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和你母亲之间的误会。所以,他才愿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也不愿受制于人。”
沈千染眸色一变,声音中带了几分不甘“果然如是,那就太便宜他和瑞安了!”
“你呀,这也就你敢,旁人只怕想都不敢想!”
沈千染想到自已辛辛苦苦地谋算了那么久的一场戏,结果到了精彩一刻时,道具失去了功效,她悻悻地瞟了一下兰亭“哼,我就是想让他尝一尝被人逼迫的滋味,他这二十年来,不就是这样逼着我娘亲么?”
“对了,在死牢里,你遇到了什么?”他注视着她,从那轻淡的语气中捕捉到压抑过的紧窒和疲惫,他忙绕开话题。
沈千染将申柔佳的事一语稍带过,但她有一种感觉,申柔佳若前世有贵妃的命运,那她很可能会逃过这一劫全文阅读!
“放心吧,老六不会去救她!”兰亭眸光溢满痞意。
“为什么,你做了什么?”沈千染微微讶然。
“那孩子跟本不是老六的,申柔佳哪配怀上皇家子嗣,在老六的后院时,暗卫每次帮申柔佳处理伤口,我让暗卫用猿猴的东西代替了,她要是有命把那孩子生下来,那才叫精彩!”
“兰亭,你…”沈千染再也抑制不住地笑开,一晚的压抑心情,瞬时放空,想不到兰亭比她更狠,她气息不稳地边喘息边问“怎么都没听你提过?”
兰亭不以为然,轻描淡写一句“这事早知道就没什么意思,我今晚满派人偷偷给老六塞消息,他听了,就轻松了,带着一伙人出京打猎去!”兰亭突然想起他最关心的重点“义净呢,你的手伤成这样,肯定是因为义净!”
沈千染蓦地一惊,方才被他一阵按摩,整个人精神放松了下来,还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她微微撑起身子,神色有些凝重道“兰亭,义净,他知道我的来历,方才在死牢,他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我是怎么死!”
“然后呢?”兰亭心一凛,冷冷而笑,墨石般的瞳孔攸的射出一道寒澈的眸芒,这义净果然不是普通的僧侣。
“我没料到他可以直接读出我的思想,所以,第一个问题时,我一时不惫,可能被他清楚地知道了我的来历。第二个问题,他问我的娘亲的下落,我有意误导他说我娘和爹在异族。第三…”沈千染诡异一笑,俯在兰亭的耳边,悄悄地把自已脑海里编织的一些镜象说给了兰亭听。
兰亭哈哈大笑,道“你这招这狠,密宗最忌女色,你这一招,无疑是破了他的修为!”
“我在五岭山布下了弩阵,只要他敢走出半步,必死无疑!”
这时,远远传来水月的声音“二小姐,我把干将的衣裙带过来了。”
“搁外面,我过来拿!”兰亭将沈千染捞了出来,这时也不管她害燥,三下两除二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兰亭,你——”她呕得血都要吐出来,她双手紧紧护住胸前,背对着他,心是诅咒着,以后打死她也不会如此轻易相信他“我自已换!”
“好了!”兰亭迅速将一件大毛巾披在她的身上,淡淡地笑开,眉目舒展,凤眼深处象积了一潭水一般荡漾着“都是我的人了,还害什么臊?”
“不够,再来一条!”月光下,她看到自已光裸的腿白得碜人,牙都要咬碎了,她怎么一时就忘了,兰亭从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