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先别急着决定是不是参战。先试着和他们一起演练演练，如何？”

不过，从窦婴等人的反应来看。这场战事大概无可避免了。天需要这场胜利来证明自己，严安、王恢需要这场胜利加官爵，窦婴则需要这场战争现自己这段时间的成果。同时给窦去非一个征战的机会。所有人都想打，仅凭他一个人是拦不住的。

严安几分尴尬。梁啸这句话说得看似莫名其妙，其实却是在提醒他一个事实。面对南越将士，汉军不像他们估计的那样有优势。秦歌等人也罢，梁家曲也罢，都是锐中的锐，如果他们都输给了南越人，那王恢率领的汉军将士又有什么优势可言？

梁啸将严安的神情看在里，不禁暗自冷笑。立功有那么容易么？也许让你尝苦。你就知盛夏作战不是一句轻描淡写的奇制胜就可以概括的了。

秦歌略作思索。“如果拼勇斗狠，不计代价，我们有五六成的机会取胜。可若是从学习他们的战术发。可能只有三四成。”

有时候。他甚至有一错觉，觉得只有他自己是成年人，其他人都是少不更事的年轻人，包括窦婴这样的老臣在内，考虑事情都有冲动的嫌疑。

过了一会儿，秦歌等人来了。他们是从训练中被叫来的，上还穿着南越式的竹甲、木甲，敞着怀。汗气蒸腾的膛，几步之外，上的汗味就薰得严安直皱眉。

“我…”严安既有些心动，又有几分不安，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的确想立功封侯，正如梁啸所说，如果没有军功，他是很难封侯的。可是当着这么多郎官的面。他又不能显得那么急不可耐。

梁啸说：“我已经和赵广约好，再比一次。你们有多少把握？”

梁啸沉默了很久。他明白严安的意思，也知这基本上是事实。如今的天还没有自信到无敌的地步，他需要更多的胜利来证明自己。

“是啊，我让他们熟悉南越人的战法。为将来战准备。严君如果想立功封侯，多少也应该了解一下。”梁啸慢吞吞地说：“你也知，没有军功，是封不了侯的。”

“这是当然。”严安笑，把天决定取南越的计划说了一遍。就像说服王恢一样，他特地调了天的执政信任危机。

“我和赵广有个约斗，你如果有兴趣，可以看一看。”梁啸让人去把秦歌、韩说等人叫来。“我已经输了十金，你能不能帮我赢回来？”

看到去而复返的严安，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看梁啸，又看看严安，被舱里的气氛搞得局促不安。

听梁啸说严安有立功封侯的想法，秦歌等人更加惊讶。他们也想通过作战立功封侯，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他们知在这个时候发动战争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甚至可以说是一场灾难。特别是秦歌，梁啸的建议是他送给王恢的。如今看来，天否决了这个建议，决定立刻发

对南越，他们不存在这样明显的优势。

二？”

相比于汉朝君臣的轻敌，南越君臣——至少大臣——防范心理很重。

梁啸有些后悔。历史上的汉武帝虽然也急功好利，却不至于这么冲动。看来匈之战让他对汉军的实力有过的估计。在他看来，南越也和匈一样，可以轻而易举的击溃。他不知，之所以对匈作战能够这么顺利，是因为长达数十年的准备，还有他这个穿越者的金手指在起作用。

“我？”严安很意外。

梁啸把目光转向严安。“严君，你有兴趣参战吗？”

梁啸瞥了严安一，没有说话。他默默地喝着，不时的看一窗外。远，南越人的船上，赵广和南越正使并肩而立，不知在说什么时候，但是从他们不时看过来的神情来看，应该和严安的到来有关。

“这小规模的约斗，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吧？”

严安听了，连连。他如果再不答应，秦歌等人怕是要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