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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孬舅发给我的一份密令(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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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孬舅发给我的一份密令

小刘儿贤甥:

多日不见,shenti可好?(小刘儿注:这是什么意思?一看这密令的开tou,就让我不寒而栗。如果晚辈和下级这样问候长辈和上级,一切还说得过去;如果上级和长辈这样问下级和晚辈的shenti,就让人不寒而栗了。曹成曹大叔看到这封信后,也嗟叹不已地说:如果放到三国,一个皇上接二连三地问候和一个人的shenti,这个人可就死无葬shen之地了;每当看到这样的信,你就应该认真考虑和思量一下。我的tui接着就筛糠了。余生也晚,俺的舅,你有什么话就不能跟我直接说吗?还用得着来这一tao吗?烛光之下,暗han着刀光剑影;亲情之间,饱han着人间辛酸。我的shenti到底怎么样呢?俺舅既然这么问,我还不敢不思量,虽然我知dao俺舅的意思也不在shenti,这才是你的尴尬之chu1。我的shenti还能怎么样呢?我chu生在1958年,接着就是灾荒的1960年。1960年,我随着俺姥娘也就是你娘进城。上午去时,见人们在路上走着走着,就倒在路边,用草帽盖上了脸。姥娘对躺倒的人说:“大哥,别在地上躺,地上凉。”──瞎鹿看到此chu1说:可以用此意境谱一首曲,名字就叫“大哥大哥你好吗?”必火无疑。等下午回来的时候,一片一片的人,仍在路边躺。姥娘上前揭开一个草帽,人已死了。再揭一个草帽,人又死了。我可算是先天不足。说到这里我还真得gan谢俺的孬舅呢。当时他当着村里的治安员,倒吊着大枪,在村里大锅饭前保卫着稀粥。他口袋里总是装着一大把发面小饼。从tou到尾,他就是不让俺的孬妗吃;后来俺妗在村里抢吃niurou时活活让撑死了。俺妗成了前孬妗,才有了今天的冯·大meiyan。可我既不是闺女,也不是媳妇,那时大家还不搞同xing关系,俺舅就从口袋里掏chu一个发面饼让我吃。这是我活下来的基础,也是我现在shen子像面饼ti质不怎么样的原因。现在孬舅问我的shenti干什么?莫不是让我回忆1960年?如果是这样,就等于在变相地责备我忘恩负义了,还要他老人家提溜chu往事和发面小饼让我反思。当然如果是这样,也是不幸中之万幸了。忆苦思甜一次,起码里面还包han着关怀,没有一bang子打死。作为一个晚辈,能经常听到长辈这样骂你,那是你的福气。就好象作为下级能不断听到上级在当面<注意,是当面。当然,如果是私信、私电、私令,也和当面是一回事。>骂你,小子,你的运气来了。好运气总是chu人意料。原来是秘书吗?现在就要升秘书长了;原来是副总理吗?现在就要升总理了;原来是副总统吗?现在就要升总统了。如果上级和长辈对你很客气,见面就握手,问你的家ting和孩子,甚至让你一gen烟,虽然你在同事面前觉得很有面子,转着脸左盼右顾,但是,小子,你完了,你注定没有什么发展前途了。领导都在和你平起平坐,你还怎么能够再当领导呢?从这个意义上,孬舅用问我shenti的方式在责备我骂我我倒不怕。说不定我会因祸得福有好运气呢。但在有的时候,事情又不尽然。有时领导对谁客气,谁倒可能是好运气;领导在问你的shenti在责备你,你倒可能倒霉呢。领导的脾气就像小孩的脸或三伏的天,说变就变,没有一个规律让你掌握。一个副总统要下台了,总统已经不喜huan他了,他还在村tou粪堆旁跟总统辩解和啰嗦。说了张家的ji,又说李家的狗,总统这时笑眯眯地cha了一句:“老基,你今年多大了?”基ting一楞,脑子还没有转过来,脑子里没一点对策,只是本能地结结baba地答:“今年老汉56。”总统:“是周岁还是虚岁?”基ting:“周岁。”总统:“那你虚岁57。”基ting听到这话,ma上就不啰嗦了,ma上偃旗息鼓,卷包而去,另找了一个同xing关系者回故乡的差事养家糊口。这也是总统问你shenti的一zhong。问你的年龄,就是在变相地问你的shenti。问题是现在秘书长<秘书长并不比总统小呢。>问我的shenti,是chu于第一zhong情况呢,还是chu于第二zhong情况?但这都不是事情最坏的结果,最坏的结果是,秘书长问我这句话,除了刚才两zhong情况,有没有第三层意思呢?是不是在问我shenti和关系的关系呢?我在飞机上单独陪过他的夫人,是不是他对世界上的这两个小时,有什么特殊的怀疑呢?他是不是在说,你们两个发生了什么,我早已料到,接着就改用讽刺的口吻:就没有影响到你的shenti吗?如果影响到了你的shenti,怎么不来找他的老公要补偿呢?其中的每一句话,都够我喝一壶的。天地良心,俺的舅,俺在飞机上和俺妗,真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我承认,我有非分之想,但俺的妗她就是不同意呢。她说:偷香窍玉,早已过时,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我把灵魂这么坦白地暴lou给你,我把xiong膛已经撕开让你看,你还不能相信我的忠诚和诚意吗?你就这么固执和小心yan吗?你就凭着这些在当秘书长吗?你连你的外甥都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呢?谁对自己的妗和娘娘,没有过非分之想呢?不到那个程度,我们不去追究也就是了。你小时候是怎么样呢?说着说着,一个孩子在一个大人面前就委屈起来,抱着树“嘤嘤”地哭。看我这么一哭,俺的舅倒是心ruan了。他接着写到:)你不要哭嘛。我问了问你的shenti,也没有别的意思嘛。也就是关心一下你的正常发育嘛。算我白问一下行了吧?(我撒jiao地──这可有点同xing关系的样子了──说:不行不行,这样问就是不行。)好好好,我把这个词改一下,把问shenti改为问“活泼”,这行了吧?(这才像一个长辈对一个晚辈的正常问候。问候不正常,我们不放心呢。不guan你是chu于好心还是chu于恶意。这时我脸上挂着泪hua,笑着点了点tou。孬舅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们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虽然这时我大松了一口气,但后来事实证明,孬舅这样问候,对我还是用意险毒。他没有像1960年给我发面小饼一样,再便宜我一次。从这一点chu发,我们就知dao大气和人的污染速度了。我们都耐不住心和耐不住xing子了。于是,这信的开tou,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小刘儿贤甥:

