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纵使它存在,我们有必要害怕他吗?有必要不经考虑就穷追猛打然后斩草除根吗?
“西斯就是邪恶的定义——”
“大概他们教你这样相信的。这几年我一直在阅读西斯的历史,阿纳金。自从委员会终于认为方便向我透露他们的…断言…那个死了上千年的巫师被认为又活了过来。你们绝地圣殿查阅方便的秘密文献里,关于他们的故事也非每一篇都被藏了起来。他们与绝地也没有多大分别。寻求力量,无可否认,你的评然而议会也这样做。”“黑暗面——”
“哦,对,对,当然。黑暗面。听我说:要是你们的那个‘达斯·西迪厄斯’现在正走进那扇门——我会当场设法阻止你杀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
帕尔帕廷站起来,调门也随之提高了“我会请他坐下,然后我会问他是否有能力去停止战争!”
“你会——你会——”阿纳金完全不敢自己相信他听到的话。他脚下血红的地毯仿佛在滑动,头脑也开始晕眩了。
“而且要是他说他能,我当然会给他倒杯好酒再谈个明白!”
“你——议长,你在开玩笑吧——”
“不,不完全是”帕尔帕廷叹息着说,又耸耸肩,从新坐进了椅子。“只是举个例子,阿纳金。为了让和平重返银河系,我可以做任何事,你懂了吗?我就是这个意思。毕竟——”他露出疲惫,自嘲的苦笑。“一个真的西斯尊主哪有可能走进这扇门?”
我不知道,”阿纳金动情地说“不过我倒是知道你或许不该当着委员会的举这个…例子…”
“哦,是啊。”帕尔帕廷小声笑了。“是的,很对。他们可能会拿这个作为借口来指控我。”
“我肯定他们绝不会这么做——”
“我不肯定,我不再肯定他们会忌惮任何事,阿纳金。这其实就是我今天请你来的原因。”他把手肘支在桌面上,专注地向前倾身。“你可能听说了,今天下午,议会就要被召集在这间办公室里,实施对绝地委员会的直接控制。”
阿纳金的眉毛拧得更紧了。“绝地以后不再向议会汇报了吗?”
“他们将直接向个人我汇报。议会在指挥战争方面太漫不经心了,我们这几年都看在眼里。现在,这间办公室将成为指导这次战争之讼的唯一权威,我们将很快了解此事。”
阿纳金点点头。“我看得出这会管用,先生,不过委员会可能看不出。我敢说他们对进一步的宪法修正案没什么好感。”
“是的,谢谢,我的朋友。然而在这种形势下,我别无选择。这场战争必须打赢。”
“这谁都会同意。”
“我希望他们也会,我的孩子,我希望他们也会。”
他在脑海里听到欧比万的话在回响,喃喃地抱怨“委员会和议长间的关系…很紧张。”首都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他们不站在同一边了吗?
“我能向你保证,”他斩钉截铁地说“绝地是完全献身于共和国核心价值的。”
帕尔帕廷扬起一边眉毛。“他们的行动将胜于言辞——只要有人对他们留心。那么,我的孩子,这就是我必须请你帮的忙。”
“我不明白。”
“阿纳金,我现在请你——看在我们长年友谊的份上,作为对我个人的支持——接受委任,成为我在绝地委员会的私人代表。”阿纳金眨了眨眼睛。“我?”他又眨了一下眼。
“还有谁?”帕尔帕廷摊开手,悲哀地耸起肩头。“你是我唯一认识的绝地,真正认识,而且可以信任。我需要你,我的孩子。没有其他人能担任这份工作,成为共和国在委员会里眼睛和耳朵——还有喉舌。”
“在委员会…”阿纳金喃喃地说。
他看见了自己坐在一张深而弯曲的椅子里,和梅斯·温杜对面,和尤达对面。他可能紧邻基—阿迪—曼迪或者普罗·孔,甚至和欧比万邻座。他几乎无法将封存在心中的那座熔炉门内的嘶嘶轻响置之不理,他将成为绝地武士团25000年来最年轻的大师。
但这些其实都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