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国强盛稳定,两强联合,却也说得过去。可是,乐昌出身卑微,母家毫无势力,秦国又乱象已现,自顾不暇…
一旦乐昌生下男婴,必然会对国家,朝廷,各方势力都造成冲击。那些觊觎太子之位的势力,必然会打出维护血统纯正地旗号,和维护长幼嫡庶的制度冲突这种冲突将无可避免。有史以来,礼教之争,总会把大部份文臣,大儒都卷进去,不管哪一方,却都会有国家英才在。无论皇帝是否情愿,都很难完全避免或压制这样的争斗。而争斗总要以一方地胜利结束,失败一方就算皇帝不愿意,也很难不加以打击。最终受损失的,依旧是国家,是朝廷。只是这种隐患比较深远,要等乐昌生下男孩,且要开始确认封号地时候,才会渐露端倪。封长清是武将出身,这些典章制度,礼法规矩,很多读书人,大儒家,看得比天还重地事,于他不过是些枯燥无聊的规矩文字。所以在这件事上,反应自然就越发迟钝了些。
他脸上地喜色,这时才慢慢僵硬:“如果几位皇妃能先一步有孕就好了。”
容谦微微摇头:“如果皇上的目光足够远,他只怕也未必愿意让几个皇妃生下他的第一个儿子。”
“为什么?”
“皇上很快就会对秦国动兵了,照他的想法,此战是十拿九稳能胜的。那么参与这一战的将领,必然会立下大功,得到国家的封赏,家族倍添荣耀。而宫中几个妃子,家人都任军中要职,本来就有极大的势力,这番立下大功,又是水涨船高。这个时候如果谁家的女儿怀孕了,给皇上生下了第一个,也是目前为止唯一的一个儿子,那么,这个家族的势力,必然会在短时间内,急速彭胀到一个不太合理的程度。官员们的趋奉,投奔,讨好,结党,都完全是意料中的事,这是人性,无法压制,而手握兵权的外戚之家,一旦赫赫荣耀到这种地步,就算本来并无私心杂念,只怕渐渐也会有些仗势胡为的举动了。”
容谦叹息道:“皇上是我教出来的。我知道,他未必就有险恶的帝王心思,未必就一定对外戚或武将有着过重的猜忌防范,他更多的,可能只是想要保全。保全他的重臣,他的亲人,他的妻儿。从来不管君负臣,还是臣负君,除非是君主特别残暴昏庸,或是臣子过于蛮横无礼,事情发展到最后的相负相残,血流成河,双方都多少会有一些责任。皇上所想的,应该只是防范于未然,不要让事情发展到彼此都不好回旋的那一步。”
封长清听得目瞪口呆,一转念,连忙顺着话音道:“皇帝今年还没满二十岁呢,就要想这么多事,连对待妻子,都要这般小心谨慎,未免也有些可怜…”
容谦也许只是觉得长时间站立,身体有些吃不消,所以伸手略略扶着桌子,有些颓然地坐下。
是啊,若是那孩子真的能想到这一步,算到这一步,那确实也是太可怜了一些。者的废话分割线从来不知道,原来我还有这样的热血未冷,从来不知道,身边还有那么多人,有着同样的漏*点。
本来是对体育不感兴趣的人,却每天盯着电视上一场场赛事,看着其实自己完全不懂规则的种种比赛。本来有着不同爱好,不同性情,不同年纪的人,会聚在一起,毫无争议地看着同样的频道,说着同样的话题。一枚枚数着奖牌的数字,一次次高兴地大叫,一回回遗憾叹息,真的很为我们的祖国骄傲,真的很高兴,有那么多心情一样的同伴亲人朋友。
真的想要说,奥运加油,中国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