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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2/2)

①蒙特拉特岛是英属西印度群岛中的一个岛屿。

塔希提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它是一个耸海面的绿葱葱的岛屿,暗绿褶使你猜到那是一条条寂静的峡谷。这些幽的沟壑有一神秘气氛,凄冷的溪在它琤琤鸣溅,你会到,在这些荫郁郁的地方,远自太古以来生活就一直照古老的习俗绵绵不息地延续到现在。塔希提也存在着某些凄凉、可怖的东西。但这印象并没有长久留在你的脑中,这只能使你更加锐地到当前生活的乐。这就象一群兴采烈的人在听一个小丑打浑,正在捧腹大笑时,会在小丑的睛里看到凄凉的神一样;小丑的嘴在微笑,他的笑话越来越稽,因为在他逗人发笑的时候他更加到自己无法忍受的孤独。因为塔希提正在微笑,它一边微笑一边对你表现无限的情谊,它象一个丽的妇人,既娴雅又浪漫地向你展示她的全貌和魅力,特别是在船只刚刚提港的时候,你简直到心醉神驰。泊在码边的双桅帆船每一艘都那么整齐、净,海湾环抱着的这座小城洁白、文雅,而法国火焰式建筑在蔚蓝的天空下却红得刺目,象激情的呼喊一般,极力炫示自己鲜艳的彩。它们是的,简直大胆到不顾廉耻的地步,叫你看了目瞪呆。当船靠近码时,蜂拥到岸边的人群兴彩烈而又彬彬有礼。他们一片笑语喧哗,人人挥舞着手臂。从船上望去,这是一个棕面孔的海洋。你会到炎炎碧空下,彩在炫目地旋转移动。不论从船上往下卸行李也好,海关检查也好,任何事都伴随着大声喧闹,而每个人都象在向你微笑。天气非常。绚烂的颜耀得你睁不开睛。

备经历一些你从来未料到的事。但是你除了知已经驶塔希提,朦胧中到走近一块黄金的国土外,它绝不向你别的秘密。与塔希提构成姊妹岛的莫里阿岛你的视野,危崖耸,绚烂壮丽,突然从茫茫的海里神秘地一跃而,象召唤的一幅虚无飘渺的彩锦。莫里阿巉岩嶙峋,有如蒙特拉特岛①被移植到太平洋中。面对这幅景象,你会幻想波利尼西亚的武士正在那里行奇特的宗教仪式,用以阻止世俗凡人了解某些秘密。当距离逐渐缩小,丽的峰峦形状愈加真切时,莫里阿岛的丽便完全呈现来,但是在你的船只从它旁边驶过时,你会发现它仍然重门锁,把自己闭合为一堆人们无法接近的森可怖的石,没有人能闯它那幽森的奥秘中去。谁也不会到惊奇:只要船只驶到近,想在珊瑚礁寻觅一个,它就会突然从人们的视线里消失,映帘的仍是太平洋一片茫茫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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