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不断地重复。”伽洛斯说“每隔七个程序。”

等了近一分钟，伽洛斯才钻了来，他认了尼柯尔，对她笑了笑。“你这家伙，沃克菲尔，时间别太久，”他说“我已经迷迷糊糊地快睡着了。”

“当然，我只需要让奥图尔把我要的数据传下来就行了。来吧，我给你看看。”

“因为件设计者从来没有想到会有多次重复的错误命令。实际上，机人三次检测到人工命令以后，就过了预先安排

当她检查完以后，对他无奈地笑了笑，说：“你有轻微的心脏病发作，也许是两次，间隔很近。从那以后，你的心一直不太规则。”看得来，他早就预计到了这情况。她不得不告诉他：“我很抱歉，我随为你带了些药，但这只是暂时的应急措施。我们必须立即回顿号去，行必要的治疗。”

“噢，是你！”黑暗中，她听见了理查德·沃克菲尔的声音“我估计你肯定没有睡。我有些消息告诉你。”

他握住了她的手，说：“谢谢你，尼柯尔。”

沃克菲尔一直面带微笑，看着尼柯尔，以确定她能清他的思路。“很明显，当伽洛斯跌倒时，他的手指碰到了主控制，三次动了命令键。至少机人是这么认为的，给它的命令重复了三次，这正是规定要求的。当然，这纯粹是莫名其妙的巧合，但机人并不这样认为。”

相撞以后，当时自己非常激动，我明白…”他没有说完他的话。尼柯尔了，打开了扫描仪。

沃克菲尔在他的便携式计算机上面敲了几下，调了一段程序，说：“这就是那段时间的命令序列，一段接着一段，人工命令从这里，机人执行了。”他用手指着一个地方。

“你们看到了，这就是件设计者的恶梦。没有任何人可以预料到所有可能现的情况。设计者可以通过保护程序的设置来避免某些错误作，因为谁都有可能误碰某些键。但是，连续几次的错误作的情况，实在太少见了。更重要的是，在整个系统设计中，人工命令是用来理急情况的，所以它在手术机人的件结构中有最的优先权，总是被立即执行。照设计的规定，系统拒绝一次‘错误的’人工命令以后，应该下一个优先命令，即自动保护命令。”

“你已经清了？”她惊奇地问“就在这里？”

“但为什么它最后还是执行了那命令呢？”塔布里问。

“那…”他勉地笑了笑“如果我们的估计是正确的话，拉玛的灯光将在二十个小时内再亮，我们去吧。”

尼柯尔一直在想怎么给布朗讲岸的事，一下脑没有转过弯来脸上现迷惑不解的样。“记起来了吗？看你。”理查德提醒她“就是有关外科手术机人的件和人工输命令的事。”

来到他的小屋，沃克菲尔详细说明了当顿号突然猛地晃动时，所发生的乎意料的情况。“你是对的，尼柯尔，”他说“有人工命令输到手术机人里去，这些命令确实关闭了自动保护装置。而且，这些命令是在拉玛移动时键的。”

“我无法睡，”他说“许多可怕的画面不断在我脑海里现，所以脆把你给我的任务完成了。”他笑着“比我预想的要容易。能不能请你到我房间里来一下，我讲给你听？”

尼柯尔决定等会儿再去找布朗博士。她同沃克菲尔并肩走着，当他们经过一帐篷时，他敲了敲门，喊：“嗨！塔布里，猜我发现了什么。我看见一位可的女士在黑暗中游逛，你想跟我们一块聊聊吗？”

“对不起，”尼柯尔说，”我有不明白，为什么能拒绝一次错误命令的设计，竟不能拒绝几次错误的命令？这些命令又没有什么不同。”

三分钟的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尼柯尔检查了所有的警示数据、图表和心脏的动情况显示，她不断地摇着。

她转过去，又一次下了泪。尼柯尔了岸的小屋，朝营地边上走去。她得找布朗博士谈谈。

“我先前已经告诉了他一些。”他回对尼柯尔说“刚才你的帐篷灯黑着，我以为你已经睡了。”

“也许，”她答“我要上同布朗和海尔曼谈谈这事。我想明天早晨的第一件事是我们俩回飞船。”

“说得对。”沃克菲尔答“手术机人三次理人工命令，最后才执行。件完全设计运用…”

“你好，理查德。”尼柯尔说。她看见黑暗中一缕灯光映一个人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