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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初夏来陪我说说话。”
凌子墨一再的确定之后,这才叫了初夏来看着她。凌子墨离开前还频频回头,最后骆凡霜将被子拉高闭上眼睛他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小姐,你就让公子安心去找小师叔。我陪着你聊天,等到你过几日风寒好了,我们再与他们一同出去。”初夏拿来一碟点心,骆凡霜摆了摆手,刚刚喝了一大碗药,这会正发汗呢,一点胃口也没有。
凌子墨心里惦记骆凡霜,在外面没两个时辰就回来了,回来一看,人睡了,初夏也趴在桌上睡着了。
“公子,你们回来了。”初夏揉揉眼睛,怎么就睡了呢。
“回房去睡吧,我来陪着她。”凌子墨坐到骆凡霜的床边,把了把脉,见无大碍,这才吁了口气。
骆凡霜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头,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凌子墨那深情的目光。“师兄,你回来了。事情怎么样?”
“比想像中顺利。”凌子墨扶着骆凡霜起来,又为她倒了一杯茶水端来。“那官员本身就是一个带着重病的,这几年看了不少的大夫都没看好,听说我能治他的病,当下是什么都愿意答应。”
“那是甚好。”骆凡霜就着凌子墨的手喝了两口茶,便不再喝。“这样找人就快了许多。”
凌子墨为她披上外衣,这才扶了她下床。“师兄,我只是轻微的风寒,不是病入膏肓。”对于凌子墨的太过小心,骆凡霜有点羞赧。
“总要小心些才好。”凌子墨笑笑,并不认为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以前骆凡不在他身边他不能体贴的照顾,现在骆凡霜在他身边,他要将所有的好都给她。
三日后,骆凡霜终于可以出门了。穿着厚实的披风,披风上的大帽子扣在头上,几乎挡了她的视线。
“师兄,很热啊。”骆凡霜拉了拉披风,他们都穿薄棉衣了,就她还穿着厚实的披风。
“外面有风。”凌子墨拉着她的手,很是认真地道。
最后骆凡霜穿着厚厚的披风出了门,一起到当地官员的府里做客。
相互客套一番,酒过三巡后,骆凡霜总算听明白了。那官员有个女儿,患了一种怪病,长在身上的私处,大夫也不好看人家少女的身子,所以凌子墨才将骆凡霜带过来的。
“先让我看一下,至于能不能治,该怎么治,回头再说。”骆凡霜与初夏随着官员的内人便去看那少女。
少妇女退下衣服,上身发出一股恶臭之味,连一边服侍她的丫鬟都躲得远远的。骆凡霜离的最近,却没有露出嫌恶的神情,少女心里稍稍好受了些,对骆凡霜态度便很好。“这位姐姐,我这病能治吗?”
“这有三四年了吧?”骆凡霜拿了一根针轻刺了一下少妇女身上流脓的地方,一股刺鼻的脓水流出,十分恶心。
“是啊,四年了。”少女被这恶疾折磨的几乎不想活了。若不是爹娘养育之恩未报,她真想死了算了。走到哪里都受人指点,连家中下人都避之不及。
“把手伸出来,我号一下脉。”骆凡霜坐下来号她就脉相,随后起身。
“姐姐,我还能好吗?”少女很是忐忑地问,她爹爹给她请了太多的大夫,都未看好,她都已经不报希望了。
“能治好的。”骆凡霜起身走到门口,之后吩咐门外的丫鬟。“将浓醋烧开熏着房间,把她现在的衣物被子全都拿去烧掉。碰过她衣物的手用烈酒清洗,房间窗子全部打开,通风。”
吩咐完之后,骆凡霜便离开了。到了前厅,她先用烈酒洗了下手,又用清水冲洗一遍,这才坐下。
“大夫,小女可还有救吗?”那官员也不那种贪官,家中用品全都十分朴素。刚刚看到他女儿的衣物,也都不是奢华之物。这让骆凡霜对他印象稍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