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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niu屋理论研讨会之二(2/10)

自己听起来都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平时都没有这么无耻过。我们想向贵族学习,附庸风雅,但等到我们与贵族相见和同一室或同一床时,他们反倒扩大了我们的无耻。但既然已经这么无耻了,我们也就放心了,我们倒显得像孩一样天真和可。于是我们吃也吃撑了,喝也喝多了。每个人盘里都剩下一堆菜,每个人都被酒泼了一。我们面红耳赤、醉意朦胧、勾肩搭背和东倒西歪地坐在了下午的会议桌前。你们让我们讨论什么?世界在哪里又了问题?就这样到我们来决定别人的命运了吗?我们的每一票,都能决定导弹发不发,炸弹炸不炸,千百万人是活着还是死去的问题吗?是把战火引到中东还是引到危地拉?是南越的问题还是南韩的问题?是族问题还是男女作风问题?你摸了那个模特的了吗?如果是一个模特,我们可以替你遮掩,但如果是一个民族,我们可就无能为力了国务卿先生;我们对付得了一个模特,但我们对付不了一个民族。当然有时事情恰恰相反,我们能对付一个民族,我们对付不了一个女人。但今天的问题是,我们对付得了一个世界,但我们对付不了自己的胃。自助餐伤了我们的胃,也伤了我们的神经。我们是在酒意朦胧和醉意醺醺的情况下,来讨论一些决定别人当然也是决定我们自己命运的重大问题。我们一不以为耻,反倒理所当然地想:我们就这么轻松、放肆、无计划和无绪一次,我们不举重若轻而是举轻若重一次,我们又怎么了?漫无目的地随游,无缘无故地哭笑,杯盘狼藉之下,就像走到了天地的尽,默默无语或是大哭而返,又怎么了?我们从菜系里看不我们的人生,我们从酒杯里看不我们的前途。开什么会,什么意思?谁给我们提供的这个场合和机会?谁给我们摆的这个自助餐和自助酒呢?我的亲人,我的亲亲。谁能与我同醉?今天所有的朋友!──大家在那里大声喊。连伟大的世界模特和世界级的黑歌星都在这里,她们与我们同醉。醉了以后就与我们称兄弟,勾肩搭背,吆五喝六,醉对着我们的嘴,手腕上的金环、脖里的玉圈、圆圆的耳垂上的绿的耳坠、衣襟上的玉佩和十个脚趾上的豆蔻,都随着她们材的动作叮当作响;这响就响在我们的周围和我们的耳边。接着我们就抱在一起痛哭;至于抱了谁,谁先抱了谁谁后抱了谁,这在平时会引起决斗和官渡之战的事,在这里统统不重要了。你先抱,你先上,你先,我在后边排队等着。我们一同回到了彬彬有理的周期。用不着再克已复礼。我们恰恰用不克已的放纵,达到了复礼的目的。谁都不上来拥抱那张开臂膀的人儿。最后倒是得那人有些着急了:我,你们不谁先,你们先上来一个呀,总不能让我在这里等着呀,时代就不发展了吗?狗和猫,哈蟆和公,也在那里挑着嗓唱起了悲凉的歌。是意大利咏叹调吗?是小寡妇上坟吗?是失去了情又失去了职业吗?瞎鹿,你在那里瞎闹什么,为什么不把你的二胡拿来伴奏?公伴奏,母在那里扬着脖打起了鸣。飞狗,蛤蟆在那里上了舞。这就是缘分,这就是缘故,这就是人生。瞎鹿,你不亏是伟大的民间艺人,你一曲二胡拉开,一个过门拉,就云霄和撕裂了我们的心。我们都是一批讷的人呀,我们自己的情绪,盘桓在我们的腔里抒发不来,我们只好借助你外表看很单调的两弦。弦弦,你把我们的心都给掏空了。言有随梆唱影,行有虚与委蛇。亲人,你为什么要告别故乡?告别故乡的人到底有多少?刘全玉也算一个吗?刘全玉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他没有给我们带来什么。他不会拉二胡,他就会唱民歌。全玉,也许我们又错怪你了。远行的儿女,你心里有什么话,你就对我说,你不该拋下哥哥去投黄河。我们站在黄河边,看着东逝,我们也像任何领袖站在这里一样心难平呢。全玉,你受苦了,你就就着瞎鹿的二胡,唱一首你发自内心和肺腑的衷曲吧。我们知你在欧洲课堂上讲的都是扯谈,都是为了在世界上糊而只好对世界言不由衷。现在不同了,现在是在故乡。月是故乡明,而决不是国圆。现在是自助餐,吃过就走,用不着担心到底有谁来买单。你就就着故乡的月亮地儿,以故乡的饭菜为底蕴,唱来你心中的歌吧。沈姓小寡妇,你也到前边来,历史的重任,今天的不平,怎么就单单落在了你一个人上了呢?沈姓小寡妇上用袖掩上了面。