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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没再哭了。”骆凡霜道。
“那是我为你用药布敷了眼睛,所以才不肿的。”凌子墨笑着说道。“不然你第二天连眼睛都要睁不开。”
“师兄都没告诉过我。”骆凡霜睁大眼。“竟然瞒了我这么久,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消肿快呢。”
“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本来你就委屈,适当的哭一哭没什么不好,反倒是憋着很不好。小孩子哪有不哭的,更何况还是女娃儿,本就要娇气一些的。”凌子墨那个时候白天就是像修罗一样的严师,晚上就成了疼爱孩子的慈父。
他是真心疼,那么小小的孩子就受那么多苦,希望她小的时候把所有的苦都受了,等她长大就幸福到老。可惜,天不遂人愿,骆凡霜嫁了人却过的不开心,一年比一年话少,最后病到连他也不认得了。
所以现在凌子墨自私的不想她再想起那些不愉快,他就希望能永远陪在她身边,让她以后都开开心心的。以他的本事,不会再让她再受一点点苦。
“我哪里有娇气!”骆凡霜不承认,她背着小竹篓跟着他上山,挖药洗药晒药,一点也没少干。
“是是,我的平儿一点也不娇气。”凌子墨笑的正是开怀。
“公子,小姐。吃饭了。”初夏在远处大声的叫着二人,让二人别走的更远了。
“师兄在敷衍我,我根本不娇气!要不是这身子不舒适习武,我哪里会连自保都不能,就是初夏还那么厉害呢。”骆凡霜一想到自己没有武功就懊丧的不行,如果这身子稍稍争一点气,她也不至于现在这般。
“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你若是什么都不我,我会觉得自己没有存在的意义的。”凌子墨笑道:“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师兄一直这样期盼着。”
骆凡霜抿着嘴不作声,从小到大,他救了她多少次呢,如果真要以身相许,她都许了多少次,数不清了。
“小姐,公子,我烤了兔子,虽然不太肥。”兔子是初夏刚才在后面的林子里打的,确实不太大,除了腿上有点肉,其他的地方没什么嚼头。
骆凡霜基本是吃素的,只喝了点菜汤,勉强吃了一小块兔子肉,吃饱了便进了车里,迷迷糊糊的便睡了。
“霜丫头是不是有了?”凌尚风啃着兔子头眯着眼睛,很是兴奋地问着凌子墨。
“没有。她就是累了。”凌子墨天天都会趁着骆凡霜熟睡了以后去把她的脉,看看是不是有喜脉。成亲两个多月了,他很期盼他们能有一个孩子,在这一点上他比任何人都上心。
“哦。”凌尚风有点失望,兔头也不啃了,直接扔火堆里烧了。
初夏把锅碗筷一收,拿到附近的小河去洗,洗完了回来又带了一条蛇,随手将蛇扔到了马车上面,留着晚上再吃,这会快要上路了。
马车晃晃悠悠继续上路了,赶在关城门之前,他们终于在一个小城里住下来。骆凡霜洗洗便睡了,晚饭也没吃。凌子墨为她把了脉,就是太累了,再加上有点风寒。
“怎么会染了风寒呢,小姐都没从马车里出来。”初夏一边煎药一边嘀咕。
“她身子弱,开几个帘子吹了风就会染上风寒。”凌子墨对骆凡霜这般羸弱也没办法。那补身子的药丸一把一把吃,可这身子就是补不好,他也是没办法。那身子不好,是天生的。
“明日我在马车里陪着小姐,不让她撩帘子。”初夏决定道。
凌子墨本也是这样打算的,马车里一个人没有的时候她就频频向外看。春风对他们这些习武的人来说真不怎样,偏偏对身子弱的人,一吹了便病。
其实骆凡霜染的风寒不重,只是稍稍有点头发沉,喝了一副药,也就没事了。可凌子墨是再也不让她吹风了,把她关在客栈里,哪里出不许去一步。
“师兄,我这是受了风寒,吃点药便好。为什么不能出去?”骆凡霜对凌子墨把她当娇气的小娃娃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