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个个化身成了活神仙。四处施符送水,治病救人,大肆招收信徒,收买人心,并且联合魔门人士,号召天下有志之士一起来推翻朝廷,济世安民,其中联合魔门这个公共厕所兼御用茅坑的最大好处就是冲锋有人去。黑锅有人背,最显著的例子便是三国时期,黄巾起义和五斗米教明明是道家一手搞出来的。可是最后所有人都把“离道入魔”的黄巾贼和五斗米贼的种种罪行算到了魔门头上。
华夏的本土四大家大抵情况便是如此,而佛教这个外来货地情况就更加混乱不清了。华夏向来都有极度排外的传统,华夏人自己已经斗得个混天暗地,突然冒出个外来货,新变数。任谁心中都觉得不舒服。就好比一众兄弟们在争夺家产,争得头破血流,兵戎相见之时。忽然有陌生人不请自入,自称是先人的私生子,要求也分一杯羹似的。
在很多华夏本土“有识之士”眼中:“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学,便宣告正式开始了道统之争,天下始有正邪之别。而光头妖教东来,汉译胡书,只会令事情更趋复杂。所谓的佛教不外演其妖书,谬张妖法,欺诈庸愚之教。什么既往罪孽,将来果报,布施一钱,希万倍之酬;持斋一日,冀百日之粮,遂使迷愚者妄求功德。如真是万法皆空,何用贪迷至此。”
于是乎中土佛教从一开始就受到华夏本土四大家的强烈抵制和无比蔑视,在充满敌意和歧视的险恶环境下勉强扎根,艰难生长起来。一众佛门释子们为了生存,不得不力求改变,与时具进,以图适应华夏极度排外的环境,换句话来说,就是要成为“有华夏特色地新本土佛门宗教”因此,中土佛门少不了要借鉴华夏本土诸子百家的正统思想,成功经验,不断修正,走出一条有华夏特色的新路来。所以华夏佛教发展到后来,与原本天竺正宗佛教大有不同,不但秉承了华夏酷爱内斗,美其名曰谓之“竞争”的优良传统,宗派分流众多,而且还经常能从其中看到一些借鉴道家、儒家、法家、墨家、阴阳家甚至魔门的痕迹。经
年朝三暮四的变化适应,数十代人藏头缩脚的改革尝完全借鉴的模仿跟风,华夏佛教终于把握住了几次黄金机会,最终得到了极度排外地华夏人民的承认,成为了能和本土四大家并驾齐驱的新大宗。
华夏佛教成功立足地因素很大一部分雷同与道家坐山观虎斗,充当渔翁的那段发迹史,不同的是道家抓住的“蚌”不过是法儒朝廷正统精英与魔门江湖草莽豪杰这对性格高傲,脾气火暴,肉少多刺,不好消化的豪猪,而华夏佛教则鸿运当头,居然抓住了卑微温驯,肥得流油地广大胡汉百姓。
魏晋之后,天下动荡,胡人入侵,开始了轰轰烈烈的胡汉相争,尽管煽动性的种族主义口号喊得震天响,但事实上一时之间,谁也无法彻底消灭对方,只能同在一片蓝天下,长久对峙,因此理论上水火不相融地双方首脑领袖,也就不得不寻找一个彼此都能接受的缓冲势力来做间接交流,毕竟战争之外的利益也是个庞大无比的蛋糕。至于明知没有多少胜算,还一定要决战到底,绝不妥协,即便渔死网破、两败俱伤、同归于尽也再所不惜的做法,显然是丧心病狂的疯子、种族主义的偏执狂、没脑子被煽动的热血儿郎以及过于自以为是,把对手彻底当成白痴的超级粪青们才会干得出,但凡是利益至上的政客,是绝对不会考虑的。而既不属于草原胡人、又不属于中土汉人的华夏佛教显然是天造地设,恰倒好处,最为合适的缓冲势力不二之选。由于胡汉一对峙,便对峙数百年。重点扶植单位也自然而然由临时变成了长久,这样优越有利的条件下,华夏佛教再不风声水起,发展壮大,就简直没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