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时,人们写的是一九五四年六月三日吧?或者说,你的胜利没有打上叉,加以突出,它们已经成为历史,充其量只有祖母们会在她们的孙子当中似是而非地回忆道:“当时,在第四十七个狗年,有一个可怜的家伙来到我们这儿,那个家伙身边有一条黑狗,他想给爷爷制造麻烦。可是当时,我悄悄地把这个家伙——再说他也不是一个坏小伙儿——拉到一边,直到他完全安静下来,像一只小猫一样,非常柔顺地发出呼噜声。”
比方说英格-萨瓦茨基吧,她过去就经常安慰精疲力竭的胜利者瓦尔特-马特恩,细心照料他,使他康复,现在,当那些在翁特拉特战场上被打的伤痕需要包扎时,也是如此。事情本应如此。英格可以等待。每一个士兵都会有时候回家。每个妻子都会伸开双臂迎接他们。每次胜利都要庆祝。
这一点就连约亨-萨瓦茨基也不能不看到。因此,他对他的妻子英格说:“你一定要去做什么事,就去做吧。”这一对伟大的古典情侣——瓦尔特和英格,他们俩仍然坚持要去做什么事,那就去做吧。这套住宅反正这么大。现在,在他已经相当疲惫的时候,本来就要使人感到有更多的乐趣,比只好瞧着这个家伙,瞧着这个胖小子,要有更多的乐趣。机器已经转动起来,达到目的的速度比预料的还要快。总是这种创造最高记录的欲望:“我要给你瞧瞧!我任何时候都行,而且非常快。我可以同你性交七次,干完后马上就可以去爬费尔德山。这就是我的脾气。马特恩一家人全是如此。譬如,西蒙-马特尔纳任何时候面前都坐着一个裸体女人,甚至骑着马,在迪尔绍、但泽和埃尔宾之间报仇雪恨时,也是如此。这是一条汉子。关于他的兄弟格雷戈尔-马特尔纳,人们如今还可以在但泽市档案馆里看到:‘在各式各样的不幸、屠杀和基督徒的流血事件之后,在那年秋天,马特尔纳先生表示要到但泽,施展各种诡计,绞死克劳斯-巴尔图什。那时,他把他那勃起的xxxx当做绞架,使所有的强盗和商人都感到惊讶。’这真是条汉子。过去,大概是在服兵役时,你虽然不能吊起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富商,但也许能把一个十公斤重的东西挂到勃起的xxxx上。虽然如此,这个勃起的xxxx仍然使你出了名,而且很快就得到恰如其分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