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个搞外勤的。”康克林咕哝着表示赞同。

“老伙计，我就跟你说针里是疫苗，然后给你猛打士的宁。”德索回答说。

朝鲜半岛军事分界线西的北侧，邻板门店，与韩国咫尺相望。执行任务，后来又跑过海防港Haiphong，越南北方最大的港…梅杜莎的那帮混我倒是也认识几个，可这人我见了就想朝着他脑袋来上一枪！现在你跟我说有这么一个梅杜莎成员，他成了你们的‘杰森·伯恩’，而你宁可丢掉自己的卵，或是把心挖来，也要保证他好好活着，远离‘胡狼’枪的威胁…所以废话咱们还是省省吧，亚历山大。你到底想不想跟我合作？”

“明白了——彼得。你在海豹突击队的时候，肯定是个很厉害的家伙。”

“你不能要求他参与这事，”卡特反对说“他和我们不一样，亚历山大。他凭什么要冒这个险？”

“莫里斯·帕诺夫这会儿在哪里？”卡特问。

“行，好啊。”局长说“我们要搞一个控制监视方案，还得祈求老天保佑你所料不错，那帮人确实是想把你活捉。因为我们不可能照顾到每一扇窗，每一个屋。这其中的风险你最好想想清楚。”

康克林慢悠悠地坐回自己的椅里，边渐渐展一丝笑容“我说过，我对你当上局长没什么过不去的，长官。这只是一直觉，不过现在我明白是为什么了。你是个搞外勤的人…我会跟你合作的。”

彼得·霍兰咧嘴一笑；那是年轻人的笑容，不过被缕缕灰发破了真相；那是专业人士的笑容，他可以暂时摆脱行政上的顾虑，重归自己最熟悉的领域之中。“说不定我们还能上朋友呢。”局长说。然后，仿佛是为了放下最后的一局长架，他把烟斗搁到桌上，伸手从袋里摸一包香烟，叼上一，用打火机啪地一下着，在拍纸簿上写开了。“让调查局见鬼去吧，”他接着说“我们这次只用自

“我很清楚。要引人鱼上钩，往池里扔两块饵总比一块好，所以我想跟帕诺夫医生谈谈。”

“既然我能坐在这儿——我说的是地理位置，不是这把椅——应该说我还是蛮称职的。”

“那咱们就开吧。”局长一面说，一面把一本黄拍纸簿摆在面前“顺便说一句，亚历山大，一个称职的外勤人员并不在意级别低，而且不会随便信任别人，除非这个人见到他能诚恳地直呼其名。你想必知，我姓霍兰，名字是彼得。从现在起咱俩就以亚历山大和彼得相称，明白了吧？”

“我行动的时候正是如此，彼得。作一个承诺也许是基于情，这没什么不对；但实施行动的时候必须得冷若冰霜…你这个务实的家伙，我虽然没在海豹突击队待过，但就地理位置而言我也坐在这里，只不过跛着脚；所以这说明我应该也是称职的。”

“因为他其实和我们是一样的，而且我觉得最好还是让他参加来。这事我如果不跟他讲，以后他给我打疫苗时说不定会换上满满一针士的宁士的宁（strychnine）是从带植番木鳖中提取的一生碱，服或注均有可能引起中毒。番木鳖碱是一由来已久的毒药，最早用于毒杀老鼠等有害动…你知，他当时也在香港——他去那儿的原因和我没多大区别。多年以前，我在黎试图杀掉自己最亲密的朋友，因为我犯下个可怕的错误，认为他已经变节，其实他是失去了记忆。没过几天，莫里斯·帕诺夫——国内最著名的心理医师之一，一位无法忍受时下行的那些胡说八心理学的医生，拿到了一份‘基于假设’的心理档案，而且必须上作评估。档案描述的是一名失控的潜伏特工，一个定时炸弹般的人；他脑袋里装着上千个秘密，已经神错。由于莫里斯当场对那份假设档案作的评估——几个小时之后他产生了怀疑，觉得这份档案本就不是什么假设，而是和坎贝尔牌汤罐一样实实在在的东西——一个全然无害的失忆者险些在纽约第七十一街政府设下的伏击中被打死。这个只剩下半条命的男人活了下来，后来莫里斯就要求担任他惟一的心理医生。他始终都不能原谅自己。假设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是他，如果这会儿我们正在讨论的事我本没告诉你，你会怎么办？”

“还有，既然我们已经扔掉了搞这工作的人常会说的一大堆废话，你就得明白一：我可是个务实的家伙。我要求你拿专业的东西来，亚历山大，而不是情用事。清楚了没有？”

“在尔的的布克榭酒店，用的名字是莫里斯，菲利普·莫里斯。今天的病人预约他已经取消——他说自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