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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清风双煞(2/7)

徐庶笑:“上场不让步,手勿留情!让我们看看,甘楼船的得意下,有什么特别功夫。”

阿昌大吃一惊,没料到我手法变幻如此奇快。

阿昌一凛,心中吃惊:“主人好厉害,这么几手竟然就认我的功夫。”

庶闪到三丈之外。

桓袖瞥我一,心:“我赞阿昌一句,难你就不乐意了?”

桓袖见阿昌昂首,屹立不动的酷姿势,拍手叫好:“不动如山,阿昌好帅!”

来不及多,他忽然昂首而鸣,双脚倏前倏后,忽忽退,前后左右一通踩。他的双手也变为掌形,宛如银泻地般向我的掌影中攻了来。

我却已收回拳,微笑:“阿昌的功夫很不错啊!”阿昌满脸通红,摸摸自己酸酸的鼻。那里,刚刚被我的拳轻轻擂了一下。

阿昌双目中锐利的光芒,后退两步,腰曲弯,左掌笔立,盖在右拳指的面上,个拱手礼的样,应:“是,请主人指教。”刷地一声,双手已缩回袖中。

阿昌站在我面前,低:“多谢主人手下留情。”

徐庶心:“阿昌前倨后恭,那是什么缘故?”一瞧见我手的红印,这么片刻已完全消逝不见,明白过来:“阿飞这是故意显示内力,要让阿昌这小从此心服服,老实办事。”

我大喝一声,五指猛然扩展蒲张,发飞鹤手的内家力,将对方指震开少许,立时再度收缩箍,比原来的拳还小数分,不敢怠慢,就这么趁他手指劲力将收未收的一刹那,疾忙收回拳来,开一步。

正思忖间,忽听对方笑:“阿昌小心,我的螳螂剪来了。”前这一拳蓦地变为双掌,接着手势一振而散,幻影闪耀,双掌使一路迅快轻巧的招数,化数十剪刀形的虚式,迎面扑了过来。

我盯着他袖,笑:“好大的力气,你练的是鹰爪力还是龙爪功?”

“当当”清脆的响声中,阿昌形随足而动,双掌翩然飞舞,一番细小而清晰的变化,将我的这一招“螳螂百剪”全破解。

阿昌:“小人跟随甘爷已有四年,三年前蒙甘爷赏识,传了小人这路‘寒功’。”

我和他互相注视,过了片刻,忽然齐声低叱一声,同时手。

我见了他神,知无差,暗:“好在你还小,不知什么叫旁敲侧击,不然我这么小心,可就在阿袖面前丢人了。”我在守拙院的十年里,各武功兼修并习,选修过许多武技,也练过鸣琴指、金刚掌和飞鹤手等数门内外掌指功夫,但阿昌这门“寒功”却不在其内。我只听说世间有这么一门功夫,其他的就不甚了然了。但他的步法实在和后世的“寒步”没有太大的区别,所以放胆一猜,果然猜中。

“铮”地一声,拳掌相碰。

:“阿昌你练这‘寒功’有多少年了?”

阿昌急忙伏地请罪,连:“小人该死。”

阿昌看我一,面上一丝诧异之,左足微退,双掌一收,缩回袖中。

徐庶暗暗纳闷,不知这小丫怎么忽然兴起来。

我这一路手法奇快无,掌锋指尖老是在阿昌腕臂间的脉上扫来拂去,目的就要迫得他无法停缓,只好也跟着我的节奏加快手,无意中使惯熟的招式,也许能借机认他真正的本门武功。

武林之中,以指爪闻名的功夫,外家的有金刚掌、铁琵琶功、鸣琴指、鹰爪力等十余,要求把手掌练得如钢浇铁铸一般。内家功夫里,

我伸右拳,笑:“阿昌好俊的错骨分手,这一式‘寒’果然凌厉,称得上武林少见。”拳背上,有数的印痕,那是阿昌的铁爪留下的。

阿昌暗暗松了气,适才贪功心切,招不知轻重,险些伤了主人。正不知如何应付主人的下一击。还好主人好胜,这一拳和前两次手毫无不同,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接下而不伤害到主人。

“是鹰爪力?”我刚刚闪过这个念,对方的手指已如附骨之蛆一般缠了上来,抓住我的拳

我一用力,拉了他起来,知他这下该彻底死心塌地了,心:“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九功’,你也不知天下功夫,各有窍门。”

说笑是说笑,真动起手来,我可一不玩虚的。阿昌开始还不以为意,待我挥的拳臂将伸直的时候,骤然前一,发觉我的速度一下升十倍不止,顿时大惊失,急忙双掌齐,闪切我腕上脉门。

阿昌心:“只有四成?”应:“是。”光一扫,忽然一抖,差又爬在地上。

桓袖恍然大悟:“我说飞大哥说什么呆若木,原来阿昌练的是拳。”

,心:“本该如此,不然你也练不了这‘寒功’。”忽然到一个问题,心下不禁踌躇。

我见了他蓄势的模样,:“好。”轻视之心,一扫而空,暗暗:“这小功夫似乎很特别。”但一时却不特别在什么地方。桓袖叫:“阿昌不必客气,尽情施展。”

难怪我如此疑惑,以他指爪表现来的力量来看,极像鹰爪力这类的外门功;但他与我拳掌接的一瞬间,我却又分明觉察到他的绵延如丝的擒拿内劲。

阿昌微一迟疑。我起刚才他拱手为礼的样,忽然醒悟:“你不用说了,咱们接着来。”再度踏上一步,缓缓攻一拳。

:“这次不算,再来。”

我微微一挣,居然没有挣脱,这小,好大的力气!

我上前两步,伸手扶起他,笑:“你没听徐先生说么,上场不让步,手勿留情!你若不尽全力,只怕抵挡不住我的四成九功。”

阿昌垂下,讪讪:“主人的手法,小人差就接不下了。”

阿昌:“先父在小人幼年时,曾教过小人一些吐纳门功夫。”

阿昌得到观众如此鼓励,神更振,力慢慢凝聚,浑气势鼓动,原本那么委琐的一个小孩,却似乎变得如同刚鞘的钢刀,突然凌厉起来。

我原以为他苦练这门功夫至少也有七、八年了,听他这么说,大惊讶,:“那你在跟甘爷之前,可过武功?”

徐庶皱皱眉,觉他虽说得谦虚,言下却似颇为自负。

我也觉到了,盯着阿昌的脚,淡淡一笑,对桓袖:“阿袖你说错了,阿昌那不是不动如山,而是呆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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