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拉腊说。“不过那是以前的事了。可现在不同啦，一切都变了。”

菲利普走了，拉腊从未验过这般的孤独。她常常在会开到一半时，突然想到了菲利普，心随即便被一化了。

“很遗憾，亲的，我去不成。”

妒我坐在这儿听菲利普·阿德勒弹奏的。

回到公寓后，拉腊说：“下星期我们去雷诺。”

“什么都没变。”菲利普柔声地说。“只是我更加疯狂地着你，我离开后，会想死你的。”

拉腊又给凯勒挂电话。

“怎么回事？”

录音室坐落在西34街一间宽敞的仓库里，里面尽是电设备。130位音乐师端坐在屋里，前端是一间用玻璃隔起来的主控台，工程师在里面工作着。在拉腊看来，录音似乎行得太慢了。他们老是停停录录、录录停停。拉腊瞅住一个空儿给凯勒打了个电话。

“去雷诺有什么事？”

“饭店和夜总会开业，星期三我们坐飞机去。”

雷诺夜总会装修已近尾声，即将开业。六个月前，拉腊就和杰里·汤森面谈过。“我要让廷克图的人都能看到开业的消息。”她说。“我打算用专机把麦克西姆的厨师长请来。我要你替我与那些最走红的人联系上，就从弗兰克·西纳特①开始。邀请人名单上一定要把好莱坞、纽约和华盛顿的面人列去。我要让人们拼命争着要应邀者之列。”

“你在哪儿？”凯勒问。“我在敷衍着，不过他们要和你谈。”

“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亲的，结婚前我就警告过你，我的生活就是这样的。”

“你知我不行，这次不行。这里的事情太多了。”拉腊伤心地说。“我不愿你离开我。”

“你在说什么？”

拉腊打电话给凯勒。“会谈时别等我，我尽可能早到场。”

『①国行歌手、电影演员，40年代尤受少女迎。』

“澳大利亚？”

“我丈夫。”拉腊回答，说罢搁下电话。

菲利普声音里充满了沮丧。“糟糕！”

“我一两小时后到。”她说。“让他们谈下去。”

她想要他继续自己的事业，但她更需要他守在她边。她想到了他们一起度过

“我不能去，菲利普。我是说…你吗要这么呢？你用不着的。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上就去安排。”

凯勒一早就给拉腊打了个电话。“好消息，”他说“我接到瑞士银行的电话，他们明天就坐飞机来和你见面，商谈合作的事。”

“太好了。”拉腊说“9，在我办公室。”

“什么事这么要？”凯勒问。

“很抱歉，霍华德，我脱不开。让他们明天再来一趟。”

“是的。然后到日本和香港。”

两小时后，录音仍旧在行。

“我还以为我说过的，星期一我要到外地演。”

“想去看看吗？”

此刻，拉腊看过名单，说：“你得很好。目前回绝的有多少？”

“那好。和我一起去吧，拉腊。我正求之不得呢。”

“一也不奇怪。”拉腊赞同地说。

他俩都下15棋，晚上，一吃过晚饭，他们常坐在炉前杀得昏天黑地。拉腊十分珍惜这些单独和菲利普在一起的时光。

她盯着他。“这话怎么说？”

拉腊对此无话可说。

拉腊迟疑一下，想起了要和瑞士银行家的见面。“当然。”她说。

“20来位。”汤森说。“600人中，20来个不来并不奇怪。”

“埃勒比为我预订了6星期的巡回演。我要去澳大利亚和…”

“是的。”

那晚晚餐时，菲利普说：“拉腊，明天我要去录音。你还不曾看过录音现场，是吧？”

她唯一希望他不要练得这么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