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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第二个消失者(2/7)

我站起来和郭栋打招呼。“客气什么,坐,坐。”

一声咳嗽,然后郭栋大步走了来。

他手指在方案几上哒哒哒敲了几下,抬腕看表,说:“哎哟,我这还有个会。你看这,真不好意思,那多你难得来一次,不凑巧啊。让小甄陪你多坐一会儿,还有什么要了解的你就问问他,年轻人嘛记总要比我好。老啦,过两天有时间一起吃饭。”

“不可能。他开你玩笑的吧!”

“我们搬了新地方,你还是第一次来。这儿不错吧,哈哈。”

调内资料给我看当然是违例的,但甄达人也听郭栋未说明的余韵,没再拿,就帮我去查结案报告了。

“没法打印给你,就只能在这里看。”甄达人刷了一次卡输了两次密码,从库里找相关文档,然后把电脑前的位让给我。

“这个这个,这是内的绝密档案啊,我我…”

“完解决么是相对而言,你知大多数这类事件,总是多多少少留些尾。而且那个是里的公断,我是持保留意见的。哪里有那么轻易的事情,我看哪,嘿嘿。哦对了,你不知我们后来又有了新展,江文生他…”

现在我却没有慨人情世故的闲工夫,郭栋的脚步声还没远去,就着甄达人快把这个案的后续卷宗调来给我看。

郭栋打着哈哈,我却忽然没了迂回试探的兴致,直截了当地把来意挑明。

十二月十三日,上午协调市局刑侦总队,借调警两名,下午遵照保密条例将两人返还。十三日夜十四日全天调看监控录像,锁定两条可能的逃逸路线…

报告写得极不通顺,条理也不甚清楚。因为保密条例以及特事当时人手缺,对脑太岁的追查从到底只有一个探员负责。显然写报告不是他的项,常常把无关要之

“我后来又想了想,是有印象。但这是好几年前的案了,情况有模糊,调资料么手续也比较麻烦。我把能记得的和你说一说,江文生的下落我们后来搞清楚了,确认他已和脑太岁双双死亡。所以,不会再有什么亡者归来了,这玩意儿早就死透了。”

甄达人嘘永动机时,我就听见门有些轻微声响。看来他已经在外面听了不少时候。我预今天要达成目的会不太容易。

“这可是我们成立初破的第一大案啊,论重要和解决的完程度,后来没什么案能比得上。那个时候我还是菜鸟一只,如果不是那哥你及时把字谜解来,都不知最后会是什么结果。想着我就后怕啊,这病毒一扩散,恐怕就没有现在的我了。”

郭栋一脸和善可亲,却透着官气。从前他可不是这样。原本我多半会打趣他升官后有了官威,不过现在我却没多说什么。

故作姿态。但我也拿他没办法。

“我什么我啊,没听见刚才郭说嘛,只是手续麻烦又不是不能给我看。他郭怕麻烦你也怕?再说了,郭最后不是让你给我答疑解惑来着吗?”

说起来是卷宗,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叠叠锁在铁柜里的纸袋,实际上早就电化了,直接上电脑从资料库里调就行。当然,这是不对外联网的,不然被哪个黑客把库里的绝密文件翻来曝在网上…估计也没什么问题,大家会以为这是哪位想象力爆棚的作者写的科幻小说。谁能想到,现实比小说更夸张呢。

我这也不算是拿着当令箭,郭栋最后是给我留了个尾,我能不揪住它吗?

郭栋呆的时间还没有他在门外听的时间长,没坐就起离开。从前他和我说话,就算是假装的,也能让你觉大家在一条战壕里一张坑上。现在就完全不同,像是换了个人。从副变成正,怎么变化就这么大呢。

“也许是在开我玩笑吧。”我慢悠悠地说。

听我用这样的气喊他郭长,郭栋有些动容,叹了气说:“别这么说,你这是在打我的脸呀。”他终于没再说忘了,沉了一会,显得有些为难。

甄达人就是太罗嗦,我截住他问:“怎么能算完解决呢,脑太岁不是跑了吗?”

“还是上次电话里的事情,脑太岁最后怎么了,我因为一些原因很想知。我知这不合你们的相关规定,不过郭长,我们认识也那么些年了,就当帮我个忙。”

我摸了摸下上的胡茬,早上起来忘记刮了。

屏幕上的报告没有标题,只有一串由数字和字母组成的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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