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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jin退维谷(2/5)

卫告诉影佐,两三天以前,邻屋的3楼搬来一家人家,形踪可疑,好像是重庆派来的人;越南当局对他个人虽无恶意,不过对政治活动采取封锁政策。他如留在河内,很难与上海及香港方面的”同志”取得联络。

于是影佐与犬养租了一艘5500吨的货船”北光”带了军医、宪兵军曹等等,都化装为盲人,上了”北光”直驶海防。此外,日本外务省派了一名书记官矢野征记由香港转河内,作为影佐与河内总领事的联络官。但就在”北光”自日本海时,重庆的《大公报》,登一则消息,说日本政府支持汪卫的和平运动,已实际行动阶段。

“到了上海,请问汪先生愿意住在什么地方?”

介乎行动与非行动之间的宗武,态度亦很微妙;最初他只是同意影佐祯昭的一个与板垣完全相反的看法,汪卫的”和平运动”应该避免演变为”反蒋行动”;到后来慢慢有迹象发现,”宗武路线”的中心不是汪卫,想由汪过渡,最后促成由蒋委员长面来主持和平。

托内心的苦闷;顾孟余自始不闻不问,但据说暗中决反对汪卫的言论,在香港、重庆还有这样一个传闻:艳电是林柏生与梅思平擅自发表的。顾孟余将林柏生找了去,严词诘质;说到激动之手打了他一个嘴。照此看来,汪卫即会想有一步的行动,亦必然有所顾忌。

于是,汪蹈危机,只要走错一步,便有粉碎骨之厄——制裁汪卫的专案小组人员,已经布署停当;如果谷正鼎在3月20日离去以前,汪卫有履行他的诺言的诚意表现,自然无事。但汪卫没有!于是3月21日夜,河内郎街的血案发生了。事后传说:汪卫的钱都以曾仲鸣的名义,存法国银行;被刺以后,他还签好了提款的支票,方始送医,以致失血过多而死。当然此事的真相已无可究诘。

东京方面,在第二天就接到了河内总领事的详细报告,当天就召开”五相会议”决定派影佐祯昭将汪卫转移至”安全地”影佐又推荐了一个助手犬养健;他是犬养毅的儿,也是宗武的同学。

因为有如此纷起的意见在,日本军越发觉得等待是比较最聪明的办法;所以宗武在日本、在香港、在上海,与已正式组成”梅机关”负责对华中特务活动的影佐祯昭,虽一直在涉,却始终并无确切的答复。

在河内,影佐一行借住一名盲人家;前面就是日本领事馆。平时外务省已通过同盟通信社的关系,指派他们的”越南特派员”大屋久寿雄,与汪卫取得联络;所以在影佐于4月18日到达河内的第二天,就见到了汪卫;同行的还有犬养及矢野,由周隆庠担任翻译。

平时谷正鼎奉令第二次作河内之行,送去了汪卫及随行人员的护照;汪卫表示决定赴欧洲。但陈璧君与周佛海、梅思平所作的活动,不知他是真的不知还是故意”放烟幕”总之重庆方面所得的情报,日本内阁五相会议,已决定支持汪卫组织”新中央”将由兴亚院自掠夺的”盐余”款中,月发额费用,作为活动费用。

这个消息是宗武所的;别人不知,有个名叫一田的日本人却知。一田是一名中佐,由陆军省派至香港,化装为卖蚊烟香的商人,专门负责与宗武联络。关于影佐租北光赴海防的情形,已由一田告诉了宗武;其中有一个很特殊的细节,只有他跟宗武知,由这一,即可以证明消息是由宗武所的。

宗武虽不承认,日本方面已经开始怀疑;及至矢野将赴河内,宗武劝他不要去;此外,他又托人带了一封信给犬养健,只有一句话:不必与汪卫会谈。因此,从影佐到达河内开始,日本便对宗武了戒心了。

“我几经考虑,认为以上海为宜;此外,则是香港或者广州。但香港的英国官吏监视极严,陈公博、林柏生在那里无法活动。广州虽然是中山先生跟我关系最切的地方,但已为日军所占领,如果我去广州,中国人以为我的和平运动,是在日军保护之下行的。至于上海,那里虽为世界最有名的暗杀之地,但毕竟是我们中国的国土,我愿意冒险在上海发表我的和平主张,使全国国民谅解我的国诚意。”

可是,陈璧君的行踪却很可疑,频频于河内香港之间,表面上仿佛是为了来向陈公博劝驾;骨里跟周佛海、梅思平接频繁,而林、梅二人都是衷于实际行动的。

“未经日军占领的租界上。”汪

“那么,”影佐问说:“汪先生的意思想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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