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有大小企业四十九家，”程思涌说“所有的资产合在一起将近二十个亿。大一的骨企业有三家，这三家骨企业的资产达九个亿。如果以三家骨企业为基础，组建临港市石化集团，把四十九家企业全集中在这个集团麾下，那么再资十个亿没有问题。这样，集团公司的资产规模上就能够达到三十亿，是名副其实的特大型企业了。”

“你对临港市石化类企业的情况知多少？”樊大章问。

“不是，”程思涌说“以三个骨企业为基础，成立三个总公司，作为集团公司的二级企业，其他的小公司有些直接并到总公司里面，有些则保留三级公司的法人地位，但仍然归某个总公司。”

“怎么合并？”樊大章又问。

“怎么合并我还没有想好。”程思涌说“但是肯定要合并。将这上千个企业合并成几个大的集团公司，然后您只要面对这几个集团公司就可以了。‘抓大放小’并不是把小企业放掉不，而是放权，把对这些小企业的理权力下放给这些集团公司，让集团公司来理这些小企业。”

程思涌回答：“如果不行，就再成立一个石化企业总公司，相当于‘不’公司，把剩下的企业全包去。如果还不行，就再加一个，反正石化集团下面就三到五个总公司，而集团总其实就是一个理中心和结算中心，搞成‘小机关大实’的理模式。”

樊大章哈哈大笑起来，并且还真的把手伸来，在程思涌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同时心想：就让这个“小程”组建石化集团，我是既不给一分钱，也不给一个人，是骡是看你自己蹦。得好，上推广；得不好，内消化；事先不汇报、不宣传、不声张。

“来之前我就了解了一些，”程思涌说“这两天又实了一下，所以情况就大致掌握了。”

“行业合并。”程思涌说。

“这些情况你是怎么掌握的？”樊大章问。

这下该樊大章笑着问：“你是不是就奔着这个‘石化集团’来的？”

程思涌停顿了一下，或者是略微作了一下思考，然后说：“我听樊司长的。就我个人来说，是学石化的，这些年又一直这方面的工作，如果能继续在这方面一些的工作，当然非常乐意。”

有那么一刻，樊大章突然想，如果真的让他自己组阁，说不定他就选这个“小程”当投资理公司的副总裁，甚至是总裁。于是樊大章就发现，一个人能到什么职位，并不完全取决于他的能力，比如前这个“小程”他的能力真的就比自己差吗？而自己的能力真的就比姚秉诚差吗？机会有时候比能力更重要。

“三个总公司能把四十九个企业全包括去吗？”樊大章问得更仔细。

“你是学什么专业的？”樊大章问。问得好像跑题，其实正是现他的以人为本。

程思涌愣了一下，看着樊大章，在得到樊大章鼓励的神之后，鼓足勇气说：“我打算实事，比如把临港市的石油化工这一块全集中在一起，成立临港市石化集团公司，这样可以资源共享，也便于资源重新置和整合，提效率。从职能上来说，主要是理，跟过去的‘化工局’差不多，但是比‘化工局’好，因为它是一个企业，所以可以贷款，也可以为下属企业的贷款提供担保，还可以整上市或选择其中的一两家企业申请上市。不需要政府投资，只要能贷款和上市，就能够获得发展所需要的资金，就能够使国有资产保值和升值。”

樊大章一直在听程思涌讲，而且听得有投，竟然不知不觉地站起来给程思涌倒了一杯。而程思涌大约也讲得太投了，竟然接过来就喝，连谢谢都忘了说。

程思涌又笑了一下，笑得依然腼腆。

“四十九个企业全归石化集团？”樊大章问。

樊大章听了频频，心里想，这个程思涌说话还算有分寸，他其实是拿石化集团例，来暗示投资理公司的模式。

“。”樊大章说。

“学石油化工的，”程思涌说“这些年一直都没有离开石化行业。”

樊大章，问：“你对自己的工作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