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去,啊!当心什么?
“您一看就明白,我很想走去…不错,接下来的诗句,情调更加忧伤,甚至可以说相当气馁:
“噢!您这么讲可不公。”她说
。“嗳,亲
的朋友,不对,不是这码事儿,不过,我一定要让您看到给人的枯燥乏味的印象。”
不是那些繁衍
我又说:“可是,亲
的安棋尔,明白吗,正是这事儿搅了我们的旅行…!心里总嘀咕:‘事儿还撂在那儿呢。’结果我们就回来瞧瞧,是否一切正常。唉!我们生活多贫乏,难
我们就不会让人
任何别的事!任何别的事!而只能照样拖着这些漂
…什么也放不下,就连咱们的关系,亲
的安棋尔,也是相当短暂的!要明白,正因为如此,咱们的关系才得以持续这么久。”
“说的就是,亲的安棋尔;
壮的男人
上全有味儿。这正是我那年轻朋友唐克赖德要在这诗中表达的:
还是让你守在家里,
“今天晚上,我就留下,您说好吗?”
死亡追命,死亡就在跟前,
二话不说,将带你下黄泉。
“(余下的分很
人,不过太长了,现在不宜引用。)再说,我本人
也不怎么健壮,这正是我试图用诗表达的意思,而这几行诗(有
儿夸张),今后您会记得的:
于是,安棋尔垂下额,得
地微微一笑说
:
究竟会给你力量,
人这烈的
望,
得胜的将领气味特别冲!
“噢!今天早晨,您真刻薄,”安棋尔说。她随即又补充一句:“他
上的味儿熏人。”
生活得这样安逸?
你如留下,要受更大折磨。
“…有些人说去,立刻就能
去。大自然敲他们的门:门外是辽阔的平原,他们一走到旷野,就把居所置于脑后,忘得一
二净。晚上要睡觉了,他们才又回到居所,很容易就找见了。他们若是有兴致,还可以
宿,将自己的住宅丢下一天一夜,甚至忘却好长一段时间。您若是觉得这很自然,那就是没有很好领会我的意思。对这
事,您更要
到诧异…我可以明确告诉您,就说我们吧,我们羡慕那些十分自由的居民,也是因为我们每次费力建造的安居的房
,总是同我们形影不离,一建起来就罩在我们
上,固然能遮雨,但是也挡住了太
。我们在它的
影下睡觉,也在它的
影下工作,
舞,相
和思考;有时曙光非常灿烂,我们还以为能逃往清晨;我们也曾极力忘却,也曾像窃贼一样,溜到茅屋下,我们不是为了
去,而是为了
去——偷偷摸摸地——跑向旷野。可是,房
在
后追赶,
跃着跑来,犹如传说中的那
大钟,追赶企图逃避礼拜的人。我们
始终
到房舍的重量。我们要建造的时候,就已经扛起了所有材料,估计了总
的重量。房
压低了我们的额
,压弯了我们的肩背,如同海岛老人的全
分量压在辛
德
上那样①。开
还不大在乎,过一阵就很可怕了,仅仅凭着重量
伴随我们,怎么也摆脱不掉。激发起来的所有意念,必须一直带到终
…”
“(我知,令您惊讶的,是诗中的顿挫。)唔,您的脸红得这么厉害!…我不过是要让您看清楚。啊!
的朋友,我本来还要让您注意,我开的玩笑多么严肃…安棋尔!我简直疲惫不堪!我忍不了多久就要哭泣了…喏,先让我
授几句话,您写下来,您写字比我快;而且,我边走边说更好一
儿。这有铅笔和纸。啊!温柔的朋友!您来得真好!写吧,写快
儿;况且,说的也是我们这次可怜的旅行:
“…接下去与您有关,还没有写完。您若是一定要听…最好把尔纳贝请来!”
我嚷:“噢!瞧您,亲
的朋友!现在简直不能同您谈这些事了,一提起您就立刻…况且要承认,您并没有多大愿望;再说,您这人很
,我可以向您肯定,有句话您还记得吧,我正是想到您才写的:‘她害怕
望,把这看作十分
烈、可能会要她命的一件事。’当时您
要对我说,这话太夸张了…不,亲
的朋友,不,我们在一起可能会
到别扭;我甚至就此写了几行诗:
然而你,最单弱者,
你能什么?想
什么?
我拿起一张纸,写:我们还得维持我们这些不再是白衷的行为。
人类孙的人。
亲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