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个用砖和木板制成的、十分糙的书架。但令人惊奇的是，在书架上堆满了书，大分还是厚厚的装书。

“你是说他是位专科医生？”

帕特里奇用西班牙语直接对多洛丝说“如果你能提供我们需要的信息，你会得到一笔钱。”一提到钱，多洛丝和费尔南德斯很快又谈了两句，后者报告说：“她说你就提问吧。”

她又说西班牙语了，但这次语速慢多了，帕特里奇听懂了。“不错，”他对费尔南德斯说“我们想坐下来，告诉她如果她能回答一些问题，我会十分激她的。”

帕特里奇宽她说“我们听说你的朋友死了，心里非常难过。你知不知是谁杀死他的？”

多洛丝摇摇，她不懂这个名词。然后她走到一个拒那儿，从里而摸一只又小又旧的手提箱。她打开手提箱，拿一个文件夹，很快地把文件夹里的东西翻了一遍，挑其中的两份文件递给帕特里奇。他一看便知这两份是医学方面的证书。

费尔南德斯翻译说“她说她不知今后的日怎样过。她无分文。”

“他让人睡觉。”

那位妇女用力了，嘴里说一长串的话，最后以森德罗结束。

那妇女摇摇，又喃喃地说了些什么。费尔南德斯说：“她只能说很少一英语。”接着他把这个问题替她翻译成西班牙语。

这证实了帕特里奇所一直担忧的事。他们希望能见到的这个人——不他是谁——与森德罗有联系，如今此人已经魂归西天。但现在的问题仍然是，这位妇女是否知被绑架的人质？看来她不可能知。

“一位麻醉医生？”

“不，谢谢。”帕特里奇说。多洛丝听了这话了，便朝一个书架走去，显然是给她自己倒饮料。可她拿起一只杜松酒瓶，发现瓶空了，她似乎就要哭来了，然后喃喃自语地说了些什么便坐了下来。

费尔南德斯重复了这一要求，那位妇女作了回答，他把她的话翻译成英语。“她说只要她知的都说。我告诉地你是什么人，顺便说一句，她的名字叫多洛丝。她还问你是否想喝什么。”

帕特里奇决定不去依赖自己有限的西班牙语知识，而继续让费尔南德斯担任翻译。双方的一问一答便开始了。

有好几份文件是关于日常医务方面的事，没有多大价值。但他发现有一份文件是用“萨诸州医生注册委员会”的信笺写的一封信。这封信是写给H·H·戈萨基医生的，内容如下：“你的行医执照已被终吊销，特此通知…”

“他当医生，一位特别的医生。”

“你抢位被杀的朋友生前什么工作？”

帕特里奇放下这封信。情况似乎得越来越清楚了。曾经住在这儿的这位男刚刚被谋杀了，此人可能就是戈萨基，一位蒙受耻辱的、取消了资格的国麻醉医师，但他与森德罗之间存在着某联系。至于那联系嘛，帕特里奇推想到，被绑架的人质能够迅速而神秘地带国，很可

帕特里奇了一个手势，问他能否看一看别的文件。多洛丝表示同意。

第一份证书宣称哈特利·哈罗德·戈萨基——波士顿大学医学院的毕业生，有权行医。第二份证书证明这同一个哈特利·哈罗德·戈萨基是“一位合格的麻醉科专家”

费尔南德斯对帕特里奇说“事情好像是这样：几个钟以前，和她一住在这里的那位男被杀了——被谋杀了。当时她外了，回来就发现那男的死了，警察已把尸运走。她刚才认为我们是杀死那男的人。现在来杀她了。我让她相信我们是朋友。”他又和那妇女说了些什么，那妇女便把目光投向帕特里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