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糕也只是得一样。就算是王掌柜说那几个“福禄寿喜”的字有新意，这时候也有一些致的糕，在模上刻了字，也可以来的。只不过用油写字比模型要方便罢了。这秘密，捂也捂不了多长时间…

荷绞着衣角，二百两也是一注大钱，但却只有一次。自己卖糕，却是个长期稳定的经营。若是陈掌柜心黑一，到时候说糕是李家祖传的方，其他人家会的，是偷了他们的方，那就说不清了。毕竟这不是烧，手艺好的厨师看几就能知法。

那事的虽然挨了骂，但这会儿总算找到了糕的，而且很快就能拿到方，见王掌柜赔罪，倒也不好再恼他，遂笑：“这是你东家一份心意，是我不知好歹买了，怎还能把银收回来？”

两人推辞一番，到底是福全酒楼的财大气，不在乎蝇小利，那二十两银就稳稳当当了王掌柜的袋。

说了自己的想法，又和王掌柜商量了一些细节。荷叫小巧把那二十两银拿来：“王掌柜，这银你还是自己看着办吧。”

“可我们得罪不起李家。”

王掌柜必定是想到自己坏了荷的事，又得罪不起陈掌柜，这才老老实实把卖糕的银上缴吧。

些一惊一乍。

“知，知。可是小东家，陈掌柜学了方…那以后，我们还怎么糕？”

打发了他们，王掌柜就照着先前与和荷说好的，忙忙地着人把烧铺修整一番，连夜从别家店里买了些状元饼、百果糕、四喜卷、如意生糕、芙蓉糕、桃酥、龙凤饼等好几十样。连着荷赶的几个糕，将原来的季家烧铺改成如意心铺，第二天就重新开张了。

一来二去，也有很多人对“糕”上了心，尤其是小孩，吃了一块想第二块，吃了两块想第三块，王掌柜拿来试吃的那一本就不够他们牙。小孩贪吃，大人们总不好意

那岂不是太亏了！

只不过这一次，对糕方，他们应该是势在必得，而且，以他们的财力，是不屑于跟荷合作的。

王掌柜这番作态，只怕那些人不但在他家里，还有人跟着过来了。好在那陈掌柜，平时听说虽然明，但也不是个欺行霸市、丧尽天良的，不会断了别人的活路。要是他们有巧取豪夺的迹象，王掌柜就不会替他们说好话，也不会只找了荷来说这事，而会等到季同从田庄回来再说。

荷想了半天，突然冒来一个主意“王掌柜，那陈掌柜和你说，学了方是要去孝敬他东家老太太的？”

荷冷笑一声：“既然不能独门生意，那就大家一起吧。王掌柜，你还是我先前说的回了他们。然后，赶把我们的铺先开一个。”

“他自然是这样说，但肯定不会放过这门生意。”

难，她千辛万苦把糕试验来，就只能赚二百两？

荷撇了王掌柜一，：“你告诉他，这糕，我自己也还在试当中，不敢随便拿方来糊人。而且，这糕制作极为复杂，要用到很多材和新鲜，就算他拿了方也不一定能来。他要是有心，就使个厨娘，过几天到我家来学。厨娘来的时候，自然是要带银的。这话，你知怎么说吧？”

王掌柜知荷看得通透，讪讪地收回了银。到了家，挑着好听的话，把荷的意思给转达了，又私下里把银还给那事的，赔笑：“昨天喝了酒，说了混话。这糕，其实是我东家赏我的。虽然费也不少，但却不值当二十两银的…”

急促开业，生意也说不上好，尤其是那几十样心，基本都是平价卖去，没什么赚。只是王掌柜把糕摆在显的位置，自己切了一个，见有人来就咬一，吃得满脸陶醉。别人问起来，他只说这是厨试的，现在不卖，谁有兴趣，就切一小给他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