大哥哎,从古说到今,说不清我未亡人的可怜和辛酸。政治可以改朝换代,开可以落,大狼淘沙,怎么就我成了一个千古风了呢?我是谢小刘儿呢,还是用刀杀了他个冤家呢?他也许是一片好心,但对我这样的青来说,也是一个好不容易的煎熬岁月呢。老曹老袁,别像鬼魂一样可怜地站在我的面前。还想重温旧梦吗?还想破镜重圆吗?你们怎么不撒一泡照一照自己的乌嘴脸。有几个青小女,还想在事情过去许多年之后,再见到她以前的情人呢?特别是当这个已经衰老的情人,现在混到了无家可归和捡破烂的地步。我从卡迪拉克或掉着金粪兜的小上下来时,面前突然站着一个捡破烂的,你告诉我,他就是我过去的情人。小刘儿,你这不是故意给我添堵吗?你这不也是以权谋私因为在生活中得不到别人就在文字中剥人衣服摧残人的灵魂和糟蹋人的神吗?过去他们是丞相和主公时,我跟他们在一起;现在他们已经在捡破烂了,为什么还要把我跟他们安排在一个村庄?世界那么大,村庄那么多,光我们的祖国,就有3600万平方公里,为什么不能把我跟这两个瘪三拉开一些距离呢?我不想天天见到他们和你们。今天不是喝多了,我也许还碍着脸面不说呢。如果要彻底放开说的话,我说的人中也包括白蚂蚁、刘老孬、郭老三和六指等人呢。他们和我总算是一茬人吧。他们对我什么时候怀过好意呢?就连比我低一辈儿的白石和小刘儿等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见我从街上走过,就藏在墙角里指指戳戳,这群小孩,嘴里怎么说心里又怎么想以为我不知吗?单看小刘儿的文字不就清楚了吗?以为他能代表你们呢,其实他才是一个见利忘义、扶竹竿不扶井绳的人呢。他和他欧洲的姥爷也没什么区别。他们是一个家族中的血脉相承。无非一个在写诗,一个在散文。当初老曹老袁在台上时,他是如何写他们的?后来老曹老袁下了台,他又是怎样不答理人家的?同样以故乡为题材,写了40万字,没见提到人家的名字。就是女对待老嫖客,也不能这样啊。我就不是这样。虽然我从心理上不愿意再见到他们,但当我真见到他们的时候,我一下就又良心发现了;我从卡迪拉克上下来,我从驴的上下来;乞丐向我伸着手,结结地问我:你还认识我吗?官渡之战之时,金戈铁和刀光剑影之中,风刮着你的裙。我想起来了。但你为什么到这里?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这是你来的地方吗?这是丽丽玛莲大酒店。这时我的新情人麻六指,也已经从卡迪拉克和驴上了下来。他提着银手杖问:这是谁?这是你过去的乡亲吗?怎么现在沦落成这个样呢?给他两个钱,打发他走就是了。但我没有这么回答,我大义凛然地说:不,这是我过去的情人,我要带他到丽丽玛莲饭店吃顿中饭。当我回答这一句话时,连天地都为之动了。人们,不是贵族或是为贵族服务的穷人,都不约而同地为我鼓起掌来。连我的新情人都目瞪呆,最后受这情绪的影响,也不明不白地跟着别人鼓起掌来。这是我和小刘儿平时看不来一到关键时候就分辨来的区别。我正要急扯着白脸地和沈姓小寡妇分辨和对证,证明我不是那人而是另外一人;可沈姓小寡妇这么一说,好象谁先说就成了定局就打下江山别人一反对就成了谋反一样,我的境也十分不妙呢,反攻也十分不易呢;但没等到我反攻,喝醉的老袁来“啪”地扇了沈姓小寡妇一个耳光。当然,他打这个耳光不是为我报仇,而是为了他自己。他怎么就想不起来在丽丽玛莲酒店之前有过这动人和讨便宜的一幕呢?那就肯定是背着我,单独和老曹约会和吃饭了──他把沈姓小寡妇酒醉之后的满嘴跑当真了;他老人家也是喝多了。里已经了;但他恰恰忘记也许老曹也没捞着这样的便宜,也没有去丽丽玛莲呢。何况除了老曹,外围还有白蚂蚁和郭老三六指等人,别人不着急,你着个什么急?你替大家伙装什么大灯?但由于喝醉了,扇沈姓小寡妇的原因,刚才扇掌之时还清楚,一到扇完掌,他一切就又胡涂了。他打过耳光,清脆的一声,大厅里立即静下来。这时他也楞在那里,找不这个动作的理由。他皱着眉征求边人的意见:我为什么打这个娘们儿来着?这时老曹在一旁讪笑。白蚂蚁瞎鹿等人也都在等着看笑话。瞎鹿把手中的二胡或手中的单簧或萨克斯都停下了,等着看这一切。这个该打的娘们,似乎曾经当过我的老婆吧。似乎曾经因为这个份没少折磨我吧。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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