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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搅出那样的事情,别人却没法子…这次还是因为长公主身怀六甲,张家老2总有难以自禁的时候,险些在饮宴喝醉时给人用女色算计了去,正好在隔壁的他也就正好捞着了机会。总之,投缘再加上这一遭援手,这忘年交也就成了。”
“哈哈哈哈”刚刚还怒容满面的许阳此时终于大笑了起来“好好,有了这么一位手持护身符的小友,宁波那边的一档子事就容易多了,这许多坏消息之后,总算有个好消息。这样的财神爷,别说是有一档子好色的小毛病,就是其他大毛病也没什么不能忍的。等送走了那位瘟神,过一阵子”
“可不是?”说通了许阳,方翰自也是神情松快,接下来又商量了几句,旋即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对了,阳宁侯的信你可收到了?”
“陈老三?”许阳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刚刚捧起的茶盏又重重搁在了一旁的高几上“这家伙都已经去肃州吃沙子了,写信过来却还不忘指手画脚,他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想当初他要结亲的时候,我看着他前途正好,可现在你看看…唉”
“阳宁侯这个人,我比你了解,其他的也就算了,就是凡事太过自我,这种执拗劲头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却能害了他。”方翰听许阳言语中流露出后悔之意,目光一闪,也就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今天我过来,除了之前两桩,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我之前得知他们逗留扬州,有意离了漕运总督府,没想到杨进周竟是须臾就拿下了江都卫,前次主谋行刺的人已经抓到了,可却直接扣在了江都卫驻地。就在刚刚,雪片一般的报讯就飞进了南京各处衙门,你还不知道?事情到了这份上,你我借此过去一趟吧,顺便你带上令郎,设法把前事结了。”
“这么快”许阳忍不住站起身来,脸色紧张地问道“那主谋行刺的人是谁,该不会…”
“据说是抄没了三家扬州老字号,然后拿下了几个人。因为消息封锁得严密,而且扬州城还在戒严,具体消息传不出来。我说许兄,令郎虽然年轻糊涂,可这种事情你总不能想到他身上去。好了,明天出发之前,你我先去见见那位财神爷”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好,走,去见你带来的那个小财神爷”
阳宁侯府廖香院正房东次间。
见陈衍亲自捧着一盘子洗干净的樱桃过来,朱氏不禁笑着示意他坐过来:“你呀,这种事情何必亲自动手,要那些丫头们做什么?”
“这不是正好有空么?”陈衍笑嘻嘻地看着朱氏吃了两个,这才说道“姐如今不在,我又成日里在外头忙碌,陪老太太的功夫越来越少了,这才洗两个樱桃而已。说起来,姐已经走了差不多要大半个月了,算算也快到了吧,怎么就不见送信回来。”
“这加急也是日行八百里,平日的家书哪有这么快”朱氏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若有所思地说“只不知道这一趟叔全得镇守江南多久,要是三年五载见不着…”
“不会不会”见朱氏面露惘然,陈衍暗自后悔自己不该提起这一茬,赶紧岔开话题道“老太太放心,别说您,要是长时间不见,师傅也得惦记姐姐,不会放着人在外头呆那么久的对了,除了这樱桃,师傅还让我捎带了一些小玩意给您,我这就去拿来”
说完这话,陈衍兴冲冲地跑了出去,不消一会儿就抱了一大堆东西进来,又在软榻上一样样地给朱氏看了。直到逗笑了老人,他才松了一口气。一直等陪着用完了晚饭,又侍奉老太太躺下,他这才告退出来,一出正房就看见大丫头春雨在那守着。