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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辑心灵独白4(2/7)

梁泰辰仁《东园笔录》记载了一个有趣的故事,有盗某令家,刃胁之日:“吾与法均盗也,以盗得盗,不得谓之盗。吾之盗,得财而已,不必杀人;汝之盗,常杀人以得其财,与吾孰贤耶?夫盗之罪必死,吾知之,而乃冒死为之,徒以贫故,不得已此,计所历若家,所犯若案,较汝所为,曾未及半,而徒获盗名,甚无谓也。今独取汝盗,吾可以归里买田,佝佝为善人,不犹胜法之终为盗乎!”携其窟千金径去。某令大惧,不敢其事。

1931年“红”恐怖笼罩闽西地区。2月对日,闽西苏维埃政府发第二十号通告。通告指示:“在整个反动政党——国际社会民主党没有全盘破获以前,各级政府应集中火力行这一肃反工作。”该区先后捕获原红军一OO团政委林梅汀为首的“社党分”60多人,许多人被即时枪杀。闽西红军连以上、地方区以上被杀者占十之八九,闽西苏维埃政府35名执委和候补执委,被杀者占半数以上。中共中央要求采取“最严厉的手段来镇压”

“第二,空谈外来的‘主义’,是没有什么用的,一切主义都是某时某地的有心人,对于那时那地的社会需要的救济方法。我们不去实地研究我们现在的社会需要,单会谈某某主义,好比医生单记得许多汤歌诀,不去研究病人的症候,如何能有用呢?

真理被贬为狗屎,岂止是真理的不幸!胡适还说:“‘主义’的大危险,就是能使人心满意足,自以为寻着包医百病的‘本解决’,从此用不着费心力去研究这个那个问题的解决法了。”主义的堕落,实际上是谈主义的人的堕落。我近来研究汪伪史,发现汪伪政权的重要人,原来大半曾是谈“社会主义”血青年。周佛海、陈公博、丁默哪…当年哪个不是“主义”虔诚的信徒呢?最后落当了汉

事了。我想,大学毕竟跟福利机构有所不同,大学生也不是福利工作者。大学里的大学生于一些社区的服务是理所当然的,但一有什么“疑难杂症”便拉到大学里来,就好像看病找错科室一样。当这些活动是为了营造“校园神文明建设”的新闻效应的时候,就令人啼笑皆非了。频频让没有收的大学生捐款,这个现象本就说明这个社会有多么地不健全。用王朔的一句话来说:没有心是万万不能的,但是心也不是万能的。即使所有的北大学生都有一颗佛祖的仁慈之心,这个社会也不见得能步多少。“滴石穿”的故事,只能迷糊几个单纯的孩

“第一,空谈好听的‘主义’,是极容易的事,是阿猫阿狗都能的事,是鹦鹉和留声机都能的事。

早就说过:“窃国老侯,窃钩者诛。’”故事中的盗非梁山草莽可比,真正是个世事明的智者。所谓名教世界,无非是给那些终为盗者“正名”而已。说什么文忠公、文正公,什么紫金冠、白玉佩,写什么策对文、诗词赋,统统掩盖不了“大盗”的真面目。“文起八代之衰”的韩愈,不过是贪酷的匹夫;乾嘉学派宗师的王先谦,不过是顽劣的庸人。这些“满仁义德、满肚男盗女娼”的家伙,居然成了中国历史的主角,那么中国历史比《浒传》还要糟糕得多。

这就是“主义”杀人。“红恐怖”一也不亚于“白恐怖”同志杀同志的效率,往往比敌人杀同志要

胡适的步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在历史教科书中被归“反动文章”之列。教科书背多了,自己也不由自主地相信了,虽然并没有看过原文。

有一次,找来原文一看,方有目惊心之,要是这些年来我们照着这篇“反动文章”所说的去,也就不至于悲剧接二连三地发生、使鲜血浸透20世纪的史书了。适之先生分三个层次分析“主义”之害:

“第三,偏向纸上的‘主义’,是很危险的。这禅很容易被无耻政客利用来害人的事。欧洲政客和资本家利用国家主义的毒,都是人所共知的。罗兰夫人说:‘自由自由,天下多少罪恶,都是借你的名的!’一切好听的主义,都有这危险。”

近来,从报上时不时读到类似的报,小偷将某某官员家中财洗劫一番,而官员不敢报案。直到小偷被抓,才将官员牵扯其中,顺藤摸瓜,最后挖一个大贪污犯来。我想,反贪局是无甚大用的,不如招安~帮神偷组成一个反贪组织,所到之哪个贪官不落法网呢?魏源有“以夷制夷”之说,但中国还是不免为夷所制;我的“以盗制盗”之说,说不定真能解决雷声大、雨小的反腐败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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