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按她的年龄来说,协调能力很好。有没有我应该知道的情况?”
“没有,没有,”我说。我转身避开小组的人,降低了声音。“我的意思是,她拉屎有问题吧?”
我听见查理·戴文波特在我身后窃笑。
“拉了很多,”埃伦说“她正在睡觉。我带她到公园里玩了一会儿,她愿意去。家里一切都好。只是热水器的指示灯坏了,不过,工人会来修理的。”
“好,好…听我说,埃伦,我在这里正忙着…”
“杰克,朱丽亚几分钟之前从医院打来电话。她在找你。”
“嗯,嗯…”“当我说你去内华达了,她变得很不安。”
“那没有什么问题吧?””她说你不懂,而且,你会把事情弄得更糟,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觉得,你最好给她打电话。她讲话的口气焦虑不安。”
“好吧,我给她打电话。”
“你那里的情况怎样?你今天晚上回来吗?”
“今天晚上不行。”我说“明天上午的什么时候回去吧。埃伦,我现在得走了——”
“如果能行,晚饭时给孩子们打电话。他们喜欢听到你的消息。埃伦姑妈很好,可她不是他们的爸爸。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什么。”
“好吧。你们6点吃饭?”
“差不多吧。”
我告诉她,我会想办法打电话,然后挂断电话。
梅和我站在外层气压过渡舱的双层玻璃墙边,刚好在大楼入口的内侧。透过玻璃,我可以看到通向外面的坚固的钢制防火门。里基站在我们身边,神情沮丧而紧张,看着我们进行最后的准备工作。
“你肯定这是必要的吗?到外面去?”
“它至关重要。”
“你和梅为什么不等到天黑后才出去?”
“因为那时兔子就不会在那里了,”我说。“到了天黑,丛林狼或者鹰会来把那尸体弄走。”
“这我就不知道了,”里基说。“我们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任何丛林狼了。”
“噢,别管它了吧。”我不耐烦地说,打开无线电头戴式耳麦“在我们花时间争论这些时,我们可能已经出去,然后回来了。再见,里基。”
我出了玻璃门,走进气压过渡舱。我身后的门吱的声关闭了,空气净化机以我熟悉的方式很快地工作了一阵,远端的那一扇门滑向了一侧。我朝钢制防火门走去,我回过头来,看见梅步入了气压过渡舱。
我嘎的一声打开防火门。酷热耀眼的阳光在地面上铺上了一条炙热的光带。我觉得脸被热空气烤得火辣辣的。
里基通过内部通话系统说:“祝你们好运,伙计们。”
我吸了一口气,把门推开一些,然后走进了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