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不是坏事。复杂也不是坏事。”萧布衣：“关键地是…这是你的选择就好。”他望着手中的茶：“这就如人饮，冷自知。你选择了，所以你才能走下去。”

“是啊，相对而言。”萧布衣神黯然“你若有兴趣地话，不妨听我说说怎么结识的裴茗翠，听我说说我对她的理解。”

这是个漫长的故事，萧布衣在述说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他实在和裴茗翠没有说过太多的话，裴茗翠对他而言，不过是个熟悉地陌生人。

就算是今天最激动之时。她亦是没有抱怨，她只有切的悲哀。

“这句话应该换作，你是裴茗翠，你怎么办？我们有什么权利给裴茗翠抉择呢？”萧布衣问。

萧布衣说的很仔细。说的也很慢，长夜漫漫，他和徐世绩就是面对面谈，或者不能说是谈，只能说，萧布衣在说，徐世绩在听。

他真的很难决定，可他还是忍不住的问。“如果依照你地看法，裴茗翠最伤心地还不是杨广地死，杨广地痴情，而是她一生中最的男人，却是欺瞒了她？”

徐世绩一时间不能理解萧布衣的思维，良久才：“我们该怎么办？”

，你了解多少？”萧布衣问。

“李家崛起，避祸太原，称霸关中，李玄霸的安排可以说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徐世绩：“他遗言让李世民和你结盟，让李世民示弱。显示天真无耻。显然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他的所作所为，可以说都和裴茗翠地想法背而驰。他的滴滴。也可以说是变相的利用了裴茗翠的情。而情人间，最怕的就是利用和隐瞒，最伤心的就是欺骗！”

“好像是这样。”

徐世绩苦笑：“本来不多，可经过今天的长谈，我发现已经了解不少了。”

萧布衣笑起来“你很像个情手，不过你对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有。”徐世绩只说了一个字。

“和你们相比，我发现…我真的很单纯。”徐世绩突然说了句。

徐世绩怔住，萧布衣说的没错，人已死了，愤怒有什么用？

他言又止，徐世绩有些脸红“相对而言。”

徐世绩愣住，良久才：“你说的对。我不是裴茗翠，我不知应该怎么。”

“我愤怒有用吗？”萧布衣淡淡问。

他双眸怅然，又回忆起当初的一幕，滴滴的说起以往和裴茗翠的相识、误会、了解和相知…

“李玄霸骗了裴茗翠。也骗了你，难你一都不愤怒？”徐世绩不解问。

萧布衣笑笑“说句实话，我在见到她地第一，真的不认为她是女人，可我到现在才发现，她实实在在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让人很难忘记的女人…”

“好像是这样。”萧布衣波澜不惊。

徐世绩摸着如针的胡“你到底想说什么？”

“现在没有人能救她！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最少我知…裴茗翠病了数年，很多人都说她活不了多久，但是她还能持下来。”萧布衣舒了气，伸了个懒腰“东都有最好的御医，有最珍贵的药材，可不见得能医好最悲伤地心情。现在唯一期冀的是，时间…”嘴角带了讥诮的笑，萧布衣又：“世绩，老天很不公，因为它带来了太多的忧伤不幸，可老天又很公平，因为它带来了快乐幸福，老天又很稽，最后用时间抚平所有的一切。人总是如此，在幸福的时候，不加留意，所有的力却是放在了痛苦的事情上。”

“要快乐，要忧伤，是你来选。”萧布衣站起来，

裴茗翠有意无意之间，和所有人保持着距离，她欣赏萧布衣，但是素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很苦，萧布衣理解她的苦，可裴茗翠从未对萧布衣抱怨过哪怕一句！

萧布衣淡淡：“我都对她不敢说了解，看来我们的徐将

直到晨星已起的时候，萧布衣这才把和裴茗翠有关地事情说完，然后他舒了气。端起茶杯，才发现茶早已冰冷。

徐世绩愣住“我们要了解她，才能救她！”

萧布衣见证着她一步步的走向不可自的渊，却是无能为力，因为这是命，裴茗翠地路，命中注定！

“裴小因得杨广地信任，姨娘的嘱托，所以一生都在为杨广的大业而努力。而照裴小的意思，李玄霸显然是太平重要的角，可李玄霸一直隐瞒着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