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急着躲开兰亭**裸的身躯,一边连连急唤“你快点先包起来,快些!”如果眼睛可以秒杀一个人,兰亭这时候已成箭冢!
“能披的不是裹在你身上么?”兰亭一晃又到她的面前,俯凑下脸,他漆黑的眸色微微染上了一抹艳红,象是饮了洒一般,神色慵懒又十足的痞意,牙齿轻轻啃了一下她的鼻尖,施施然地,带着诱惑笑“怕什么,当初这里的毛都敢剪,你才多大呀!这回连看都不敢看!”
沈千急忙闭了眼,这下再也不敢睁开了。
“好了,我穿上啦,不用这么紧张,给你看一眼,我又不会死!”兰亭笑着走到一边,套上一条亵裤,宽宽松松地吊在窄瘦的腰上。
沈千染微微睁开眼一瞧,只见兰亭走过来时,上身依然**着,亵裤随着他走动渐渐下滑,危危险险地挂在胯间,这种感觉太诡异,让她的心随着那条裤子都悬了起来,脑子一激又嚷开“裤子要掉了!裤子要掉了!”沈千染羞得真想生出双翼在他眼前消失!
“好好好,我把亵衣也穿上行不行,我穿好了,你可以放心睁开眼!”兰亭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眸子依旧是深沉的黑,但唇角却扬起一丝不易觉察的笑。
这小丫头,有时真象个固执的孩子,总是喜欢独自添着伤口!
也唯有这方法,能将她的从悲伤中带出来。
“我才不信,哪有这么快!”沈千染急急地从毛巾里腾出手,想一把将兰亭推开。
“不信你摸摸!”兰亭对此早有防备,一脸的春情泛滥地朝着她笑,迅速地捉过了她的手就往自已身上摁去。
沈千染的手被他紧紧握住,探向了他的某处,沈千染尖叫一声,缩着手整个人便朝后仰去。
兰亭手一捞,便将她抱个满怀,一旋身,他坐在了贵妃椅上,让她坐在自已的膝上,眉宇间却笼锁着几分痞意和邪魅“柳下惠能跟我比么?瞧,我抱着自个夫人还这般规距着呢!”
清晨,五岭山,刑检司大狱。
兰御谡走进死牢时,全部的犯人被领出,带到另一间封闭的石牢暂时看管。
“皇上,大师初醒,微臣给他找来大夫,说是梦魇住了,施了针才醒过来。”
“你退下,朕要亲审,把牢中的音孔全部闭合!”兰御谡阔步沿着台阶而下,至阶底时止步,扬手示意“没有朕的传唤,任何人了不得靠近死牢半步!”
“微臣遵旨!”高世忠悄然而退。
兰御谡走进时,看到义净盘腿于榻上,眉眼间锁着一道赤红,看上去有些诡异。
“义净,你大清早说要见朕,是不是有好消息!”他见义净坐着,眉眼不动,冷笑,深幽的眼瞳中如隐隐有眸芒流走,如冬日寒霜“义净,朕不希望今日来,还是空手而归!”
义净冷冷一笑,语气平静,只是速度稍微缓慢而清冷“皇上放心,你要的,老纳自会给你,但是老纳要借你之身离去,皇上可应否?”
兰御谡微微露出诧愕神色,一时理解不过来义净话中所透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