯继续射箭,有人甚至开始回营收拾行
装,只等一声令下,便耍开拔。便是众汉军,也是心存观望,不肯用力。没了密集
的箭雨掩护,单靠着那几门火炮,往城洞里运送火药也受到阻挠,几乎便是停了下
来。众契丹将士不知所错的望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韩敌猎、萧吼骑着战马,不断
往来诸军督战,大声喊叫,拍是除了汉军开始稀稀拉拉的射着箭,诸部族、属**
却是无人理会他们。
这些节度使、详稳们,都自动的聚集到韩宝的中军大帐前,等着韩宝下令撒
退。
尤其是城西,以部族、属**为主,没有人愿意在那里将后背露给那只顷刻之
问便将慕容提婆打得全军溃败的宋军。
但这些节度使、详稳们还有是几分畏惧韩宝的,被韩宝召见帐中之后,却也无
人敢吭声,只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不敢做仗马之鸣。
当真触了韩宝的晦气,被韩宝一刀砍了,难道他们还真能造反不成?这个胆
子,他们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的。韩宝冷冷地望着这一群节度使、详稳们,强压心中怒火,倘若这些家伙是契丹
人,韩宝早将他们一个个的砍了,但是,对付这些家奴,手段不能如此简单。他尽
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心平气和一些,将目光投向耶律薛禅。
“老将军,连你也动摇了么?”
耶律薛禅差愧的避开韩宝的目光,抱拳回道:“晋国公,非是吾等胆怯,实是
西面局势不明,倘若果真有大队宋兵自西而来,吾等却全然无备,与深州宋军拼个
你死我活,岂不是峻螂捕蝉,黄雀在后?能这般快的击溃慕容提婆大军,宋军只怕
有三四万之众二,,
“诸公也是这般想么?”韩宝不动声色的环顾众人。
众节度使、详稳纷纷点头称是,七嘴八舌的应道。
“实是不可不防一”
“依我看,咱们已中宋人之计,这深州是宋军之饵无疑一”
“南人也说,小自使得万年船。行军打仗,不是儿戏,还是小心为上一”
“诸公差矣!”韩宝高声说道,他目光扫过帐中,帐内立时便安静下来“诸
公可想清楚了,束鹿离深州城有四十五里,宋人要是步军,要走差不多一整日。倘
若是马军,至少也要走半日!诸公看看天色,束鹿的宋军即便大战之后,全不休
整,立即行军,到深州,亦已是半夜—敢问诸公,若是公等指挥大军,明知道前
方有一支人马众多的敌军,公等敢连续行军,半夜至敌人面前么?!”
“本帅敢说,没有人敢!倘若谁敢如此,他们前来,亦是送死!”韩宝厉声说
道“然诸公再看看深州城,只要一个时辰,不!只耍半个时辰,便可攻破!”
“诸公,咬进嘴里的肉也要吐出来么?!这时候放深州一条生路,然后让束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