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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篇误读歪曲与人美人赠我蒙h(2/3)

前几年,牟森在电影学院排了个实验剧《彼岸》,没几个人看。后来开了一个讨论会,于啦、北大的张颐武啦…他们居然把这个戏到一超越"五四"神的度,里程碑式的作品。这圈内人的自摸普遍的。

老侠:到最后,就变成人与人之间的战争,跟观、文章本无关了。中国文化中不仅缺少诚实,更缺少宽容,那伏尔泰式的宽容;我可以不赞成你的观,但我要以生命捍卫你说自己的观的权力。

再比如,吴文光与他老婆文隽,现代舞,找几个又短又胖的熟人去,那些人

八成外国的后现代写作都没有阅读价值,却有文本分析的价值。如果这样了,那倒天晴了,咱也学学这路写作方法,引几个喜文本分析的批评家,凑一台孤芳自赏的没准还能成为经典的后现代诗歌荒诞剧。如果诗歌及文学照这路发展,这有大荒唐了吧。现在与八十年代不同了,还搞先锋的人,已无法引听众了,于是他们就找几个喜附庸风雅的人关起门来自摸,还摸得有快

你这一问,人家就说:提问题本就是不懂诗了,诗怎么可以问是不是,这是类现代的前现代的老掉牙的问题,现在已是"后现代"写作了。《O档料》这诗虽然没有阅读价值,却有文本分析价值。这世界上还真有这一路诗人与批评家,写来作品不是给读者看的,而是专门给批评家文本分析的。

老侠:大家受其苦,到现在还不觉其苦,起人来都狠的。

王朔:后来,我还发现一情况,就是其实大家都同意这个观,却拉开了阵势争论,其实本就不锋的,纯是打架,就是因为你这么说,他就偏要那么说,打来打去是同一件事儿。

老侠:我听说新诗有一个争论,一边是欧江河、唐晓渡、王家新、西川,另一边是于等…

王朔:他们还动真了,打得脸红脖的。我真看不来他们之间有什么分歧或仇大限。

王朔:你们调这个,我们就非调那个。他们其实都在调一个桌而已,一个调桌面,一个调桌背。我没觉得他们在理解上有多大的矛盾,不能协调的地方,也就是彼此挑文章中的刺儿。如何没有把话说周全,一旦抓住,起而攻。

什么。这争论一旦陷去,就正中他人的下怀。一扯到人攻击上,人们就特别容易动怒。

老侠:没有分歧,但有仇大恨。

王朔:他们有篇文章说,其实大家说的没矛盾。

老侠:原来是灭北岛们,提"后北岛诗歌"。现在是"后北岛们"彼此攻击。

所以说,面对大众文化的攻击、炒作,你的回应必须始终把握住自己在什么,想说什么。你攻我我骂你,来来回回的,最后只剩下旁观者看闹,当事者相互仇恨的分儿了。中国人在争论时有一特狠,劲劲的。他心中的致命一旦被动了,他就放下其他一切,直奔你这个人来,他想把你这个人从上灭了,想让你没有发言权。他们甚至在你失去发言权的时候,把你往死里

带着一批新锐,唐晓渡、西川等已然成了前辈。西川等人是照西方的文本、翻译的文本写诗,唐晓渡等评论家也是照西方的理论评论西川们的诗,叫"文本批评"。而新起的这帮,比较生猛,他们就说自己是日常写作,就写每天验到的零狗碎,大白话的写作。但他们并不是真的这么写,也是从西方的东西过来的。现在的诗歌,其语言技巧不知比当年的北岛们成熟多少倍,但也仅止于模仿来的语言技巧而已,再无读了让人痛的东西了。对这类东西,还有个著名评论家说,于的诗很有意思,比如于的《O档案》,我不知你看没看过,反正我几年前读时就想这也是诗?

王朔:中国古代的绵绵不绝的"文字狱"大概是不宽容之最了,一句诗可以掉脑袋,还要祸及九族。

王朔:你说的是不是"文革"的时候那相互攻击?那时候确实是这个,一打下来,接着就没了发言权,接着就命受影响。可能越年纪大一儿的人,这觉越,他心有余悸,过反应,一碰上这事就后背发凉,冷飕飕的,无法心平气和地对待这个东西。

老侠:我觉得他们的关于诗的讨论无聊的,放着关键的东西不谈,闲极无聊,都跑来磨磨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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