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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3)

她说他只是迷失在远方

‘我来了等着我在那片白桦林‘

那姑娘已经是白发苍苍

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

她时常听他在枕边呼唤

天空依然霾依然有鸽在飞翔

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

等着我回来在那片白桦林

霾的天空下鸽飞翔

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

穿地每天守在那里

他们纺相用尽这一生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

那是在中国版图的东北角上,中俄边境的一片白桦林里,无依无靠的符锐望着斑驳的天空在林间独自徘徊。那时刚好有俄罗斯那边飞来的野鸽在唱歌在飞翔,这使符锐想起了朴树那首《白桦林》: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情和生命

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

她默默来到那片白桦林

心上人你不要为我担心

他一定会来来这片白桦林

心上人战死在远方沙场

小伙拿起枪奔赴边疆

白桦树刻着那两个名字

噩耗声传来在那个午后

有一天战火烧到了家乡

‘来吧亲的来这片白桦林‘

年轻的符锐如同其他每一个年轻人一样,除了对女孩有漏*以外,对很多很多事情都充满了漏*。符锐他们寝室里的那个朝鲜族小伙小朴,整天就听韩国行音乐,就好像韩国就是他的祖国一样。有一回,小朴在放一首摇乐,其间夹杂嘶叫、跑调、rap,什么行元素都有,符锐本来对韩国歌并没有什么兴趣,但这支歌里有一句铿锵有力的歌词不断重复,这句极有煽动的歌词把符锐给染了,符锐好奇的问那一句是什么意思,朝鲜族小伙告诉他那句话的意思是:独岛独岛,那是我们的领土。符锐当时便泪盈眶。独岛是日本和韩国历史上遗留的一片有争议的孤岛,它是由东、西两个小岛和34块岩礁组成,韩国的年轻人用行音乐传唱这这样的歌曲,而我国的年轻人却只会模仿别人唱歌,符锐为什么没有听谁唱过‘海参崴海参崴,那里生活过我们的祖祖辈辈’呢?

那是一个光明媚的早晨,符锐骑着他那辆崭新的赛车来到遥远的一片白桦林。渤海城位于中朝俄三国,符锐去中俄边界只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昨天那位朝鲜族小伙行歌的震动了符锐,符锐要找一偏僻的地方来慢慢消化这情。

符锐唱着这首歌,如果有一天战火也烧到自己的祖国,自己也会用生命去保护她,她胜过自己的亲人胜过自己的人,那是一不可抗拒的力量,即便自己是一个有血有躯也会选择死亡。符锐被这首悲壮凄的歌曲震撼了心灵,什

天空依然霾依然有鸽在飞翔

信息,基本上是:吃草吃草再吃草;如果碰到障碍,那么躲避;如果主人来牵,那么跟着走;如果陌生人来牵,那么也跟着走;否则吃草吃草再吃草。但不几次之后,一个意外发生了,绳绊住了驴的脚,上要卡倒,驴脑海里的预留程序中本没有考虑到这情况,在现了任何意外的情况驴只有一件事情去,那就是发惊,相当于人的发神病,发神病的驴两条后向后一通踢,其中的一两下踢到了符锐的脑袋,驴再往后都了些什么符锐已经记不得了,只在好长好长时间以后才依稀记得有一个声音“要是你儿死了把我儿赔给你”也不知是谁说的还是驴说的。

在死的时候她喃喃地说

长长的路呀就要到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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