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会得到你需要的东西(3)

瑞切尔·斯韦恩的脑袋向左一歪，把长长的杂se黑发甩到肩膀后面，在椅子上坐得笔直。“这话听着令人非常不快。”她朗声说dao，一双满han责备的大yan睛jin盯着伯恩。

“当然会让人不快，”伯恩点tou表示赞成“而且它碰巧也是事实。这个烟灰缸里有五个烟pigu，每一个上tou都有口红。”伯恩在她对面坐下来，把烟灰缸搁到椅子旁边的小桌上。“他自杀时你在屋里，就在他把枪sai进嘴里、扣动扳机的时候。也许你以为他下不了手；也许你觉得这只是他又一次歇斯底里的威胁——不guan怎样，你没有劝他停手，一个字都没说。干吗要去阻止呢？对你和埃迪来说，这是个符合逻辑而又合乎情理的解决办法。”

“荒谬！”

“知dao吗，斯韦恩夫人，直言不讳地讲，这个词儿可不是你该用的。你说这个词儿蒙不了人，而‘令人非常不快’之类的话同样不能让人信服…这些表达方式都不是你的风格，瑞切尔。你在模仿别人——可能有一位年轻mei发师在火nu鲁鲁的时候，常听到那帮有钞票却没脑子的顾客说这些词儿。”

“你竟敢…”

“得了，瑞切尔，这太可笑了。‘你竟敢’这zhong话连说都不要说，gen本就没用。难dao你打算用你那副乡下口音发chu皇家命令，让人砍掉我的脑袋？”

“别这么纠缠她！”站在斯韦恩夫人shen旁的弗拉纳gen喊dao“虽然你手里有枪，也用不着这么干！…她是个好女人，好得不得了，可这地方所有的废wu点心都把她当成贱货。”

“怎么会呢？她可是将军的妻子，宅子里的女主人，不是吗？现在她也还是啊？”

“她给人利用——”

“我被人嘲笑，总是被人嘲笑，三角洲先生！”jinjin抓住椅子扶手的瑞切尔·斯韦恩喊dao“他们要不是在se迷迷地瞅着你直liu口水，就是在笑话你。你喜不喜huan被人当成一块特别的rou四chu1分发？在酒足饭饱之后，像特制甜点一样端给那些最特别的客人品尝？”

“我觉得我一点也不会喜huan。我甚至会拒绝的。”

“我没法拒绝！他bi1着我这么zuo！”

“谁也不能bi1别人干那zhong事。”

“三角洲先生，他们当然能，”将军的妻子把shen子往前一倾，那对丰满的ru房直抵在罩衫薄薄的一层衣料上，长发半遮着她日渐衰老但仍不失柔mei和xinggan的脸庞“想想一个来自西弗吉尼亚产煤盆地、小学都没读完的女孩。公司关掉了矿井，大家谁也没吃——对不起，是谁也没得吃。你只能带上自己所有的本钱，远走高飞，我就是这么干的。从阿勒奎帕Aliquippa，mei国宾夕法尼亚州西bu城市。到夏威夷，我一路跟男人上床，但到夏威夷之后我就学了门手艺。我就是在那里认识大将军的，还嫁给了他，可我从结婚tou一天起就没抱什么幻想。尤其是在他从越南回来以后，你知dao我的意思吧？”

“我好像不太明白，瑞切尔。”

“宝贝，你什么也不用解释！”弗拉纳gen大吼。“不，埃迪，我想解释！这些烂事我实在忍不下去了，行不行？”

“你说话注意点！”

“三角洲先生，关键在于我啥也不知dao。可是我会琢磨，你知dao我的意思吧？”

“别说了，瑞切尔！”死去将军的副官喊dao。

“埃迪，gun一边去！你自己也不是很聪明。这位三角洲先生也许就是我们的chu路…我们可以回到岛上去，对吗？”

“完全正确，斯韦恩夫人。”

“你知dao这儿是什么地方吗…？”

“住嘴！”弗拉纳gen边吼边笨拙地向前挪动；他突然又停住了——伯恩的枪发chu一声震耳yu聋的ju响，炙热的子弹钻进了军士两tui之间的地板。

女人尖叫起来。等她叫完，伯恩接着问dao：“这儿是什么地方，斯韦恩夫人？”

“等一等。”军士长又打断了她，但他这次并没有吼叫着表示反对；相反，他这是一zhong恳求，一个壮汉的恳求。他看了看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