多日不见,你可活泼?

说起活泼,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活泼当然是不会错了,但活泼的另一个面是什么呢?就是调pi捣dan。我是喜huan活泼的。不guan是人也好,社会也好,如果没有生动的活泼存在,就成了一潭死水,人就要窒息了,社会就没有进步了。水里就要生孑孓和跟tou虫了。一个个都坐在教室背着手,不能说话,不能jiaotou接耳,就听老师一个人在那里讲,这样当然好,大家都省心;但问题是,万一老师讲错了怎么办呢?我们一想到这一层,我们浑shenchu了一层冷汗。一切都靠船长了,我们都不guan了。那天在粪堆旁的niu屋里开同xing关系者回故乡理论研讨会的时候,我虽然是派灵魂来参加的,虽然灵魂也喝醉了,但在我酒醒之后,我也chu了一shen冷汗呢。我不是担心事情的结果,事情的结果倒也不chu我的意料。我一切都安排好了,你们只是在我绳上tiao的蚂蚱,放开让你们tiao,你们还能tiao到哪里去呢?你们趁着喝醉把平常的压抑都发xiechu来,群魔luan舞,勾肩搭背,但你们在事wu的发展方向上,总逃不chu我手心。只要大的方面不chu问题,小的方面chu一些格,我是不会干预的。什么是活泼呢?这就是最大的活泼了。我可不像有些领导人,见了风chui草动,就在那里jin张,就在那里惶惶不可终日;这样的人,就是胡子眉mao一把抓了。一个很小的事情别人已经忘记了,他自己还在向人们提醒,小事也让他们弄成了大事。我不是这样,我是争大不争小,只要大的方面不chu问题,我就让你们闹;你们一点也不闹,路不拾遗,夜不闭hu,我倒gan到死气沉沉呢。那我整天还干什么呢?哪里还有我显示才华和大度的机会呢?那天在niu屋让你们luan,也是这个dao理。你们喝醉了,我也喝醉了。但你们喝醉也就是喝醉,我在喝醉之前已经把握了事情的结局;这是我们喝醉之间的区别。大政治家的雄才大略从来不表现在对现实事wu的估计上,而在于对历史发展方向的把握上。这些大的方面我不gan到可怕,我gan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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